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绣看着门口,突然又改了主意,走到桌前给白承泽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了白承泽的手里。讀蕶蕶尐說網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白承泽喝了一口,茶不是什么好茶,只胜在茶水温热,对养伤中的人来说,还是这样的温水喝着舒服。
“头七那日,城中人要出城去祭奠战死的将士们,”安锦绣又问白承泽道:“你那日会出城吗?”
白承泽手端着茶杯,点一下头,说:“去,我又不是不能下床行走。”
“好好休息吧,”安锦绣跟白承泽说完这话后,往屋外走去。
“你就不怕我与那个都郁勾结?”白承泽突然就开口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脚步一停,背对着白承泽道:“我们这已经是在与虎谋皮了,你还要与他勾搭?有些险我劝你不要再冒了。”
“你既然知道这是在与虎谋皮,你还要这么做吗?”白承泽说:“锦绣,我方才想过了,我们没有可以制住这个都郁的东西,我们凭什么信他会听话?”
“让他明白,离了我们祈顺,他就一定会死,”安锦绣说道:“不能战死疆场,被俘招供只求活命,这个人是个怕死之人,他若不怕死,我也不会用他。”
白承泽说:“我去见他之后,若还是觉得不行呢?”
安锦绣扭头又看白承泽一眼,道:“这是后话,你先去见过这个都郁再说吧。”
安锦绣离开之后,白承泽看着只有他一个人待着的屋中,吹了一口气,将遮住了眼睛的碎发吹开。想着安锦绣,白承泽就问自己,自己如何从这女人的手里夺过江山,还不伤这女人的性命?无解的难题。
上官勇在第四天的早晨睡醒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守在自己床边的人是军医,上官勇心下莫名就是一阵失望。
军医看到了上官勇神情的变化,却没多想,只当卫国侯爷这是久睡之后的乍醒犯迷糊,轻声喊了上官勇一声:“侯爷?”
上官勇把眼睛又眯了眯,开口说话的声音发涩,“我睡了几日?”
“侯爷睡了三天,”军医给上官勇把脉。
上官勇感觉到军医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脉门上后,暂时不说话了。
军医给上官勇把过脉后,脸上的神情看着轻松了一点,说:“侯爷,您若是就这么静养,伤口不出三月应该就能好了。”
三月?上官勇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蹦起来,现在是个什么境况,上官勇心里清楚,苍狼王败走之后,就是他们跟白承泽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小的去吩咐下人给侯爷熬药,”军医又跟上官勇道。
“卫嗣,还有元志呢?”不好直接问军医安锦绣的事情,上官勇只能退而求其次,跟这军医问起了上官睿和安元志。
军医忙道:“二公子和五少爷这几日都在军中,五少爷身上有伤,歇了两日。”
“他的伤?”
“五少爷的伤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和要害,”军医说:“侯爷放心,五少爷不会有事的。”
“辛苦你了,”上官勇跟军医道了一声谢。
军医退了下去。
上官勇试着动一下身体,一动之下,伤口还是钻心地疼,这让上官勇只得闭目准备再养养神。
军医出屋的时候,安元志正好走到这屋门前,看见这军医后忙就道:“我姐夫醒了?”
军医说:“侯爷刚醒,小的去看着药去。”
“那你去吧,”安元志说着话,推门就进了屋。
上官勇听见了脚步声,睁眼后发现是安元志站在了自己的床前。
还是清晨时分,屋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安元志把上官勇床头的灯烛剔亮了一些。
“你姐姐呢?”上官勇问道。
安元志说:“她一直守着姐夫你,昨天夜里才被我和袁义劝着回去睡觉了,不然就凭她那身子,一定撑不住。”
“她还好吗?”
“还行,”安元志剔亮了灯烛后,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说:“我姐还在想办法对付苍狼王呢,小睿子这几天就在忙这事儿。”
上官勇一惊,说:“苍狼王又杀回来了?”
听上官勇说话的声音又涩又哑,安元志走到桌前,端了水来,喂上官勇喝了一些水,说:“没来,不过我姐盼着他来,说是要在永康城这里跟那人再战一回。”
上官勇差点没被嘴里的水呛着,急道:“胡闹!”
安元志一笑,说:“我姐那人姐夫你还不知道?在这种事上,她哪里会胡闹?”
“她还想打仗?”上官勇说:“要打,她也得先回白玉关去,你们就不知道要劝着她一些?她有多大的耐?!”
安元志撇一下嘴,觉得上官勇这会儿在他面前说话很厉害的样子,到了他姐姐的面前,不知道这位说话还能不能说得这么硬气。
上官勇看安元志撇嘴,更是急眼了,说:“你是要跟着你姐姐一起胡闹?”
“姐夫,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