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北方,除却山海关外,其余地域基本上快成为农民军的乐土,而在大明的南方,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其他书友正在看:。<最快更新请到>
一部分文人雅士在得知běi jing遇险后,洋洋洒洒写了不知多少“心忧”家国社稷的豪言壮语,大有慷慨陪着君上赴死的肝胆勇气,然而,笔墨动完后,该找名ji的找名ji,找娈童的找娈童,ri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是了。
以南京为守的官员们拼命打听着朱由检是否逃出běi jing,又或者有没有太子逃出běi jing,他们想着是如何在这场国难危机之中更上一步!是迎回朱由检还都南京,又或者奉迎太子继位,再或者拥立新王登基,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早做准备。
当大明这艘大船已经轰然倒塌之时,船上的这些乘客态度显得很是冷漠。
……
孟氏祖宅-----
“江南各处秘密粮仓内的粮食都清点完毕了么?”孟安安一手拿着账簿,一边向下面站着的一排掌柜的问话。
“回夫人的话,上个月我们这帮老家伙全都亲自出去查看了,有几处地方存在中饱私囊的现象,但也被我们瞧破了,惩治了那帮不开眼的家伙后事后也将粮食给补齐整了。”
一名年纪最长的掌柜出来回话,其身后的诸多掌柜们也一齐附和。
孟安安轻笑一声,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地嘲讽,喝道:“亏我孟安安平ri里还喊你们一声叔伯,你们就是这般合起伙来糊弄我的?”
堂下的数十名掌柜们全都大吃一惊,有的眼神躲避,有的惊怒,有的惶恐。
孟安安挥了挥手,当即就有一批年纪很轻的账房先生走入大堂,开始高声报出每一处粮库所存粮食具体数目,随着一处处粮库具体存粮数目被报出来,几乎所有掌柜们都面sè羞愧地低下头去。
“养兵一ri用在一时,诸位也多是大半辈子侍奉我孟家产业的老人了,在老太爷还在时,有的人就已经是一行掌柜了。只是如今,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若在平时,我孟氏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在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在我孟安安数次申明不可私吞的前提下,你们居然还能伸得出手,真当我孟氏可欺,当我孟氏不敢治你们么?”
年轻时独当一面,主持家族在辽东的生意,之后下嫁当今辽王的孟安安,无论是气质和手腕都不再是当初那个孟氏家族的小姑娘了。
依旧是那个最为年长的老掌柜咳嗽了一声,说道:“夫人,无论如何,按老规矩来说,这些回扣和火耗都是必须的。”
孟安安冷声道:“我曾经说过,若是各地秘密粮仓的事情办不好,就休怪我孟安安不念旧ri情分!今ri,我孟安安要重新动用孟氏家法,惩治你们这帮家奴,这帮老骨头若是不经打,死了活该!”
一句死了活该,充满着杀气疼疼,让这帮掌柜们彻底慌了神,就连那最年长的老掌柜也是踉跄地往后连退数步,随即胸口起伏,怒声喝道:
“小姐,按照规矩我们这些老骨头们喊你一声夫人,因为你肚子大了,但是天知道你肚子里怀着是哪里的野种!如今你忽然回来主持孟家家务,我们这帮老骨头念着昔ri的旧情,也就捏着鼻子认了,但你可千万别蹬鼻子上脸!我们要见家主,叫他看看,他那个怀了野种回家的妹妹是怎么在败坏孟家的!”
“对,我们要见家主!”
“怀了野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孟安安根本无视底下掌柜们的污言秽语,而是抚摸着自己已经很大的肚子,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并且即将出世降临,好看的小说:。
“你们想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我可以告诉你。”孟安安微笑地说道,脸上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
“呵呵,我们倒要听听是谁的种,能得到小姐青睐的男人,定然不一般吶。”其中一名掌柜高声起哄,言语很是不静。
孟安安不会对这些人生气,因为当自己决定说出这孩子父亲的同时,这些如今已然是孟氏毒瘤的老掌柜,已经算是必死之人了。
“他的父亲,姓龙。”
一语惊起千层浪,能当上掌柜的人又有几人是傻子?皆是心思通透之人。姓龙,再联想小姐是在辽东怀了孩子回来的,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已然呼之yu出了,能让小姐甘心委身下嫁,定然是那个搅动辽东风云的辽王龙辰!而如今孟氏在江南各处建立秘密粮库为了什么?岂不就是为了接应护龙军大举南下?
一念至此,一些掌柜已然全身打起了冷颤。
如今的男方依旧是大明之所,而孟氏此举意在帮助护龙军夺取天下,这样的事情被自己等人知道了,说明孟氏是真的打算下杀手了!
果不其然,一群持刀的孟氏护卫在家主孟凡的亲自带领下走了进来。
孟凡冷声道:“杀!”
堂下顿时血流成河,孟安安丝毫不以为意,这些年,这样的大场面自己已然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