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等一些军事部人员自然没时间管理战俘营的事情,第二天接执委会通知,望乡城决定兴建炼铁厂需要大量人力挖矿干活,执委会决定让军事部带上比较听话的土人向导出去抓些土人回来以弥补人力缺口。得到命令解席和北纬协商了一下,还是老规矩出了望乡城海湾分兵二路,解席向南抓北纬向北抓,刚休息没几天的一帮人又忙着再次准备出发,这时只见战俘营一改前几天的喧闹,各个房间大门紧闭,不时有一些人在房屋间穿来穿去。为死去的老战俘的葬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一切似乎显得很平静。
数周后北纬回到望乡城交接抓到的土人,刚下船就听到战俘营那一阵喧嚣,只见战俘营中间的广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了一个大台子,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戴着尖顶高帽,脖子上吊着块大牌子正在那做喷气式!
“我cao!这怎么回事?”北纬一看差点傻掉,拉住躲在一边看热闹的无间问道。
“北纬呀!你小子前几天不在好戏没看上!任学智那老色鬼干的那事,我cao差不多一打土豪三反五反三查运动加特殊时期加强版!”
“cao!你在说什么那?那些台上的人怎么回事!”
“那些都是些小虾米,大鱼前几天就给收拾了!你去矿场那看看就知道了!”
“我问你台上这是在干什么那!!”北纬看着在那涂抹横飞的无间一阵头痛。
“台上这波呀,好象是在搞镇压反革命运动”
“反革命?!这里那来的反革命!”
“我那知道,任学智那家伙给划的成分,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正当北纬和无间正准备就反革命这个问题进行深入讨论的时候,只听台上一声吼传来,北纬抬头一看,只见任学智站在一个高台上,大手一挥吼道:
“同志们!对于压迫我们的敌人不仅要从精神上打垮,还要从**上消灭他们!将他们打翻在地还要踩上一万只脚!让他们永不翻身!!”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只见整个战俘营里彻夜鬼哭狼嚎,原本那些享受特殊待遇在上的军官和高级士官现在一个个成了过街老鼠。看到这个情况文德嗣小松了口气私下也表示对任学智近期工作很满意,谁知道没过几天战俘营又出新状况了,在打倒一些原有旧军官后,任学智又在谁掌握战俘营的食物分配和工作量分配权上挑动矛盾。首先摆出一副民主选择的态势,让他们自己筹备战俘营管理委员会,同时让人私下拉拢一些人员挑动矛盾,在工作量分配和食物管理上处处找茬,整个战俘营人员分裂成好几块,对立的几大派都以“革命解放派”“文德嗣思想捍卫者”自居,经过几天协商,双方均拒不接受在席位上的妥协,又因争夺财权,矛盾激化,发生冲突。几派人员在任学智的挑唆下大打出手,同时任学智又在明面上做起合事佬,拉拢一些能力不强只会拍马屁的人临时当起和小组组长,同时装模作样经常下基层听取一些人的意见给点小恩小惠,明里暗里不断挑唆矛盾借战俘的手铲除那些不稳定的人员。
在几派人员经过几次武斗眼看就要形成一派独大的时候,任学智又总能找到新的矛盾点重新对他们进行分裂,那些在派系斗争中表现突出但又不怎么讨任学智喜欢的家伙马上被拉下马来扣上顶帽子批斗至死!同时结合形势加强对他们洗脑,那些不听话的、学习不认真的、阳奉阴违的家伙全部给他划到反革命队伍里接受批斗,同时他还不定时的开展三查运动,突击检查他们的学习情况,在划定标准线的同时还对已经过了标准线的人员破天荒的引进末位淘汰制,凡是学习不认真,洗脑不彻底的全部被丢进改造房,一个星期后再检查不过关的全部划成反革命,接受人民的批判!
经过任学智一短时间的辛勤工作,战俘营的面貌大为改观,人数也从原来2000多人缩减至1000多,少掉的那些全是被任学智划为不可改造的人员,他们不是被扣上什么帽子然后被战俘们自己批斗打死就是被丢到苦力营劳作至死!文德嗣看到这一切虽然脸上没什么,但心里也极为震惊,他没想到任学智能把这些原本看上去铁板一块的战俘整成这个样子!私下和烟总也找任学智谈过,让他别下手那么狠,任学智对文德嗣和烟总这种想法溴之以鼻直言道:
“我说老文,你别在那做好人,你知道这批人以前都是干什么的?全tmd的是人渣,不然谁会参加那种军队来这里。你要知道革命工作不是请客吃饭,不给他们精神上一点小小的触动谁,不让他们手上沾点军官贵族的血,谁知道放出来以后他们会怎么样,什么狗屁思想改造,你拳头不硬怎么改都没用,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办法!你说的那些懂点技术的人员如果思想不纯洁就是个大祸害,这次放过了他们以后谁知道会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们怕,先把他们给打怕了然后再给点甜头他们才会老实,这思想才更适合改造!”
不过经过文德嗣和烟总的苦口婆心的劝阻接下来的几天里任学智总算收敛了一下,各种批斗会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没完没了的学习会,可怜这帮人大部分是大老粗,名子都不会写,懂点字的基本都被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