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希澈却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边,将毛巾交给了她,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她的身上。
对于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希澈都会那么做吗?
“不用多想,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给我擦头发吧!”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要享受浅岸的服务。
浅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擦,还是不擦?
不擦,是不是很矫情?擦,是不是他会误会什么?
“我不回家,只是因为想来先看看你,万一老爷子逼婚,我也好知道,我到底要结婚的人是怎么样的!”他淡淡的解释着,只是孤男寡女的,他难道就不觉得有点尴尬吗?
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头还靠在那个女人的腿上,让她给他擦头发。
这个希澈,是不是太自来熟了一点了?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阿木了?”他的头上,一点都没感觉到她对他有着丝毫的动作。
阿木?
她怎么会忘记,她的初恋,不,应该算是还没开始恋爱,就断了联系。
“你,认识他吗?”浅岸的手,落在了他的发上。
她跟阿木,是在一个放学后认识的,她那个时候被一帮小混混给缠住了,但是是他给解的围。
可是那天阿木其实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虽然他好像挺厉害的,但是却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没人弄上了东西。
年少的他们,一起去了护城河,是她给他洗的头,用她的外套将他的头给擦干的。
“从左边开始擦得,然后是中间,再是右边,爱哭鬼,再给我擦一次,好不好?”
浅岸的身体一震!爱哭鬼,也只有他会那么叫。
她惊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会是他?
“爱哭鬼,你要是不给我擦,我可就要欺负你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呆呆的头,忍不住就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以前宁老说破了嘴皮子,他都没看她一眼,就算是将照片放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是匆匆的一眼。
他也是在回国前才拿到了她全部的资料,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认出了她。
在酒肆,他估计戴着墨镜,将她上上下下都审视了一次,确定她就是她。
过去那么多年,她的样子变了,可是她那副倔强不变,如果当初不是她的这份倔强,他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齐浅岸,你难道忘记自己说过会以身相许了吗?或者你不要给我擦头发,那我们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希澈的心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毛头小子那会儿的时候,对着浅岸就忍不住的想要调戏她。
浅岸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惊得希澈差点就摔了下来,他看着她脸红红的,就忍不住的想要调戏她。
“你怎么会是阿木呢?这怎么可能?你根本就是骗我的嘛!”她虽然知道这事可能是真的了,毕竟阿木的事情,她可是谁都没说过。
“爱哭鬼,我是练武术出身的,如果不是我,你会脱身吗?还有,我一直想问你,你在小河边偷亲我脸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希澈眼里的揶揄更深了,浅岸下意识的转了一个方向,原本朝着门边的,现在却朝着卧室。
“我,我,我得回去了,你,你,你。”她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谁能想到就是阿木!
怪不得那么眼熟,怪不得,她看着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可是她压根就没那方面想。
到底是谁说的女大十八变,这个妖孽的男人,变得比她可是夸张多了。
她见过妖孽的男人,一个就是妖粟,但是希澈也不赖,一个个都是骨灰级妖孽。
“齐浅岸,你的初吻是我的,你说,你还给谁给吻了?”他一副妒夫的模样,指着她的唇就开始叫嚣着。
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嘴巴,可是一咬到自己的伤口,她就下意识的皱眉。
“宁希澈,你不要过来!”她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好像有小虫子在他的心里爬啊爬的。
可是叫宁希澈好?还是叫希澈好?还是叫澈好?
“爱哭鬼,在叫一次,叫阿澈,要不然,惩罚你!”他攫住她的下巴,轻轻的落下一吻,跟当初的味道一样。
要不是爱哭鬼说过,吻都是她的,不准跟别的女人接吻,他怎么可能会在电影里一直不演演戏,不演亲热戏?
“唔——”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真的亲了?
希澈步步紧逼,她一步步后退,两个人毫不知觉的一直在前行着。希澈的眼里好像在泛着绿光,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就快要得逞一样。
终于,两人双双跌进了床上,他将她的手十指紧扣,压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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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的毕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