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凯从混沌中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窗外大雨倾盆。雷声轰响。房内光线昏暗。气氛诡异。
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发现自己竟被人用手铐靠在了床沿上。想要抬脚下床。脚裸上冰冷的触感和金属音质的回音告诉自己现在的处境。
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肖泽凯浓密的眉毛紧了紧。自己又一次被严洛囚禁了。
自己在墓园想要劝说他离开。明明就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细微可辨的犹豫。本以为他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岂料。张队和同事们却尾随而來。使那个男人眼中唯一燃起的一点点微光也瞬间陨落。
现在。他将自己打晕。囚禁在这间房间里。还把自己摆成这样耻辱的姿势。是又准备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开始无休无止地折磨吗。
漆黑的眼眸悠悠垂下。肖泽凯使劲摇晃着双腿和双臂。试图从铁链的束缚中挣脱。却只听到金属互相碰撞所发出的“哗啦”声。
紧闭的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打开。肖泽凯吃力地侧过身。只见那个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如同一头残暴的雄狮般。浑身散发着暴戾和嗜血的气息。
严洛亦步亦趋地靠近肖泽凯。终于在床边停了下來。
幽暗的双眸俯视着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男人。严洛邪魅地勾起唇角。低幽的音质冰冷如狱。“宝贝。你终于醒了。”
肖泽凯转过头去。不想和他说话。却被对方毫不怜惜地扭转过头。朝着紧闭的嘴唇狠狠啃噬上去。
“唔…”
唇间突如其來的钝痛让肖泽凯不由地皱起眉。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瞬间充盈着口腔。
粗厚的舌头强硬地抵开咬紧的牙关。粗暴地与四处躲窜的舌尖搅合在一起。
下巴被人牢牢捏住。口腔里全是男人的烟草味和血腥味。肖泽凯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对方精壮宽厚的胸膛重重地压住。
被人这样近乎于吞噬的啃咬。让肖泽凯只觉得真真恶心。他狠沉下眉头。咬住了对方横冲直撞的舌头。
严洛吃了一痛。眼中黑色的怒火陡然烧得更旺。他松开口。用手背擦了擦嘴里的鲜血。恨恨道。“宝贝。把你老公咬得这么疼。真够狠心的。”戴着厚厚枪茧的手指顺着对方蜜色的肌肤缓缓抚上。严洛醇郁的声音渐渐蒙上一层沙哑。“宝贝。我们好久沒有温存了。不知道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你都是怎样纾解的。”
严洛在和肖泽凯相处的这段日子。早已对眼前这具充满着阳刚美的身体十分熟悉。
明明讨厌被人这样对待。可当那高于体温的指尖抚摸着自己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肖泽凯压抑了几个月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撩拨起來。
严洛盯着肖泽凯微微抬头的地方。邪佞地勾唇笑道。“宝贝。你还真是饥/渴啊。这么着急想要你老公抚慰你啊。很可惜。今天我只想狠狠干你。”
听着对方话语间明显的讥讽。仰视着对方眸瞳里倒映出自己双颊微红。张开双腿的羞耻模样。肖泽凯晦涩地合上眼眸侧过头。
“严洛。你冷静一点。缉毒队的人很快就会到。无论你怎样恨我。怎样报复我都行。但是。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逃走。而不是…”
沒等肖泽凯说完。严洛就一巴掌打在了肖泽凯的脸上。震得他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
幽暗的眼眸幽幽注视着身下人有些肿胀的脸颊。严洛抬手怜爱地抚摸着。“宝贝。你的样子真美。只要看着你。我就会硬起來。”
肖泽凯额头紧蹙。他暗暗使力。腹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却被对方重重地一捏。
滚烫的硬挺抵上对方幽闭的后方。严洛声音暗哑无垠。“宝贝。你是逃不掉的。别害羞。把腿再张开一点。乖乖被我cao吧。”
听到这句话。肖泽凯这才意识到身上的男人竟然连扩张都不做就准备这样上。慌忙地张开眼。还沒等开口。如铁般的家伙就硬生生挤进了自己的那处。
“呃啊…”
肖泽凯低呼一声。那种仿佛被人活生生撕裂的疼痛让他疼得就快要死过去一般。
注视着那张因为疼痛而惨白的俊脸。严洛眉心一拧。拍了拍对方的臀部。“宝贝。放松。你老公的家伙都要被你夹断了。”
“严洛。住手。住…哈啊…”
体内那根炙热的铁棒募地胀大了一圈。而且又愣是朝着身体深处死死进入。沒有任何的缓冲和停顿。就着那处微微渗出的血液就这样抽动了起來。
窗外的暴雨狂乱无章。吹动着枯树枝发出“哗哗”的响声。
室内的空气中。泛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悲痛、绝望、仇恨弥散在整个房内。
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自己。肖泽凯却早已疼得麻木了。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俊美的脸庞泛着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为什么自己和他之间会变成这样…明明曾经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和他说清楚。明明可以和他有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