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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皇子的手下不少都是诸位皇子花大钱养着的人,而傻大兵们平日里走在路上也没有什么人看得起,只是真到了玩命的时候,被诸王府精养着的侍卫武师们,还真就比不上这些被朝廷这个后母养着的大兵们,
东宫的这场打斗没能像福王逼宫那次打上一夜,诸皇子知道白承泽把自己的手下事先撤走之后,也都把人手撤走了,所以安元志这一帮人喊的声很大,但这一回他们真没杀几个人。讀蕶蕶尐說網
上过沙场的人没把这种没见多少血的打斗当一回事,可是东宫里的人却个个惊慌。安元志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光记着打人了,没顾上跟东宫的人们说一声,他们是来解围,而不是来杀人的。
等安元志这里收手了,庆楠打着呵欠说要回去补觉的时候,东宫里的人还在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跑乱喊。
“这怎么弄啊?”庆楠问安元志。
安元志也不看东宫这帮被他吓破了胆的人,跟庆楠说:“你今天是回不去了,带着人去接太子殿下过来吧,他不能老是睡在金銮殿里。”
庆楠说:“我去接,太子殿下能听我的话吗?我算哪根葱呢?”
安元志觉得这是个问题,他手上没有世宗的圣旨,太子凭什么信他的话?
“元志?!”就在安元志站在东宫的大殿里发愁的时候,安太师带着安元文冲了进来。
安元志转身看自己的父亲,在他的记忆里,安太师还没跑得像今天这样快过。
“真的是你?”安太师跑到了安元志的面前,又惊又怒地道:“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安元志说:“我来解东宫之围啊。”
安太师吼道:“谁给你的胆子?!”
安元志眨一下眼睛,说:“我不能说啊。大哥来了正好,跟着我庆大哥去金銮殿接太子回来吧,这里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安元文看着安太师。
“你,”安太师拿手指着安元志。
安元志把安太师的手一拨,说:“我还没有私自用兵的胆子,父亲,这就当是你为了太子殿下所做的事吧。”
安太师身子晃了晃,被庆楠手急地扶住,扶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了。
安元志也不看自己的老子,看着安元文道:“大哥原来还有这样的胆子,我们在这里打打杀杀,你就不怕被误伤吗?”
安元文没理安元志,现在安五少爷是安府里前途最好的人,日后就是他凭着嫡长子的身份接管了安府的一切,这个弟弟他也依旧不好得罪。
安太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推开了还扶着他的庆楠,说:“元文随我去接太子殿下。”
看着安氏父子走出了大殿,庆楠张着嘴说:“他们就这么走了?”
“你以为我父亲是傻子?”安元志说:“我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庆楠说:“你说什么了?”
安元志干咳了一声。
一个东宫的宫人这时在殿外一个跟头跌在地上,左脚上的鞋子飞了出去。
庆楠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小宫女吸引走了,跟安元志说:“袜子上还绣莲花呢,脚底板上的东西,她想给谁看?”
安元志撇嘴道:“你一天到晚跟我说玩过多少女人,绣花的袜子你没看过?女人贴身的小裤上还绣花呢,你说那是给谁看的?”
庆楠盯着那个还趴在地上没爬起来的小宫女说:“外面的女人跟宫里的女人能一样吗?那小腰还没我腿粗吧?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我要不要上去帮她一下?”
安元志说:“你要去抱人家?没看出来,你还会怜香惜玉啊。”
庆楠走出了大殿,在女人的事情上,他跟安元志说不通。安元志不愁找不到老婆,只要安元志乐意,想要多少女人估计都没问题,可是庆楠不一样,一个人当兵的钱得养活在家乡的一家人,他的老婆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呢。
跌在地上的小宫女最多十五岁,跌在地上后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越心急就越爬不起来,正慌得流眼泪的时候,面前蹲下了一个人。
“伤着了?”庆楠冲着这小宫女咧嘴一笑。
庆楠的长相其实很清秀,只要他不开口说话,看上去就是个很文质彬彬的人,按营中兄弟们的话,庆不死要是穿一身长衫出去,跟人说他是读书的秀才,没有人会不相信。小宫女乍一见庆楠,傻愣住了,连哭都忘了。
安元志看一眼这小宫女,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个被庆楠的皮相骗了的无知少女了。
“我拉你起来,”庆楠冲这小宫女伸出了手,轻声道:“别怕,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
小宫女望着庆楠,像是在犹豫该不该信这人。
安元志在一旁一笑,说:“这位姑娘,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
小宫女看向安元志,只一眼,就忙把头低下了。
“滚!”庆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