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摸了……啊!”正说着不要,却被那人惩罚性地捏住了坚硬的小粒,一下拉扯。那本来抗拒的话语,尾音已在如此撩拨之下变成了媚惑的呻吟。
两人正是难舍难分之时,那房门猛被人推开,门扇轰然一声撞上墙壁,那新来的莽撞小厮就那么呆站在门口望着两人。
正唇舌相交的两人尴尬着分开,李倾华除有些不满被人打断之外也再无其他表情,而绮宵就不同了,脸色红了一大片不说,那身子甚至还有些颤抖。
“你给爷……出去。”绮宵无力地摆手示意那小厮赶紧出去。
绮宵在颤抖着,他这副在他人身下的淫|浪模样竟被人撞见,若传扬出去,他日后要怎样见人?想到这里,身子软更是如一滩水一般瘫软在李倾华的怀里。真的好温暖,是他可以依靠的地方。
“绮……绮爷,小的这就出去,您继续,继续。”
那小厮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自家主子那么暴的脾气,到头来竟不仅是断袖分桃,而且还是……在人家身下雌伏的那个。这刺激可是大了,赶紧地脚底抹油溜出门去。
绮宵喘息着伏在桌子上埋怨道:“刚才好吓人,幸好还不是很出格,不然糟了。”绮宵惊魂未定地望着一旁的李倾华,胸口大幅地起伏着。
“有事我会帮你担着的,我对别人说是我强迫你的,你别担心这个。”李倾华伸手挑开一缕因为汗水而黏在绮宵脸庞上的乌发,安慰道。
“你别说这个了,弄得爷心里怪毛毛的不是滋味。把你推出去这可不是爷会干的事。”绮宵伸手按住李倾华的薄唇,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这是不舍得?”李倾华拉过按在唇上的那只手,将之紧紧握住,含笑问道。
“我是不会那么没义气啊。谁会不舍得你?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绮宵细细感受着那人掌心中的温暖,却口是心非的不愿承认。
“我成天的想把你撂在床上做了这是够义气么?就凭这个,你哪天要把罪状全部推到我身上来,我一点也不意外。”李倾华对这一点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每天对绮宵这样那样的动手动脚,要是件件事情都被顺从着他才感到意外呢。
“都讲过叫你不要说这个,你绕来绕去还在说。”绮宵气得鼓着脸紧抿下唇,皱起眉头别过脸去不看那人。他不喜欢别人拂了他的意思,尤其还是这个令他无计可施李倾华,更是不能这样。
“你让我不说我便不说罢。”李倾华伸手轻点了下绮宵眉心,指尖打着圈儿揉按着。每天装笑弄颦的已经够累了,和他共处时怎能再蹙眉不悦呢?
绮宵一手拍掉那只在眉心上乱按的手指,不满地叫李倾华别再乱动他。另一手支着头靠在桌子上,略宽的袖口自然滑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手腕。反对的嗓音里带了分慵懒困倦。
“你最近几天,一天要出几台戏?”李倾华俯下身关切问道。绮宵这疲乏成这副模样可并不多见,莫不是这几日没好好调养累坏了身子?
绮宵依旧以那懒散倦怠的语调答道:“嗯?五六台啊,怎么了?你还要管这个么?”那一双凤眸半睁半闭,眼睑遮住了大半个瞳孔,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你一天唱那么多台作甚!不要命了么这是!今晚上不烦你了,早些洗漱,早些睡了。”李倾华转身绕到绮宵身后,伸手一下一下力道适中地给他揉按着两肩,望能给这人儿舒缓一点疲乏。
绮宵被他这一下吼得愣了神,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对着身后的人吼道:“以前爷一天七八台不成问题的!要不因为你爷是这模样么!?你还好意思对着爷大小声!”
“好好好,我不该对你大小声的,不该凶你的。”李倾华将手从绮宵脖颈后绕过来圈在他胸前,“只是这累了、乏了,怎么也怨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