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可她感觉,太后不是这个人。
看出南若兰的疑惑,太后解释,“这是皇帝生母,也是我的双生子妹妹。”
南若兰有些惊讶,原来太后不是墨离生母……
“你该叫她姨母,当年我们和你母亲结为姐妹。那时你母亲抱着你哥,情惜抱着刚满周岁的墨离,你娘说,‘要是再生一个女儿,我就让她嫁给墨离。’如今倒是成真了。”太后无奈一笑,回味着过去的往事,心里却更是酸楚。
南若兰嘴角一抽,仔细看了看画像,这女子真的美,和她母亲不相上下,甚至还比她母亲要多一份气质,那种气质,高贵优雅,淡漠疏远,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总感觉有点奇怪,很熟悉。
“这副画你也拿去吧,省的我看了又想她。”太后摆了摆手,眼睛干干的,心里全是酸楚。琏澄,她和情惜的好友,至珍贵的好友。可是,最后她们都走了。
时光荏苒,情惜走了,琏澄走了,南肆走了,就连那个男人也走了,该走的人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也走了……
“母后……”南若兰心里也很是酸楚,她对太后是尊敬的,甚至已经把太后当做至亲了,看着太后此时的模样,她心里不舒服。
“你母后最对不起的人,有五个,一个是情惜,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你父亲,还有你和墨离。我答应了你的父母,好好照顾你,可总是让你一次次受伤。”太后眼角滑下一滴热泪,满脸都是内疚。
“母后,不关你的事,是我以前太懦弱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伤我半分。”
“其实,我最对不起的,是情惜。我明明知道,她不想墨离进宫,还是让你父亲把他带了回来,母后很自私,为了这墨国,把墨离带了回来,让他受尽束缚和痛苦。”太后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多少年的愧疚,多少年的压抑,每次下来,看着她们的画像,她的心何尝好受?
南若兰鼻子一酸,可没有哭,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眼泪这回事跟她很少接触,特别是在云仪的训练下,泪腺确实是不怎么发达,一向对感情比较陌生的她也不懂怎么才能安慰人。
她知道,太后今天对她说的话,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太后发泄完了,也平静了,把南若兰带了出去,已经快到晚膳的时间了。
太后留着她用膳,张嬷嬷意外的发现太后眉眼间的郁色少了许多,感激的看了一眼南若兰。
回到映兰阁,南若兰把琏澄的画像挂在了卧室,将玉佩好好的带在身上,将凤凰图收好。虽然不知道父母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收好了。
也许是因为……南若兰自嘲一笑,是她多想了。
沐浴过后,珠儿自觉的退下了,南若兰将脸上的药水擦掉,露出了原来的容颜。
不知道那人来不来,她做好准备总是对的。
为什么呢?南若兰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见他就一定要露真容呢?为什么她开始在意这些肤浅的东西了?
她不喜欢他来找她,特别是在这宫殿,她不想他知道她的身份,已为人妇……
她甚至害怕珠儿知道他的存在,给他带来危险。为了他,她居然连珠儿也瞒了。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嘴角也上扬了,可却是苦笑。
不知不觉,一抹熟悉的白影闪过,坐落身旁。
南若兰闻到那熟悉的竹香,不自觉的唇角微勾。看着他,淡淡道,“看来你是对夜探宫闱上瘾了。”
云轩难得对她冷脸了,这女人,真的没良心,他昨晚陪了她一晚,第二日就赶人走了,他有那么不见得人吗?
南若兰嘴角抽了抽,有些怒了,“你到底在气什么?”
云轩眸光一黯,收敛了身上骇人的寒气,对她颇为无奈,他知道,他对她还没有真正的重要到她可以付出更多的东西。毕竟……他们还不是对方的谁。
“去赏月去不去?”他淡淡问。
南若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对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有点不解,这人怎么一时一个样?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怎么觉得这人的心比女人还深?都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
“不去!”话音刚落,身子一轻,她又在空中了。
“如此好的月色,不好好赏赏,浪费了。”云轩横抱着她,速度飞快,在宫殿中穿梭自如。
“混蛋!”南若兰又是急又是气!这人根本就拒绝不了啊!那还问她做什么?
她怎么就惹上了这种麻烦?南若兰黑了脸了。
云轩速度一下子加快,南若兰吓了一跳,手臂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脖子。
云轩唇角微勾,南若兰瞧着他雪白如玉的脸上类似小人得志的笑容,心底一阵怒火滔天。
她怎么老是处于弱势,心底里各种不满,各种郁结。
不知穿过了几道宫墙,终于停了下来。周围很是静逸,周围是高耸的大树,密密的树叶在月下映出磷光,看了看眼前的高楼,“望月楼”,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