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华夫数日不见,两鬓竟有些斑白,原本丰神俊朗的一张脸上已布满了皱纹,料想他这几日来一定倍受良心有折磨,不由在心里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凯华夫闷坐了一会后,便起身告辞,里昂斯知道凯华夫这段时间心情特别坏,生怕其出什么事,忙跟着离开了。阿提玛又喝了两碗酒之后,也称不胜酒力,独自回房去了,阿提僵嘟囔道:“平时倒没见他如此窝囊,才喝了那么一点点猫尿便拉稀了,不管他了,我们继续喝!”凯金森道:“阿提玛大哥伤势未愈,却也怪不得他。唐大哥也还没有完全复原,而且明天还要赶路,我看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阿提僵不快道:“这点伤势算个鸟蛋,说好了今天晚上不醉不归的,你们不会这么孬种吧,来,继续喝!”三人于是又继续天南地北地说着酒话,一碗一碗地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