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问天忽然想起**的经典语录,**曾经问一位领导:什么是战争,那位领导回答得很多全文阅读。**说,你说得的确很对,但是过于复杂,其实战争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又问好位同志:什么是政治,那位领导不好回答了。**说,其实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当然这只是一个笑话,到底**他老人家有没有这样说过也无从考证。事实上唐问天也一直把这当着一个笑话来听,但此睦此刻,唐问天却明白了这两句话的深刻内涵,那就是面对敌强我弱的局面,要打,多办是打不过,要跑,还得有地方跑才行。如果要在这个世界里立足,就必须对这个世界要有充分的认识,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而第一要过的,就是语言关。
这时三名如狼似虎的汉子闷墩儿扑了过来,将闷墩儿攻击得手忙脚乱。唐问天冷冷地看着闷墩儿,见其虽然守多攻少并节节败退,但其气息悠长,招式乱而不散,不知道他为何要房间隐藏实力。如果真要动手的话,那三名汉子在闷墩儿手中绝对坚持不下十合。
光头大汉见唐问天迟迟不肯动手,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忽然暴起袭向身前缠斗的诸人,手中铁剑全部采用劈砍的方式,当即在场中丢下四具尸体。光头大汉轻松地杀掉四人之后,干脆反背着铁剑以身躯撞向两名手握木棍在场中虚比着架势而不敢强攻的汉子。那两名汉子一直留意着光头大汉和唐问天的举动,见光头大汉不用长剑攻击而是直接用身躯向二人撞来,不约而同地挥动着木棍的尖端向光头刺去,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竟然是一人攻上刺眼部,一人攻下刺裆部。
眼见就要刺中光头大汉时,光头大汉的身体忽然拔地而起,避开两根木棍,身子打横依然向二人撞来,用手肘将一人撞飞的同时,双脚牢牢地锁在另一人的颈项之上,随着光头汉子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随着一阵骨头断裂的脆响,竟然将脚下那人带得在空中翻出三米来高,才重重地摔向地面,显然那人在身体还没有着地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光头大汉瞬间杀掉六人,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场中诸人见其如此强横,都远远地避到了一侧。唐问天唯眯着双眼打量着他,这家伙也是后天巅峰期的修为,难怪杀起人来如此轻而易举,如果现在和他对上的话,胜算最多只有三成,而事实上,这一战却是无法避免的。
闷墩儿被三个囚犯缠着边打边退,却始终与那光头大汉保持着最远的距离。十余囚犯舍命相互拼杀状若疯狂。唐问天瞧在眼里,心头有了计较,忽然发动向其冲去,一众囚犯见这身着匹甲手持铁剑满面胡须的精瘦汉子冲了过来,眼里不约而同地露出恐惧之色,唐问天略感欣慰,既然大家还知道恐惧,那就是还没有让绝望将人性完全泯灭,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丝希望。
唐问天在挥剑攻向对手的同时,将自己的信息直接送入对方的大脑之中:第一,如果我要杀你,你现已经是个死人了;第二,我之所以没有取你们的性命,是因为我有办法将你们救出去,我就是你们的救世主;第三,台上有那么多观众看着,要想你们在这场角斗中幸存下来,就必须先伤害你们,我对你们的伤害,其实是对你们的拯救!这些信息,唐问天自然没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但他精通催眠术,要将这些信息传递到对手的大脑中也就是一个眼神或是一次兵刃的接触而已,紧接着,唐问天便直接以剑身将对手敲击得昏倒在地。
光头大汉见唐问天运剑如风,顷刻间便连连击倒六人,而且连一丝血迹也未见到,不由得露出一丝狞笑。只有具备如此身手的人,才配得上与他一战。自己已经在以往的战斗中解决了五个皮甲铁剑的囚犯,只要再解决掉这一个,按惯例,自己就可以脱离囚犯身份,最坏也能够像哈维奇一样成为地牢的护卫。如果对手是高手的话,这一战说不定还能够引起城主注意,得到城主的重用。
当然这一切唐问天并不知晓,不知道在这角斗场里战胜对手还有积分:杀掉一个普通囚犯可以得到一个积分,而杀掉一个皮甲铁剑的囚犯,竟然高达五十个积分,到达一百积分的囚犯在待遇上就上升一个档次,但要摆脱囚犯身份,杀再多的普通囚犯也不行,还必须各杀满六人皮甲铁剑的囚犯才行。负责最底层的看守哈维奇本来也是囚犯身份,他能够摆脱囚犯身份成为看守,自然也是靠血腥的杀戮来完成的。而哈维奇与光头大汉原本就相识,这次有心助光头大汉完成杀满六名皮甲铁剑的任务,就把这刚抓进来的瘦里巴叽病怏怏的却侥幸在上一场决斗中幸存下来的唐问天给胡弄成皮甲铁剑小BOSS了。
光头大汉还有些担心对手太弱,还没轮到自己动手便让普通囚犯给解决了,所以一直特别留意着,如果那些不长眼的普通囚犯敢抢在自己前面动手的话,那就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自己一定会抢先解决了他。现在见唐问天出剑迅捷、招式精妙,自己连什么流派什么路数都不清楚,但只要知道一点那也就够了,这小子招式固然精妙,但却略嫌力道不够,中气也不是很足,所以这小子对付普通囚犯还行,对上自己,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