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是不是有人受伤了需要救助,还是有什么违法犯罪正在进行,可他又不得不竭力忍住这种焦灼的情绪,强自镇定,陪着严钧宇一起敲门。
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等待,大门终于打开了。
日暮光晕下,一张冷峻沉肃的男人的脸悄然倒映在肖泽凯的瞳孔中,包含着极力掩藏起来的肃冷杀意和警惕的目光,幽幽地看向自己,让他不自觉地拉住严钧宇的手朝后退了半步。
四目交汇之际,严洛沉沉地开口:“肖老师,你怎么来了?”
“爸爸!”严钧宇像只小鸡一样扑腾到了严洛的怀中:“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严洛凌厉的视线在看到儿子的刹那间变得柔和万分:“爸爸正好刚才碰到一点紧急事情要处理,所以出来开门晚了,对不起。”
“肖老师打你电话也不接,姨姨也不来幼儿园接我,气死我了…”严钧宇趴在严洛宽厚的胸膛中,委屈地瘪着小嘴。
“是爸爸不好。”幽深无痕的眼睛如暗夜中的夜海般起伏不定,严洛搂住儿子的身体,稍稍抬头,将目光牢牢地锁住眼前俊美男人深邃清明的双眼:“肖老师,谢谢你送我儿子回来,你们在外面一定等了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