好,总之她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秋蝉,别哭啊!如果你经后幸福,我为你高兴,为你祝福。别忘了,你的伟成哥在等你!”
“伟成哥······”
“我帮你找母亲。我一定会找到她。”
“可是——可是妈妈会不高兴的。”
“妈哪儿我去说,她会同意。”
“伟成哥,你不会怪我自私吧?”
“我曾伟成是哪种人吗?再说自私有那点不好,只要这种自私会给你一生幸福,我损失点感情算什么。你放心吧,哥哥会想通的。”
突然间秋蝉的心像针在刺,忐忑不安的灵魂在流泪,她不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她讲不清楚。
当她面对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眼前却是迷茫、猜测、缠绵。当面对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被他哪风度翩翩,举止大方,谈吐有才,一表人才的外貌吸引着。她不管给他说任何事,给他的任何苛刻条件都会在第一时间办到,不足的就是家务活干得少,他是有家事的人。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找靠山,体现女人生物资本的价值,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张建国都承认,他的确在家里没干家务,全是任斯凤包完包尽,就连穿了的袜子也没洗过。他认定斯凤是好女人,好老婆。在这个问题上秋蝉也有同感,她不但同情任斯凤,和她一样差不多全被负心的欺骗和直白的谎言说服了。
此时的秋蝉深深地沉浸在相依相偎的弄情中;在这种时候,不管身边的人怎么看,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张建国的行为是在伪装,是骗局,是花情月下的诡秘掩映。
从理智和感情上说,她从来不认为他是这种人,更不相信他要欺骗她。此时此刻她一直把他当成是有教养的正统人看,把他当成她最好的朋友——心目中的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