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几乎全都来了。
木易濯安排的狱卒悄悄上前报告:没有人溜出去。木易濯朝南宫保点了点头。南宫保当即发难,指着里面破口大骂:“武罗,麻子衿,你们这对不要脸狗男女,给我滚出来!麻子衿,你做出这等事情,乌桐山麻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木易濯则站在叶念庵身边,冷冷问道:“叶大人,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武罗?”
叶念庵看了一边的刘溪左一眼,后者也是一脸的无奈。叶念庵叹了口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淫人妻女,九大天门早有法规,依法办事吧。”
木易濯阴阴一笑:“好,叶大人果然公正严明,乃是我辈楷模!”
白胜劫在一旁阴森森道:“可惜调教出来的武罗不是个东西,只怕要连累叶大人的清誉受损了。”
木易濯也是一阵冷笑,得意洋洋的望着麻子衿住的那座小楼。
木易濯和白胜劫心中大是畅快,两人处处和武罗为难,却总是被武罗反败为胜,每每偷鸡不成蚀把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胜劫来若卢狱,肩负秘密任务,但是武罗挡在他面前,行事极不方便,他急欲除之而后快。
更何况,白胜劫觊觎谷牧青的美色,在武罗出现之前,白胜劫本来自己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可能性最大,偏生武罗一来,立刻就俘获了谷牧青的芳心,这么一个出身卑微,修为低下的小傻子,竟然胆敢对自己横刀夺爱!白胜劫表面上在谷牧青面前和武罗装作关系融洽的样子,内心里却恨之入骨。
木易濯就更不用说了,恨不得一通乱斧把武罗剁成了肉酱!
两人眼看就要能够搬到武罗,只觉得心中舒爽无比。
“麻子衿,你个贱人,还不给我滚下来!躲在里面也没用!”南宫保在楼下大吵大叫:“你们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冲进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把衣服穿好了,别让我们看到了你们的腌臜事儿,脏乱我们的眼睛!”
最先出来的却是脸色铁青的麻敖,肌肉侍女气的浑身发抖,嘴上也没客气:“南宫保,你还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诬陷自己媳妇儿,往自己头上口绿帽子的吗!”
南宫宝跳脚大叫:“……我傻了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麻子衿那个贱人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作活王八闷不作声?麻敖,你是不是也被武罗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还想着跟你们家主子一起伺候他呢?你们主仆两人还真是一个德行,太……不要脸了!”
麻敖气的脸都绿了,攥起两颗醋钵大的拳头,冲上来就要揍南宫保:“你不要脸了,别往我们小姐身上泼脏水!南宫保,你个没鸟的货,蹲着撒尿的种,姑奶奶今天不揍得你七窍流血我就不是麻敖!”
麻敖本来就彪悍,平日里跟在麻子衿身边,还要装的稍微斯文点,这会儿气急了,什么也不顾了,张口就骂的南宫保目瞪口呆。
众人一拥而上,才算是将即将暴走的母暴龙给拦了下来。
木易濯使了个眼色,手下的那些个狱卒拦着暴跳如雷的麻敖不让她过来,南宫保站在楼门口继续大骂:“麻子衿,贱人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休了你,还要去乌桐山问个清楚,你们麻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水性杨花!”
“哐!”楼前两扇木门猛的打开,麻子衿一脸冷漠出来,淡淡道:“南宫保,你可是要悔婚?”
南宫保快要跳起来了:“废话!你都干出这种事情了,老子还要娶你!”
麻子衿也不多说:“好,那从今往后,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
“你说得轻巧!你还没过门就这么不守妇道,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件事情没这么容易完,你等着,我一定去乌桐山讨个说法!你那奸夫呢?武罗,你个小王八蛋还不给我滚出来!”
刘溪左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麻子衿也是未来的符师,名声好坏有什么关系?人家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这会儿正是讨好巴结的大好机会,他正要上前劝说,却不料麻子衿忽然让开了门口:“叶大人,刘大人,请你们进去吧,两位做个见证。”
叶念庵好刘溪左一阵狐疑: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保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当先冲了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赶紧跟了进去,要是打起来,南宫保一个人不是武罗的对手,可是要吃亏的。
三人进去之后,麻子衿又朝叶念庵和刘溪左比了个请的手势,自始至终,淡定从容,五官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