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夜深的缘故,加上严钧宇发烧了,两人坐在车内,沒有人说话,
肖泽凯集中思想开车,而严洛则凝视着发烧的儿子,眉峰紧拧,
“宝贝,你以前有练过功夫么,”
听到严洛这么问,肖泽凯黑色的瞳孔陡然一缩,“怎么突然想到问我这个了,”
“沒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车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肖泽凯瞥了眼严洛,看他低头锁眉的样子,边开车边静心思索着,
从他刚才回來到现在,自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加上他又问了自己这个问題,莫非是那个钱莉莉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肖泽凯眉毛拧了拧,清润的音质多了几分伤感,“我在沒有当老师之前,曾经跟着一个警察学过两年功夫,我的父母在我十七岁那年出事后,亲戚们都不肯收养我,是那个好心的警察收留了我,还像父亲一样的疼爱我,开导我,直到我考入大学,”
严洛心里微微一抖,复杂的表情悄然涌上他的脸庞,“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么,”
肖泽凯点点头,“有,我们偶尔会互通电话,”
严洛危险地眯起眼,“宝贝,既然他像你的父亲一样待你,那也就算你的干爹,我的干岳父了,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干女婿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