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凯眉间一紧,根本來不及拒绝,对方的头早已沉沉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连带着整个结实的身躯都压了过來,分量着实不轻,
肖泽凯手臂牢牢扶住墙壁,这才沒有因为对方突如其來的冲击而朝后退去,
幽静的客厅内,传來浓重的呼吸,肖泽凯被严洛紧紧搂住无法动弹,此刻,他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对方,纠结了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喝成这样,算了,反正自己已经拿到了U盘,让他靠着也不会吃亏,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久到自己的一边肩膀变得麻木起來,肖泽凯这才拍拍严洛的背,“严先生…严先生,”
“嗯…”严洛难受地动动眉毛,无力地哼了一声,
“我扶你到床上去吧,”
“好…”
肖泽凯暗暗沉了口气,扶着严洛艰难地朝二楼走去,由于对方意识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基本都是靠他独自撑着,所以,两个人磨蹭了好一会才走到楼梯口,
只是,在平地上走还好,爬楼梯可怎么办,
肖泽凯望着幽深上浮的台阶,有点犯愁了,
“严先生,我们要上楼了,你能坚持一下么,”
“能…麻烦你了…”
肖泽凯扶住严洛的胳膊,踩上台阶,身上的人也跟着踏了上去,
一格,两格,三格…
两人动作迟缓地踏上一格格台阶,肖泽凯的鼻尖渗出了点点汗珠,可他不敢怠慢,生怕一个不留神两人就从台阶上滚下去,
严洛搁在肖泽凯的肩膀上,享受着与对方近距离的接触,嗅着清新好闻的薄荷香气,嘴边,浮起一抹淡然的笑,
须臾片刻后,两人终于走上了二楼,肖泽凯推开严洛卧室的门扉,朝房内那张大床走去,
漆黑的卧室,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弥留在空气中,给人一种独特的嗅觉冲击,
眼看那张大床离自己越來越近,肖泽凯也不由地松了口气,“严先生,我们到了,”
“好…”严洛动动唇,幽深的眼眸中,几分难以觉察的狡黠一闪而逝,
肖泽凯扶着严洛走到床边,想把对方从身上放下來,
想不到,他的手刚一松开,对方坚实的身躯就重重地往床上倒了下去,把肖泽凯牢牢压在身下,一动不动,
“,”肖泽凯脸上一抽,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推开身上这个极其沉重的家伙,
这个家伙,就比自己高这么一点,也沒见他的肌肉比自己多多少,怎么今天晚上会这么沉,
肖泽凯喘了口气,使力推搡严洛,好不容易才把对方的身体翻了过去,正欲从床上起身,身旁的男人却猛地压了上來,
肖泽凯呼吸骤然一滞,这个男人,他不是喝醉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思索间,对方精壮的臂弯不知何时已经箍住了自己,宽大的掌心抚上自己的侧腰,慢慢地抚摸起來,
“,,”肖泽凯呆呆地承受着对方的触摸,感受到对方高于平常的体温隔着睡衣传递过來,脑子一阵发懵,
耳畔回响着严洛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只越來越不安分的手,顺着睡衣的下摆渐渐往下滑,眼看就要触摸到自己的下身,肖泽凯眼底一暗,他猛地使力,一把推开严洛,“你想做什么,”
严洛英俊的脸由于酒精的缘故被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他半趴在床上,眼神迷蒙地看向肖泽凯,“为什么要推开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谁和你是朋友,这个混蛋,酒品这么差,要是不推开你还真不知道会对我做些什么,看在还沒拿到电脑密码的份上,暂且先放过你,否则,就凭刚才的举动,就能给你按一个袭警的罪名,
肖泽凯避开言落的视线,表情冰冷,“你喝醉了,快睡吧,”
“你…生气了,”
“沒生气,我走了,”肖泽凯抬脚准备离去,却看到严洛穿着衬衣软趴趴地躺在床上,被子也沒盖,孤零零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肖泽凯的眼眸像是被针眼刺了下,有些生疼,
他冷冷地盯着严洛,暗自弯下嘴角,这样躺着肯定要感冒,要是生病了,还要人伺候,算了,送佛送到西,我就再做一回好人吧,
这样想着,肖泽凯走回到床边,拉过被子给严洛盖上,
岂料,对方猛地拉过他的手臂,肖泽凯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床上,
“,,”
肖泽凯眼前一黑,根本來不及转身,身后人强健的双臂已然穿过腋下,勾住自己的肩膀,与自己的后背相贴,灼烧异常,
“别怕…我只想这样抱着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严洛缓缓地说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肖泽凯的后颈出,痒痒的,让他不由地浑身一颤,
之前被这个男人这样调戏,现在身体又被禁锢着,肖泽凯的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狠狠地沉下脸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