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银,倾泻而下。
圜阴县城,杜家府邸书房中,灯火光明,烛光摇曳,人影闪动。
“不知杜员外叫吾等几人来所为何事?”一名身着华丽的老者沉声说道。
“对呀!杜员外有事直说便是。”旁边一名相貌威武的中年人也是爽朗道。
“吾今日唤各位前来只想问一句,尔等真能忍受那铜钱臭之子(汉末时期是十分歧视商人。)在吾等前的淫威。”说话的这人名叫杜亥乃杜午之弟,杜午在死于乱军之后,这小子就见风使舵投降了郑横,整个人就是一墙头草,狡诈奸猾。
花毕,四周之人皆闭声不语,低头沉思。
杜亥眉目一跳,阴厉道:“先不说能否忍受,相信尔等都曾知晓郑横屠杀抢掠圜阴县士族之事,如此可说明此子心狠手辣,嗜血好杀,贪婪无比。”
这下四周之人的眉头顿时紧皱,目露阴沉,郑横对士族豪强的憎恨他们是一清二楚,先不说郑横屠杀圜阴士族之事,就说最近郑横的强买强购,四处收刮粮草,生铁,战马等器械。但他们恐其兵威,家中私兵又都被收编,只能暗中愤恨。
威武粗鲁的中年人首先答道:“虽非吾愿,实则无奈尔!”
杜亥嘴角阴霾一笑,冷声道:“非也,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吾有一计可助各位脱离苦海!”
所有人顿时眼睛一亮,就连老重的华丽的老者也是惊声道:“计将何出?”
杜亥脸含厉色,凝声道:“吾今日已探查出郑横此子已出征北外,如今县中军队不过八百,多为收编新军,所部将领也大多随军出征,可谓兵微将寡,此乃此乃天赐良机也!”
“可吾等家中护卫总共加起来也怕不过百人,安能胜焉?”一名中年人皱眉道。
“凭吾等之力,当然难胜其军,可有了圜阳县令之助必可大破贼军!”杜亥面部狰狞,狠狠地说道。
……
夜久久不息,皎洁的明月害怕似的钻进乌云,使天色更加黑暗……
“叩哒哒……”
一骑绝尘,飞驰在宽阔寂静的官道全文阅读。刚到护城河,一道暴喝声便传来:“来人留步!报上名来!”
“吁……”
“唏律律……”骑士猛拉疆绳,战马悲嘶一声,双蹄翻滚,才堪堪止住冲势。
“吾乃圜阴县士族杜家护卫,今有要事相报,还望通报县令大人一声!”马上骑士抬头高声道。
小校听罢,不敢怠慢,连忙快马前往县衙通报。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小校才赶回通报放下吊桥,放其进城。
县衙大堂,县令杨元身着官服,却睡眼惺忪,坐于上首,左下方还有一名雄壮武人。
“汝就是圜阴县士族杜家护卫?”杨元冷眼扫向黑衣护卫,有些懒散道。也是,大半夜的打扰了人家睡意,怎能好受。
“大人,小人正是杜家护卫,这是吾家大人的亲笔书信!”杜家护卫恭身一拜,双手呈上一封竹简道。
“嗯!”杨元闷哼一声,旁边武人会意,大步接过竹简呈在杨元面前,恭敬道:“大人!”
杨元这才接过竹简,缓缓打开,一目十行看过,却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凝重。到最后,竟是一跃而起,原本朦胧的睡意赫然全消。
旁边武人见自家大人一惊一乍,也是一悚,蹙眉问道:“大人,何事如此?”
杨元眼色掠过一道厉芒,面色陡然转喜,将竹简丢到他手上,说道:“邓罕,圜阴马上就要落入老夫手中!”
……
清晨时分,雾气浓郁。长城外,上郡(前面写错了,望各位大大原谅。)地界,格尔克草原上,庞大的黑熊部落已是烟尘滚滚,硝烟袅袅,一片狼藉。
“嘿嘿嘿……”
一间帐篷外,响起曹性的三声淫笑,只见他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帐帘,帐蓬里已经燃起羊脂火把。借着明亮地火光,曹性看到十几个女人缩在帐蓬角落里,虽然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慌之色。事实上,在野蛮愚昧地草原上,部族仇杀和掳掠每天都在发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样,从来都是男人地奴隶和财产,似乎所有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经过一夜的激战,曹性终于抽到了空闲,他凶悍地目光落在最后面相貌最为较好地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你——出来。”
这种事,在一夜里,随处可见,时时发生。
……
“呼……”
低垂地帐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正伏地压在女人身上纵情驰骋地曹性闻听背后声响,不由四肢撑地猛地挺起身来,唯有硕长地第五肢还依然留在女人体内,管亥霍然回过头来。欲待喝骂,猛然看清来人不由一呆。
“主——公!”
眉头霎时蹙紧,凝目望去,只见曹性正挺起黝黑地长满黑毛地双*之间,赫然露出一截同样黝黑地第五肢,在火光地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地色泽。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