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显然是不知道洛萧的打算,可是这么一想洛萧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了,一来前去赈灾,而来以南安王之位震慑西凉旧军,万俟宸也不啰嗦,点头允下,“你去自然是最好,此番赈灾务必要以尽善尽美,其余诸地看了才对新朝有信心,稍后让中书门下定个章程,国库拨银。。”
洛萧点头,夏侯非白也觉得如此最好,便不再说什么,万俟宸叫他来自然不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新朝各路驻军需要重新调整谋划,这自然是一件大工程,然而此前夏侯非白在国策之中却是早就拟好了这一点,现如今只许诸人再行议定便可。
“东海之滨常年有重兵驻守,只是连年来几乎没有海战而生,是不是可以裁军以节省军需?”
洛萧此言自然有理,现如今的国库并不宽裕,夏侯非白最是知道那里,闻言虽然也觉得有道理却是未曾复议,万俟宸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若是往常海军裁军倒是可行,可是前几日东边有折子送上来,这裁军之行便不成了。”
夏侯非白心中一跳,沉眸问,“东海有难?”
万俟宸的面色也不甚好看,摇摇头,“还不至于有难,只是有异而已。”
眼见得到了六月中,万俟玉和宇文珂的婚仪已定,万俟宸便择了个日子在清凉台行宴,为万俟玉践行。
因是家宴,自然少了常日里的奢靡觥筹,而夏侯云曦也是在此时才知道西北大旱一事,万俟宸有意不让她为此等事烦恼,从来不主动说起,加上她这阵子也收心,便也不知道前朝动静,听到万俟殊说洛萧也要出门才恍然,不由得就看向万俟宸,“西北一路要放置重兵,再加上此番大旱,国库可还负担的起?”
万俟宸在桌子底下握了她的手,转而为她添了一盅羊乳,“国库若是担不起此事,曦朝可还能立足?楚地早有准备,你且放心。”
夏侯云曦闻言心中稍安,眉间却到底添了清愁,万俟宸无奈笑开,抬手覆上她的眉头,“你若是再皱眉,将来的孩儿眉头只怕也是皱的。”
夏侯云曦无奈笑开,万俟宸见状微微松一口气,将鲈鱼中的刺挑了放入她碗里,底下靖王与靖王妃同坐,除了万俟玉之外宇文珂也在列,按道理两人已经有婚仪需得避着些,不过听说宇文珂对于这婚事并没有众人想象之中的热衷,而此一别的时间太久,因此夏侯云曦此次才给她发了帖子请她入宴。
此刻见主位上的二人低低私语,万俟玉坐下左下手位虽捏着酒盏喝着酒,可是目光却不时的向上扫去,旁的角度并无察觉,唯有坐在他下手位的宇文珂将他一举一动看了个清楚,她眼底有恍然,一脸静容浮起两分讽刺笑意,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止了住,随后便一杯接着一杯的将酒壶倒了个空。
万俟玉转过头来,看到宇文珂如此便皱了皱眉,一把便将她的杯盏夺了去,宇文珂面色泛红,眼底有两分迷蒙之光,此刻见他竟然如此无礼不由得眸光一瞪想要发作,却到底是知道这是在宴上,只压低了声音冷冷一笑,“洛王好生霸道,我喝我的酒,干你什么事?”
万俟玉不接口,只是将她的杯盏远远地扔在了桌子底下,宇文珂见此大怒,几乎立时就要站起身来,却在起身的一刹被万俟玉紧紧攥住了手腕,要是往日的宇文珂此刻定然要跳起来,可是现如今她不过得眸光几转便又落了座,唇角微勾,“怎么,怕皇后娘娘瞧见你与我不睦从而暴露了你的心意?”
宇文珂只觉得自己手腕募得一紧,立时便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这边厢万俟玉已经无状的举起了手中杯盏,对着上位遥遥一举,“皇兄放心,此行阿玉定然不让大家失望,其他书友正在看:!”
万俟宸和夏侯云曦也转过头来,一个喝酒一个喝着羊乳,众人齐齐喝了一杯万俟玉便站起了身,“请皇兄恕罪,永宁县主不胜酒力,臣弟先送她回府。”
永宁乃是宇文珂的封号,而今日行宴已经有些时辰,这会子自是该散了,万俟宸见万俟玉主动送宇文珂倒有些意外,和夏侯云曦相视一眼哪有不准的,万俟玉便执了宇文珂的手往外走,小心翼翼的样子到让殿内几人揶揄笑开,可刚一走出殿门万俟玉的动作便粗鲁起来,几乎是拖拽的宇文珂踉跄而行,宇文珂只觉得手腕钻心的疼,终是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叫起来!
“万俟玉!你放开!”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真是好笑,弟弟觊觎嫂子,真是闻所未闻!”
“皇后若是知道你的心思,不知还会不会待你如此?皇上若是知道,可还会委你重任?可还会给你王位!万俟玉,你真让我觉得羞耻!”
猛的一个急停,宇文珂顿时撞在了万俟玉的背脊上,她眼底已有泪光,面色因酒气泛出艳丽的红,衣衫微乱,墨发垂落下几丝儿在白皙颈边晃荡,有些颓靡的惑人之色,万俟玉缓缓转过身来,见她如此眸色丝毫不乱,他唇角冷冷勾起,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猛的贴近!
周遭的下人早就只敢远远的跟着,宇文珂也到底没有真的大喊大叫,此刻周遭众人猛的见两人贴的如此之近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看,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