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皱眉。
湛夜风看到她的样子,眉头一皱,他从来没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过。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抱着的时候,他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可是当看到她委屈的小脸的时候,他心里一痛。
还是吓着她了?
但是,不可否认,她必须承受自己的宠爱。
湛夜风将餐车从外面推了进来,放在房间里就刚好像是一张桌子。
点上蜡烛,就算是烛光晚餐了,可是慕思现在哪里会有什么心情去管这些,她只怕湛夜风会再来一次。
可是他就站在那里优雅的切着牛排,还有为她精心搭配着副食跟甜点,她一时间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再卖什么关子。
“来,吃吧!”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嘴边,还有一盘已经切好了的牛排。
慕思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的肚子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湛夜风的嘴角噙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慕思,慕思尴尬的别过脸去。
她实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相处,只是死死的抓着那把勃朗宁手枪。
湛夜风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思,只是将餐盘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然后坐的远远的。
他不说话,只是在一片寂静的相处中,慕思拿起了牛奶,牛奶是没开封的倒在杯子里的,十分的安全。
她望着八分熟的牛排,很想吃。
湛夜风,这个男人,她永远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暴露无疑。
他要是敢再弄自己,她绝对不会给他好颜色看,一枪崩了他万恶的来源。
当下毫不客气的拿起了他切好的牛排,吃的满嘴都是油腻。
湛夜风在一边看着她吃的心满意足,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
“你就不怕我对你下药了?”果然,他的话一落,慕思还是后怕的缩了一下身子。
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你来试试!”
枪口,死死的对着他的心脏处,她的手颤抖着。
湛夜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伸出食指来擦拭着她的嘴角,然后放入自己的嘴里,动作暧昧。他丝毫都没顾忌着她手里的家伙,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搂住了她的腰,拿枪抵住了他心脏最中间的位置。
“握枪的手法不对,你该这么对着我!”他握住她纤细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扳机里,咔嚓一下扳动着。
慕思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他要是想要弄死自己的话,只要将手里的手枪取走就是了,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不是要开枪吗?我教你!”
嘭!
大力的一声,子弹随着窗户穿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
慕思的手被擦红了一大片,手指因为他的力道红红的,甚至抠出血丝来了。
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珠子,多么想让人护着疼着,就这么不放手。
慕思是个人精,她也看出来了,今晚湛夜风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而愧疚着,现在晚上来,他是来看看自己的态度的。
湛夜權想用医院的父亲跟原身来威胁她,湛夜风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班杰明的小动作,他肯定也了若指掌,她的心里想着一个计划。
在老虎头上拔毛,肯定是会有风险的,她也想过跟那个没头脑的人斗着,可是要说一个没脑子的人就能当上少校吗?
她要是真的跟湛夜權妥协了,下午的事情,变着法子都会出现,用一张纸就差点让她失身。
可是湛夜风不一样,他喜欢玩猎物,至少,他喜欢猎物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她很显然就是那只不幸中标的而已。
只是慕思不知道自己想的入神的样子,印在了湛夜风的脑子里。
“你备课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吗?”他的话带着一些无厘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慕思歪着脑袋,“我想明天上两节课,跟你们回去!”
她的心思,他全部都知道,只是到底担心那个小子的成分有多大?
“好!”
她错愕,他居然会同意,她以为至少,她得要跟她对峙好久。
只是她的脖子却突然凉凉的,他的大掌落了下来。
“不是要去上课吗?难道你想要你们班的学生全部都看到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浪荡的?”
慕思的脸一黑,果然,这个腹黑的男人,就算是给了她片刻的清闲,嘴巴也不会放过她。
“滚!”她咬着牙吐出这个字,眼睛瞪得滚圆。
湛夜风低头猛地贴着她的脸,“在你没自己的势力前,小妈你不过是依靠在湛家的小寡妇,就算是我今天将你上了,把你给做死,谁都不会管你!”
他冰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她的心上,毫不客气的将慕思脸色白、薄的的跟一张白纸似的。
她扬着头,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既然我羽翼未丰,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