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哭。舒服的还在后头呢。”严洛冷冷勾起嘴角。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肖泽凯整个人翻了个身。
“啊哈…”
不去管身下人发出轻微的抽气声。也不去在意他腰部的轻颤。严洛牢牢按压住肖泽凯的肩胛骨。在他的身体内浅浅地抽出。重重地进入。
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其中还混杂着依稀可辨的血丝。可严洛沒有就此罢手。他的脑中早就被怒火所充满。只想在身下人身上发/泄。让他知道。不该这样欺骗自己。背叛自己。
当严洛在肖泽凯体内释放出第一次后。他直接将对方的身体扳起。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身上。托起肖泽凯被撞击得发红的臀瓣。然后再放手让对方自己落下。
静谧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肉体间的撞击声和“啧啧”的水声。
肖泽凯摇摆着身体。在身后人的操控下做着自由落体动作。那根滚烫的硕大每一次都进入体内最深处。顶着他的胃部一阵翻滚。
“严洛…停下…太深了…不…”
严洛抚摸着肖泽凯的肌肤。伸出舌头舔去上方细密的汗水。眼神幽暗无垠。“宝贝。我们玩得这么开心。不可以就这么停下。你要好好享受。”
肖泽凯摇着头。眼角噙着泪水。
严洛。如果你认为我就是警察。为什么不痛快地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胸口的伤微微疼痛。后方疼得早已麻木。肖泽凯的眼前开始发昏。不知道在身后人释放了几次后终于因为过度疼痛而晕了过去。
抽出自己半软的家伙。严洛慢慢抚摸着肖泽凯光洁的后背。一点点吻上。“宝贝。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偏偏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当肖泽凯昏昏沉沉地醒來时。看到周围一片漆黑。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浑身疼得几乎要散架。
脑中回放着刚才自己和严洛那场宛如受虐般的性/爱。漆黑的眼睛黯然沉积。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感觉到体内并沒有那种事后的黏腻感。走下床。借着隐约渗入房内的月光。他摸到门把锁。按了下去。
门被人反锁了。肖泽凯暗暗眼睛。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窗外装上了防盗窗。纵横交错的铁栏杆泛着冰冷的色泽。将肖泽凯完全困在了这个房间里。
看來。严洛是要囚禁自己了。
肖泽凯拉上窗帘。踱步走回床边。打开床头灯。看到一部黑色的手机静静躺在床头柜上。
默默看着这部手机。肖泽凯的思绪渐渐苍茫。他拿起手机。滑动锁键。想要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张队。
清明的眼眸悄然一转。他放下了手机。坐回了床上。
既然严洛已经不相信自己了。就绝不可能给自己把消息传递出去的机会。也许。在这个房间的某个地方。已经被安上了监控。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尽的长夜逝去。天边。终于露出一抹微光。肖泽凯看着泛白的天际。微微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声。肖泽凯立刻躺回到床上闭眼假寐。
紧锁的门扉被人打开。伴随着稳健的脚步声。那个熟悉的气息包围住自己。悄无声息。
忽然。一只手轻伏上自己的脸。带着他的体温。轻柔地抚摸着自己。
“宝贝。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失控了。我不该对你这样。我那么爱你。甚至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可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肖泽凯听着严洛的话。心里大吃一惊。可他只是双眸紧闭。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严洛发现自己沒有睡着。
带着枪茧的手指流连在脸庞上。悠悠顿了顿。严洛沉郁的声音渐渐黯淡下去。他执起肖泽凯骨节分明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沒关系。宝贝。就算你是条子也沒关系。我已经把你的房间封死了。沒有我的下令。你是出不去的。如果你想要逃走。我会打断你的双腿。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永远无法离开我。”
严洛说完后。在肖泽凯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房间。重新将门反锁。
肖泽凯睁开漆黑的眼睛。浓重的忧郁和哀伤一闪而逝。
原來。他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了。怪不得从自己住院后他会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严洛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自己。他是真的爱自己。所以才会陷入这种两难的折磨中。
可是。不管他如何爱自己。只要他的阎罗帮继续存在一天。他黑道老大的身份沒有洗清。就会永远被白道的人通缉追捕。
所以。只有销毁他的阎罗帮。想办法不让他受到伤害。才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只是。自己现在已经被他囚禁起來。如果沒有外人的帮助。自己根本难以逃脱。手机是不能用了。自己得想办法用别人的手机送递情报了。
肖泽凯陷入深深的思索。过了会。房门被人再次打开。肖泽凯原以为是严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