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有研究,她把周玉兰拉在身后,自己站在前面理直气壮地说:“我替玉兰回答。我认为现实和生活是一回事。简单地说,生活离不开现实,现实离不开生活;而社会在现实中存在况且它们并不分离,爱情、婚姻、自由、名誉、金钱、政治……这一切都在现实中循环,是现实不可缺少的产物。”
“这不完全对,至少还缺点什么。比如,只想到爱情和婚姻,没有认识到道德观对爱情婚姻的标准,谈这种追求还有什么意义。自由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但有一个标准,不是绝对的自由。离开道德准绳单纯讲名誉,单纯讲金钱,我们还谈得上这是什么追求和理想。请允许我这样说。我有我的理解,我有我的认识范围,同时也有我的信仰,只是我不同意你们那种简单,单纯的追求方法罢了。女性有女性的选择,女性和男性必然不同,自爱、自尊、保护名誉是我们纯洁心灵不可缺少的道德标准之一;一旦失掉这个标准,我们就会失掉一切。”
“我们有谁失掉了道德标准,是玉兰吗?”秋蝉问。
“我们是在讨论准人性定位的标准,没有针对性。你不要瞎起轰啊!”雅琴的理念是高尚的,同时多了些理想主义红色色彩。
“我的准人性定位是爱情婚姻,财富时尚,找一个好老公。就是这么简单。”玉兰的定位是现实派。
“我的人性定位是找一个我爱的人,潇洒英俊,财富+时尚+自由。嘿嘿,我的自由我做主。”秋蝉即是现实派,又是超现实派。
“雅琴,你的准人性定位是什么呢?”玉兰问。
“我的准人性定位是事业和道德,传统和自尊,帮助和社会。有啥问题吗?”
“高尚!”秋蝉和玉兰呵呵的笑。
田雅琴重点在“道德”上做文章,并且她多次提醒秋蝉和周玉兰的准人性定位的重要性;但是,她们不认为田雅琴的逻辑观点是对的。她们把雅琴的观点当成空对空的空话大话,而她们自己在坚持她们的观点的同时,也许或多或少缺了点什么——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