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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面圣,皇后示好(1 / 2)

皇后拉安季晴在一亭子坐下。习习和风。却沒能让安季晴舒心。

皇后笑意浅浅。“季晴。看你。堂堂一个三品诰命夫人不说。还是滇城。富可敌国的段家媳妇。首饰也沒一件。这不上让人家笑话吗。”

“让皇后见笑了。季晴习惯这样了。头上太多东西。季晴会觉得是种累赘。”

皇后抿嘴笑着。从头上取下金钗。这是一支纯金的钗。钗珠是镶着一颗煜煜生辉的红宝石。精致之余。又十分名贵。“本宫这支钗也戴了大半年。也腻了。看挺合适你的。就拿去吧。”

安季晴虽不懂这些东西。但看着红宝石发着暗红色的光圈。也知定是非常贵重的物品。忙跪下。“皇后。如此重物。季晴当不起。皇后心意。季晴明白就好了。”

“不明白。你不明白。”皇后扶起安季晴。亲自把钗插入安季晴的发上。双眉收起。笑起來却给人一种距离感。“季晴。本宫给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收着。还好。记得本宫今天和你说的话。凡事不能总是看表面。有些人的话。是不可信的。你别看贵妃今天和你有说有笑。宫里的女人。豆腐嘴。刀子心的大有人在。你看她对你变脸那么快。还不是因为皇上现在挺看好段将军的。”

“皇后的话。季晴谨记在心里了。相公应该也沒想过会回朝做事。和贵妃娘娘。季晴和她不会有太多的碰面的。如果真会碰上。季晴一定记得皇后说的话。”安季晴顺皇后意的应着。而心思。早已搁浅在无边深处。

皇后说。宫里的女人。豆腐嘴。刀子心。说得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她似乎忘了。她也是这宫里面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后宫之首。安季晴想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目光透过层层绿树。落在贵妃娘娘身上。远看。他们在谈笑风生。笑意姗姗。

出了皇宫。安季晴从头上取下珠钗。揣入袖口。多余的东西。放到头上。是累赘。那如果是多余的话。放在心里。就不更是累赘了。

段风涯揽过安季晴的腰。“皇后和你说什么了。”

“沒有啊。”

“你从宫里出來。就心不在嫣了。还说沒有。你真当我是瞎的。”

安季晴轻笑。“瞎子沒你长得帅气。”

“会耍嘴皮子。就是有事啦了。和我说说來着。是不是关于我的。”段风涯不笑而面色严谨。增大手上的力度。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安季晴低眉。“风涯。皇上是不是想让你进朝做事。”

“皇上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沒答应他。我向來都只做我喜欢的事。不习惯受命于是。莫不是。皇后她。”

“也沒有啦。皇后大体的意思就是。如果他日你得圣恩信。我肯定是妾凭夫贵了。那个时候。我只要不和贵妃娘娘为伍为猖就行了。”安季晴咧嘴。说得无关痛痒的。皇后也太过未雨绸缪了。退一万步來说。就算段风涯进朝为官。那他的身份。也只是臣。而她。只是臣妻。她。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段风涯捏着安季晴的鼻子。“你呀。说话都不注意用词。就你这句话。为伍为猖。已经可以得罪皇后和贵妃了。”

“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安季晴眨着眼睛。调皮的说着。脱离段风涯的的手。活奔着把背影留给段风涯。

人生诸事。如若未能让自己开心释怀。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把它当一回事。假装其实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只有那样。才会活得糊糊涂涂。但过得。实实在在。

段风涯把这些天的账簿粗略看了个遍。夜已渐深下。安静的书房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着。站起來伸了个懒腰。倦意生起。脑海里闪过安季晴娇俏的身影。他嘴角上扬。所有倦意都沒了。

段风涯取了两壶陈年女儿红。直接跑去找刘夫子。刘夫人正在为刘夫子量身裁衣。这么多年來。刘夫人跟着刘夫子。东南西北的走。毫无怨言。就连分娩时。也是在室外。在恶劣的环境下生下一女婴。但刘夫人从來就沒有说过一句悔话。这让段风涯总觉得。一辈子那么长。人的一生。是不是都该会有那么一个人。对他不离不弃。才不枉活了呢。

“哟。少爷來了。”刘夫人转身。见段风涯。温声脆语。人老声不苍桑。然。看到段风涯手上的酒时。明显有了点不和。“少爷。你身子不好。就不要老喝那么多沉醉酒。怎么和这老头子一样嗜酒。”

段风涯讪讪的笑。把酒往后面缩了缩。“又让夫人你逮住了。好吧。风涯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找夫子喝酒了。”

“最后一次。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你们聊。别聊太晚了。”刘夫人冲段风涯笑着说。慈眉善目。然后从刘夫子身边走过。进了入去。

刘夫人前影才走。刘夫子的酒瘾就原形毕露。“少爷。你拿了什么好酒。好香哦。未揭塞。酒香就满屋飘了。”

“当然是好酒啦。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的酒。是下不了肚子的。”段风涯把一壶酒丢过去给刘夫子。

刘夫子接着。喝了一口。意犹未尽的叹着气。“陈年女儿红。少爷。你收了好多年。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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