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没有和哪个男人真正亲近过。
前世,也只是像个乖巧的小跟班,做着最懂事的小徒儿。
子夜给他的只是一些照顾,有时候是必须要的呵护,虽然觉得温暖,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因为他对其他人也一样,哪怕是刚认识的人,亦是如此。
她从未以“在一起”的姿态和男人相处过,得知不易的感情,也最怕失去。
又翻了一个神,云蚀天双膝屈起,双手抱着膝盖,以婴儿在母体的姿势睡觉,这样似乎就有了一些安全感。
也许,是不是不要得到,才不会心痛?-
“为师平时繁忙,难得给你们上一堂课,你们睡的睡,装死的装死,简直是目无尊师,我要惩罚你们。”
第二天晌午,墨夜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左手的手背托着下巴,魅惑的双眼带着不满的情绪。
“师父,不是我们不想听,是……”云飞揉着眼睛,脑袋因睡觉而昏沉沉的。
一旁面无表情的云蚀天在把玩着手里的“蚯蚓”,整个人因为昨晚的彻夜失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难道是为师讲课不够生动?”墨夜挑眉,随后盯着云蚀天,将矛头指向她:“蚀天,还有你,不听课,在那玩蚯蚓,这叫玩物丧志。”
云蚀天终于抬头,并吐槽:“师父,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小蛇吗,你怎么也说它是蚯蚓?”
原本还以为墨夜会无话可说,结果他却丢了句话让云蚀天哑口无言:“好好的一条前途四射的小蛇,怎么跟了你之后,长得跟蚯蚓似的!”
得了,还是别跟他吐槽了,人家巧舌如簧。
云蚀天将话题回归到上课上:“师父,别怪我们不听课,你今天叫我们来,自己坐在那什么也不说,我们能怎么做?”
一大早就把他们三个叫出来,名义上说什么传授天才般的经验,结果三个人来了之后,他就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老半天才吐了一句“你们想到了什么”,然后大家都摇头,于是他又丢了句“继续想”。因此,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这叫冥想。”墨夜叹息:“看看你们,把冥想当睡觉,让为师大开眼界呐!”然后俯身捡起一粒石头,朝着正在睡得昏天暗地的牧河脸上丢了过去。
被砸醒的牧河跳了起来:“谁,谁砸我?”
“牧河,睡好了吗?”墨夜笑眯眯地问。
牧河一转脸,见是墨夜,赶紧赔笑道:“师父,是您啊?砸得好,砸得妙,砸得呱呱叫,我就奇怪了,怎么那么温和,怎么那么动人,原来是出自师父您的手!”
墨夜做惊讶状:“啊,为师的攻击也那么的迷人?”
“是是是。”
见他点头,墨夜顺手捡起一块足以将正常人砸成脑震荡的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抛向空中又接住:“刚才小石头不能表达为师的迷人,这个你要不要试试?”
牧河差点给跪了下来:“师父,有些表达一次就够了,您还是歇歇吧,拿这么大的石头会很累的!”
墨夜想了想,将石头丢在地上:“见你们都这么无聊,也没办法冥想,为师就带你们实战!”
“什么实战?”三人同时问。
墨夜勾起唇角:“跟我来就知道了!”
三人虽然都很疑惑,但还是跟着墨夜的步伐往前走。
说实战应该就是实打实的修行,有事情做,总比坐在那睡觉强。
走了几步,墨夜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转身对云蚀天说:“为师送你的蚯蚓,哦,小蛇,拿出来一用。”
云蚀天狐疑之下,将那条蚯蚓掏了出来放到墨夜的手里,经过一段时间,它除了长长了一些,有点小蛇的模样,其他的能力之类的,她倒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墨夜很残忍地用指甲将小蛇掐成了四段。
一旁的牧河全身都炸毛了:“啊,师父,你干什么?”
倒是作为主人的云蚀天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墨夜。
就在这时,被分成四半的小蛇华为一道银色的光,变成了四张面具,戴在了四人的脸上,而且面具和脸非常的吻合。
云蚀天盯着墨夜:“师父,原来这条小蛇还能变成面具,还有什么功能,你就一次性告诉我吧!”
墨夜非常欠扁地说:“这个就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为师也无能为力啊。”
云蚀天原本还想和墨夜交涉一下,结果云飞抢先一步问:“师父,为什么要给我们戴上面具?”
“为师自十五岁以后,就很少出没,直到前段时间才复出,七年的时间,相貌有所改变,所以鸣室阁没多少人认识我,最近因为收徒,又被人熟知。而你们三个又因打败高魉师徒扬名鸣室阁,要是我们就这样出去,势必会引来麻烦。”墨夜不紧不慢地解释:“所以最好伪装一下。”
“哈哈,明白了,原来是人红是非多啊!”牧河插着腰爽朗地笑着。
墨夜微微一笑:“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为师就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