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凭无据,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的。”
“你听见了没有?”白承路问自己的儿子。
白桢嘴里嘀嘀咕咕地,又把头低下了。
“二伯,我想去方便一下,”白柯跟白承路说。
“那我带你去,”白承路又要起身。
“不用了,”白柯往院中的净房跑去。
白承路着白柯跑走了,想想还是回头骂儿子。
白承泽走在芳草殿的一条小路上,问袁义道:“你叫袁义,元志的身边有个叫袁威的,你认识他吗?”
“见过面,”袁义跟白承泽道。
“你们两个的名字听着像是兄弟,”白承泽说道。
袁义说:“主子也这么说。”
“这么说,你跟袁威不熟了?”
“说过话,”袁义跟白承泽打着马虎眼道:“奴才也闹不清,跟他算不算熟,少爷很重他。”
“他在上官勇的军中效命,”白承泽突然又扯上了上官勇。
袁义说:“哦,这个奴才也知道,少爷在卫国侯爷的军中效力,袁威跟着少爷,也一定也要在卫国侯爷的军中效命了。”
“安妃娘娘有你在身边,是件幸事,”白承泽道:“你其实比袁威能干。”
“奴才跟袁威怎么能比,”袁义不动声色地道:“五殿下抬举奴才了。”
就在离着云妍公主住处不远的一个小庭院里,安锦绣站在一丛灌木前,专心致致地摘着灌木上的枯叶。
白承泽走进了这个庭院,安锦绣扔在脚下的一堆枯叶,说道:“现在我父皇被九弟闹着分不了心,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见我了?”
白承泽的话近似于调戏,安锦绣回头了白承泽一眼,道:“我们两个不是在偷情。”
白承泽一笑,走到了安锦绣的身旁站下,道:“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在石桥那里说的话,柯小王爷都告诉你了?”安锦绣问道。
“说了,”白承泽道:“其实你们说什么一点也不重要,只是你现在能命令吉和为你做事,这事让我父皇知道了,不知道吉和这个奴才还能不能活了。”
“你想让吉和死?”
“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白承泽说道:“我只关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安锦绣笑道:“我能想什么?”
“你想让康春浅死?”白承泽直接问安锦绣道。
“我想她死,你会替我下这个手吗?”安锦绣反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她是我父皇指给我的。”
安锦绣了白承泽一眼,说:“还是个美貌的佳人,她很得五殿下的心吧?”
“你,”白承泽打量着安锦绣,安锦绣的话音里有几分醋意,只是白承泽安锦绣的神情,什么也不出来。
“你好这个女人,”安锦绣说道:“敬太妃和蒋氏死了,不代表我就查不出来,是谁在背后害我。”
白承泽说:“你查到了康春浅的头上?”
“蒋康两家是姻亲,”安锦绣道:“当我查不出来吗?你的这个女人,我那时见到就觉得她跟我八字不合,现在来,果然是这样。”
“她只是一个妾,”白承泽跟安锦绣说道。
安锦绣望着白承泽好笑道:“我也不过是一个妾,你想跟我说什么?”
“她跟你怎么能相提并论?”白承泽道:“那个女人日后一定不会再作什么怪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再作怪,”安锦绣道:“她想杀了九殿下,断我的生路!”
“知道了,”白承泽道:“你先不要生气。”
安锦绣似怒极之后反笑了起来,道:“你让我怎么不生气?我跟她有什么仇,她要这么害我?!”安锦绣说到这里,狠狠地甩了一下手,将身边的灌木丛打得哗啦一阵响之外,发髻上的一支玉钗也掉在了灌木丛前的土地上。
白承泽弯腰捡起了这支玉钗,仔细地将沾在玉钗上的泥土擦拭去。
安锦绣着白承泽的动作有些发愣,道:“掉地上就扔了吧,你还捡它做什么?”
“这钗很漂亮,”白承泽道:“为何要扔了?”
安锦绣说:“我在跟你说康春浅的事。”
“我不碰她就是,”白承泽小声道。
“什么?”安锦绣愣怔了一下。
“这个女人我不碰她,”白承泽着安锦绣道:“你给我一点时间,现在这个女人活着对我还有些用处。”
安锦绣道:“她对你还有何用处?因为她是帝师的孙女儿?”
“她的身上还有东西我没有清,”白承泽说道:“等我清了这个女人,再处置了她也不迟啊。呆在五王府的深宅大院里,你还担心她什么?”
到了楚岸寻的本事,所以想通过康春浅再找出一个这样的人来?安锦绣抿了一下嘴唇,这个人说到底,还是中了康春浅的脑子。
白承泽抬手,小心翼翼地将玉钗插进了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