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昇酒店的中餐包房中,刑弘泽倚坐在檀木椅子上,双腿翘起交叠放在桌子上,右手中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左手捏着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长得很美,但刑弘泽锐利的目光似要将照片中的人吃掉一般全文阅读。
今天本应该躺在医院的他,就是因为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所以他刑家大少爷,放下身段进行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
就在他等的不奈凡的时候,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一股大力给撞开。
刑弘泽不悦的周身带着戾气不悦的瞪向门口处,可只是一眼他便怔愣住。
只见一个身着紧身皮衣牛仔裤,脚踩一双机车系带皮靴的窈窕身影收脚潇洒的走了进来,那一身紧身的机车服将她的身段好不保留的展现了出来,显然看着她那一系列的动作,这门显然是被她给踢开的。
孟寻语看着眼前头上缠着绷带的刑洪泽,在看他那架势,目光一闪,脑中瞬时蹦出一个很相衬的词语‘二世祖’。
孟寻语不请自坐,扫了一眼一直怔愣的刑弘泽“刑少你打算跟我进行心灵对话?”自己是被孟庆祥打来的电话给闹醒的,电话的内容当然是相亲,他们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倒是令自己挺意外,明明知道自己跟莫家的关系,那么孟庆祥的这一步究竟是什么意思。
最令自己在意的事情是,孟家怎么会跟刑家牵扯上了关系,刑家又是为了什么目的,竟然会同意这桩摆明孟家高攀的相亲。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她都会让它变成泡影,想利用她孟寻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孟小姐?不,应该称呼你为梦群梦大漫画家,没想到我们竟然会这么有缘,难道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刑弘泽坐正身子,将手中的照片反扣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扫视着孟寻语,他很意外,看到自己她竟然会是一副没事儿人的表情,一点歉意或是惊骇深情都没有,这个女人胆子倒是挺大。
不过,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他征服的**,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很好奇,她在床上会是怎样欲仙欲醉的表情。
“看来刑少对我了解的还挺多,不过,刑少还是称呼我为孟小姐比较好,毕竟我父亲姓孟,我这确实有一句话要对刑少讲,至于有缘我倒不这么觉得!”孟寻语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还真是怕这位刑少忘记自己是孟家人。
“怎么会,要是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才对,你说是吧孟小姐。”刑弘泽眼睛危险的眯起,竟然敢跟他装傻,他不介意提醒一下她。
“第二次?我还真是没有印象。”孟寻语到有些诧异,因为她丝毫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位爷打过交道。
“孟小姐忘性还真是大,就我这伤还是孟小姐给打的呢。”这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听到刑弘泽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孟寻语终于确认自己一进门就感觉到从这位身上传来的戾气果然不是错觉,可是:“刑少,这话可不能乱讲,对于你这伤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我对于打你的那位很是佩服,你也不能推倒我头上。”伤人罪这就是刑家的目的,不过好像说不过去,这样他们能捞到什么好处,再说那孟庆祥也不是傻子。
“冤枉你?哼,孟小姐我想你去罗格的酒吧问一问里面的每一位员工,或者去莫家管莫少扬要那一盘酒吧的录像带看看,你就不会再说我冤枉你。”这个女人可是有触及自己底线的本事,看她那表情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的杰作了,她竟然还敢说佩服打自己的那个人,这个女人跟自己以往遇见的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都不一样。
“那......还真是对不起,幸好刑少还活着。”听到酒吧和莫少扬的事情,她就不再反驳,这事儿若是酒后自己肯定是干的出来的,只是这道歉显得很是苍白无力,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事情应该也是莫少扬给自己摆平的,想着自己今天下午离开时,莫少扬坐在床上那幽怨的瞪着自己的眼神和黑着的脸,孟寻语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小子感情还是活雷锋。
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啊,要说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
“孟小姐还真是有诚意。”刑弘泽气急反笑,眼神却锋利如刀,怎么她还想将自己弄死:“孟小姐若是能伺候好我,或许我可以不计较,否则你孟家,据我所知,孟氏好像最近有点不太平啊。”
“伺候啊~!”孟寻语颇为认真的眨眨眼睛,看着刑弘泽头上的纱布,她怕他享受不了啊!装作颇为苦恼的样子思考。
看到孟寻语的样子,刑弘泽觉得自己的威胁,打蛇随棍:“要是你伺候的好,你们孟家以后都会得到我们刑家的照拂。”权钱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住它们的诱惑,就是她在特别也不例外。
“可是刑少我跟你不一样,我啊,从小妈妈就病逝了,没有人叫我怎么去伺候人啊,这个怕是要刑少失望了。”孟寻语起身颇为无奈的耸耸肩,他哪里知道让刑家对付孟氏正和她意,比起伺候人,她可是更愿意做渔翁呢。
“孟寻语我的底线可不是你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