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真是个妖精!”
某爷被这一句撩扯的心花怒放,欲念横生的,可终归还是得忍着,这大腿伤的虽说没有想象的严重,可是伤口深着呢,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忍不住在那蛮腰的软肉儿上使劲儿捏了一把,惹得小妞儿娇笑着讨饶。
闹了一会儿,将那气喘吁吁的小妞儿安置好,捏了捏那柔嫩的小脸蛋儿,笑的极是宠溺。
“乖乖等着!”
起身,奔着浴室去了,那边儿放了洗澡水,又将浴室那原木的软榻上铺好了浴巾。
眼瞅着某爷直直的过来将她拦腰抱起,奔着浴室去,她就有点儿晕眩,这位爷要干嘛啊,她不能洗澡的。
将她稳稳的放在榻上,开始利索的给她剥衣服,为了不蹭到伤口,乔楚在家里就只穿着一个长长的运动型儿的家居裙,眨眼功夫儿,就被某爷给脱了个精光,这会儿已经红果果的将自己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除了大腿上那绑着的绷带看起来让三爷皱了皱眉,那玲珑有致,细嫩柔滑的小身体,还是让他喉间干涩的有点儿发痒。
温泉水的热气缓缓的往上冒,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变得雾气蒙蒙起来。
某爷也不敢怠慢,房间里太潮,对她的伤口也不好,急忙打湿了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拭气身体来。
乔楚看着某爷这举动都惊了,他竟然跟伺候个小孩儿似的,一点点儿的给她擦着,试问这世上谁享受过雷三爷如此待遇,心里除了惊着了还有美滋滋儿的。
殊不知,这事儿某爷已经轻车熟路,她最近吃的要都有安眠的作用,睡得早,所以这些工作都是在她睡熟了以后做的。
软滑的触感,让某爷额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儿,这每天这么一出儿折磨人的工作,还非得做不可,绝对是对自己忍耐极限的一个考验。
反复的打湿着毛巾,一下下儿的擦的甚为仔细,乔楚被这么伺候着,虽然心里美,可也是羞的不敢抬头儿,这会儿两腿紧紧的并拢着,拿垫在椅子上的浴巾一角儿遮着腰部,扭捏着不敢乱动。
擦完了后背,又转向前面儿,见着那小妞儿别扭的卷着浴巾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更是让某爷浑身的线条都跟着紧绷起来。
充天的欲火直冲头顶儿,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浑身上下的细胞也都开始摇旗喊起来,大有一举进犯的架势。
可甭管怎么着,这工作也得有始有终不是?
将小女人的身体掰正,顺着腰线儿,一点儿一点儿的擦了下去。
“张开!”
“我自己来吧!”
乔楚那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她就是伤了腿,还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呢,平时欢爱的时候儿亲密和现在这样儿完全是两个概念,她哪儿好意思就那么大咧咧的劈开双腿,等着他伺候啊?
忸怩的样子惹得某爷一阵儿坏笑,大手照着那没受伤的大腿狠狠儿的一捏,将那本来并拢着的两条**生生儿的给掰开来。
瞬间,那柔嫩娇美,犹如含苞待放粉蔷薇,带着诱人与神秘,那是只属于他独有的地界儿,从来没有人染指的纯洁神圣。
本来灵活的大手忽然一僵,动作都变得有些迟缓了,幽深的眸子,漆黑不见底,忽然闪过一道啐了火儿一般的狼光,锁定着眼前的猎物。
纯属他妈的自个儿找罪受呢!
某爷心中暗骂着,自个儿向来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对女人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到饥渴的程度,一直都是生活的调剂而已。
可,对上这个小女人,自个儿立马儿从主导一切的王,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魔,每每碰到她那小身体,就完全无法自持的想干她。
身体里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可以被她轻易给撩拨起来。
“别动!”
声音沙哑的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只是拼命的压抑着胸口的那份冲动。
可这小妞儿,这会儿却羞涩的歪着头儿,樱红的唇瓣咬着手指,小身体蜷成一团儿,膝盖并拢着,整个儿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撩人儿小模样儿。
真是要了爷的亲命了!
“不许再玩儿火了!”
暗哑的声线儿,低低的警告着,语气是对着她说,倒不如说是对着自己说呢,这简直是烈火中求生存,比在特种部队时的训练要严酷上百倍。
乔楚觉得冤得慌,这三爷自个儿非要张罗着这工作的,这会儿到说她玩儿火,苍天在上,她压根儿就没动好伐。
见着他如此隐忍着,可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下,依旧仔细,依旧轻柔。
尤其是擦到伤口附近的皮肤,更是专注的仿佛擦拭着稀世珍宝般的小心。
“我就说我自己来嘛,你先出去!”
乔楚心下也有点儿急,这不止是对他的折磨,又何尝不是在折磨她啊,这会儿已经感觉到腹内有一团似火的热浪在涌动着,在她身上擦拭的毛巾总是不经意的扫到那绮靡芳草,若不是紧咬着手指,便已经忍不住要口申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