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衿怎么好意思说?她虽然麻辣,但那都是对别人,到了自己身上,却保守起来。
白胜劫在一旁悄悄跟南宫保道:“南宫兄,这武罗好生可恨,竟然当着你的面,调息弟妹!”
白胜劫的挑唆却没有半点效果,南宫保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武罗:“他自己找死,管他作甚。”
麻子衿怒火熊熊,狠狠瞪了武罗一样,又骂道:“你们这群废物,九大天门养着你们,当是养猪吗!连几道命髓都找不来,还要本姑娘亲自来办这差事。若卢狱这么多年,守着魔落渊,毫无作为,竟然连一道命髓的存货都没有,这次回去,我定要禀明上峰,治若卢狱众官一个不作为的重罪!”
麻子衿又瞪了武罗一眼,才坐了回去。
众人腹诽,你说的轻巧,命髓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吗?不过众人不敢得罪她,只能低着头任她骂着。
武罗却没那么好的脾气:“麻子姑娘的意思是,命髓很容易就能找到喽?既然这样,不如请麻子姑娘亲自己去找吧。”
麻子衿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本座名叫麻子衿、麻子衿!”
武罗嘻嘻一笑,调戏道:“小子还没着急着打听姑娘芳名,姑娘就急不可耐的告诉小子了?”
麻子衿两眼一翻,差点气昏过去。
身后的麻敖轻轻提醒了麻子衿一声,麻子衿这才反应过来,恼怒之极,冲上去先给了南宫保一个耳光,打得南宫保好生委屈:“是他调戏你,与我何干?”
麻子衿冷冷道:“让你乱看!”
白胜劫和木易濯讪讪,低着头看着脚尖,打定了主意接下来非礼勿视了,却又有些恋恋不舍,舔了舔嘴唇。
“我看自己媳妇有什么不可以,那小子使劲盯着你瞅,你都不揍他……”南宫保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却招来了麻子衿一声怒吼:“你说什么!”
南宫保噤若寒蝉:“没、没什么。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么一闹,麻子衿也冷静下来,看死人一样看了武罗一眼:“好,我便带你们再入一次魔落渊,这回你们这帮若卢狱的废物看好了,本座是怎么猎取命髓的。”
“登徒子,只会逞口舌之利,真正做起事情来,一无是处。真不明白,九大天门怎么会心甘情愿养着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麻子衿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当即起身:“这就去魔落渊。”
叶念庵之前一直对她的辱骂充耳不闻,抄着手站在一边,好像睡着了一样。直到此时才猛然醒来:“啊,现在就去,麻仙子旅途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麻子衿狠狠剜了武罗一眼:“不休息了,你们这就随本座进魔落渊,本座马上就让这头蠢货看看本座的本事!”
武罗心中恶毒想到:本事如何不知道,本钱倒是不小!
在场众人不敢违拗,只好跟在麻子衿后面出来。南宫保着急表现,赶紧抢去给麻子衿开门,却慢了些正好和麻子衿撞在一起,麻子衿毫不客气一个大耳瓜子将他抽到了一边去。
麻子衿看也不看,当先走了出去。其他人立刻不敢谮越,乖乖跟在麻子衿后面。
武罗落在了最后,怜悯的看着坐在地上揉着脸的南宫保,悠悠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夫能何求?哈!”
南宫保心中说不出来的委屈,只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全部被麻子衿践踏干净,眼睛发酸,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只怕就要洒下几滴“英雄泪”了。
麻子衿出了门,忽然站定不再往前。
众人有了南宫保的前车之鉴,都小心翼翼,木易濯上前低声问道:“麻仙子,怎么不走了?”
武罗慢慢悠悠的上前,越过了麻子衿,边走边说道:“这还用问?她不知道路呗。”
麻子衿俏脸一红,却也不否认。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憋得好生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