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边上的德人已经将手中袋子里的枪品对准了那个姓马的家伙,再乱插话德人真会开枪灭了这个帮凶。
“是是,这车子正好别在我右腿上。。。。。。”说到这里,地上的二狗子好象想起什么,突然楞住了。
“哼,怎么不说了!编个谎话都不会编!你从车队右边小路出冲出来,车子要撞也是撞你左边,怎么会撞你右过,还正好撞到你右腿!”
“小的记差了,是撞我左边!”那二狗子这下吓的不轻,马上改口叫道并抱住左腿。
“那你刚才抱右腿干什么!现在又抱左腿,难道你的伤会左右互换吗!”
“小的。。。。。。。小的被撞糊涂了。。。。。对。。。。。小的刚才被撞的头晕脑涨,一时说糊涂了!”
“那你还抱着右腿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边痛你也不知道吗!”解席一看这家伙乱了方寸,马上开始开始调戏他起来。
二狗子下意识放开抱着的左腿,抱起右腿。
“错了,你现在抱的是右腿,左腿是边上那条!”边上的冰河一脸正色的接口说道
“又错了,那是左腿,你不是说右腿痛吗?”
“你怎么还抱着右腿?你左右分不分呀!”
“我说的左我们这过的左,你那边应该是右,你又抱错了!”
“又抱错了,我现在改成和你一个方向了,我说右就是你的右边,我说左也是你的右边,你明白了吗?”
一时间解席这帮烂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那地上那个二狗子折腾团团转。边上围观的群众一时笑成一片,这下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家伙身体根本没事,二条腿抱来抱去那象给撞过的人。这下连站在一边的沈秀才也看不下去了,拍着扇子直在那摇头。
“大人,小的现在不痛了,我还要回家看我老母,小民先行告退。”地上那个二狗子也感觉没戏没法演了,马上爬起来准备开溜。
解席被他浪费这么多时间那会怎么便宜他,想这么就走了,那有这么容易!边上的陈子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楸住那家伙,一把把他给抓了回来!
“沈秀才,现在你说该怎么办那?”解席这下气定神闲的对着那个正在发呆的秀才说道
“这。。。。。。。”沈秀才这下也无话可说了,这时他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刘寡妇母子马上眼睛一亮,正声说道:
“大人,撞人一事也许事实不清,但你殴打刘寡妇和其子柱子前后我等众人均看的清清楚楚,敢问大人此事作何解释?!今天你不给我县父老乡情一个说法,我定当禀明恩师。。。。。。。。。。。”
“行了,行了你禀明恩师接下来说什么我都知道了!”解席不等那秀才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掏着耳朵说道。
“你。。。。”屡屡被解席打断话头,沈秀才被气的正想拿出他擅长的之乎者也教训对方一下。
解席看看天色不早也没心情和他磨嘴皮子了,直接问道:“沈秀才,你既然熟悉我大明律,那我再问一句,抢夺赈灾粮款该当何罪。”
“咝。。。。。。。。”
“什么!!!!!”
底下一帮不明真像的群众一听给吓的倒吸口冷气,就算这帮大老粗加文盲也知道这东西放台面上说就是个死字,更何况在这灾荒时节一个斩立决估计都是轻的!那个沈秀才更是被吓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地上躺着的刘寡妇母子一听更是吓的魂都没了,那个柱子更是也不敢再装死了,马上跳起来叫道:“胡说。。。。。我。。。。我明明看到你们空手进的城,是从粮店买的粮食,根本不是运来的赈灾粮。。。。。。。。。。。你们。。。。。”
“闭嘴,谁告诉你赈灾粮一定要从外面运来!实话告诉你们,本官奉上命至此采购粮食当场放赈,这些粮食布料均是从本地粮店购得无赊无欠,尔等不信自可以去店家询问。采购好后正准备出城放赈,谁想你等宵小之徒,设计陷害本官意图抢夺赈灾粮款,本官为保护灾民嘴中的吊命粮,出手阻止请问何罪之有!”解席这时站起来,满脸正色义正言辞的说道,别说他那样子装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模样。
这下底下彻底没声音了,当街行凶抢夺赈灾粮款,这个帽子放什么任何时候都没人敢顶,刘教谕听到这里脑子轰的一下就知道完了,再看那沈秀才也一脸苍白站都快站不稳了,马捕头也好不到那去,至于地上那几个倒也干脆全吓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