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听到乐儿的房间里有些响动便进来了。“怎么回事啊?”她走进我们两个。
乐儿蹲在我面前一直在跟我道歉,我想说没事,但喉咙间却被什么东西卡住,说不出来任何话。只有那眼泪还在继续流淌。
“小甜你怎么了啊?”
我摇摇头,终于从那痛苦的记忆中扯回伤悲,开口吐出“我没事……”三个字。
“哦,我知道了。”小菲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甜一定是反悔让你化妆了,其实她还是想让我跟她化的,只是考虑到乐儿你的自尊心。小甜,别哭啦,我来帮你化妆就是了。以后天天给你化。”
乐儿一把扯过小菲,“不是为这个。是我……可能提到让她伤心的事情了。”
小菲不说话了,走到我面前蹲下,握住我的手,第一次用很成熟稳重的女人声音对我说话:“相信我,你不会比我更痛苦的。”
“小菲……”乐儿叫她的名字有些急切,我听得出来她是在阻止她将要对我的说什么话。
“我十岁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妈妈一个柔弱的女人只有去做鸡赚钱。我的家里每天都会来一个两个陌生的男生,每天都会有淫乱的叫声。之后妈妈染上了艾滋病,她就把这份工作转换到我的身上。我的身体与很多男人交合过。我当时十一岁,我才十一岁,本来应该好好在学校里读书的,却自己的母亲弄成这个样子……”
“别说了……”小菲没哭,乐儿倒哭了起来。
“瞧你,这是我的事我都没哭,你还哭了呢。”小菲吸了吸鼻子,对乐儿说。
她的确比丢丢还要可怜,比我还要痛苦。那么她现在的坚强又是如何筑就的呢?她的随和与开朗让人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段过去。
“小菲,对不起……”我对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这段痛苦的回忆她就不用扯出来讲。
“你怎么还哭呢。妆都花了,又要重新化……我可没耐心等你们了,我帮你化了哦。”
乐儿听到这句话,急忙擦干眼泪,拉过我,“我绝对不会让小甜变熊猫的。”
我笑了,“没关系,我就当一次国宝好了。”
我们正式工作的时间开始了。乐儿和小菲带着我去了一间包房,扑鼻的香水味跟沈越办公室内的一样重,但味道却不同。包房里被暧昧的暖紫色灯光填满。
褐色的沙发和茶几摆在与门相对的位置,一开门便看见沙发坐着的五个男人,抽着烟,原本是在看电视的。我们一进来,视线便移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