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白茹用左手撑在敬文风脸上一用力,终于将右手挣脱出来,顺势一记耳光抽在敬文风脸上:“敬文风,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你存在那么一点好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但到现在,那仅存的一点好感都已经没有了,我是白茹,不是你的英子,我不是歌舒英,歌舒英也不是你的英子,你的英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郭莺。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比谁都清楚,而且在现在你还和他住在一起,你居然说出你和她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种没有人性的话来,我越来起瞧不起你了。言尽于此,再见,不,还是不要见的好!”白茹绝决地向门口走去。
郭莺知道白茹比曲小薇厉害,所以事先在茶水里下了**,不料白茹只喝了一口,还没吞下去便全部喷到了敬文风的脸上。郭莺在暗处还准备了不少武器以保万无一失,不料却听到敬文风与白茹的对话,伤痛欲绝之下,连白茹气冲冲地走出别墅也没有阻拦。
待白茹走远,哭成泪人的郭莺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文风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敬文风拉过郭莺的手满不在乎地笑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吃起醋来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
“文风,我不是不相信你对我的爱,而是问你为什么要放了她!”郭莺继续抽泣着:“难道你不想觉醒吗?难道你不想和我天长地久在一起吗,那你为什么要放她走!自从吸了曲小薇的血之后,你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你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常人,远在白茹之上了,你为什么还要放她走?”
“我当然要觉醒,我当然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吧!”敬文风的语气越来温柔。
“那好,她现在还没有走远,没有车,她不会走得太远的,我现在就去把她追回来,就算她本事再强,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强过手枪!”郭莺一面说一面要往外走,却被敬文风牢牢拉住。
“够了,英子,只要有你在,我谁也不需要了,现在,就让我们真正融为一体吧!”
“文风,我也爱你,我对你的爱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但我不敢那么贪心。爱一个人,我要求得不多,一万年太累太沉重,一辈子也就够了。”
敬文风将郭莺拉入怀中,拼命狂吻起来,郭莺略略错愕之下,便开始了热烈的回应。敬文风的吻狂热中带着霸道,从双唇滑向脸颊,从脸颊移到耳垂,郭莺的狂吻中开始发热发烫,身体也开始了**的扭动。敬文风火热的双唇滑向其如象牙般洁净无瑕的颈项时,郭莺的眼泪狂涌而出,文风,我爱你,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敬文风再次抬起头来之时,脸上闪耀着妖异的蓝色光芒,一双眼睛却变得一片赤红,郭莺却软软地滑落到地板上,洁白修长的脖子上有着两道深深的红色的牙印。
敬文风掀开被子,未做任何动作,身体便缓缓地飘浮起来,**的上身肌肉贲起、轮廓分明,没有一丝脂肪,每一寸每一分似乎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然后缓缓地向下降落,当一双赤脚刚刚接触到地面,便挺起胸膛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惊天长啸,一道蓝色的电光巨柱陡然从地面直冲天际,把黑暗的天空也映成一片妖异的蓝色,乌云翻滚之处,天空开始发出愤怒的咆哮,密集的雷声再次在寒冷的黑夜响起……
在这一刻,殷飞烟刚刚入睡,却陡然间弹身而起,一招连最危急关头也不曾轻易使用过的“雷电极暴”挥向黑暗的虚空:“西部有大事发生,马上回去,星夜启程,目的地,西川!”
在这一刻,唐问天和方淑媛正趁着夜色在大海中遨游,却猛然间一拍水面激起冲天水柱,人也跟着水柱跃至空中,再次落入水面,立即游鱼般滑向方淑媛:“马上回去,目的地,西川!”
在这一刻,北京,年近七十的首长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在听到西南再次出现异常能量波动的相关汇报之后,首长皱着眉头发出命令:“马上实施蓝盾计划,目的地,西川!”
在这一刻,北京一四合院,三十余岁的黑衣男子正盘腿打座,却猛然睁开双眼发出一道精光:“黎无意、聂红裳、楚天舒,立即准备出发,目的地,西川!”
在这一刻,美国国家安全局乱成一团,中国再次试验成功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要不要对中国进行制裁,要不要派遣最精英的间谍进行调查,然而黑人总统的一句话让国家安全局陷入了沉默:中国不等于伊拉克,凡事要低调,低调,你们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在这一刻,白茹正坐上出租车,冷冷地对出租车司机说:“樱花园小区!”却没注意到一辆捷达车以一百四十码的速度从她身旁疾驰而过。
在这一刻,任逍遥驾着捷达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深水港湾一期,却没注意到白茹正跨上出租车与他擦身而过。
任逍遥昨日在大姨妈家拜年,多喝了两杯,回到家连澡也没洗衣服也没脱倒床便睡,睡到下正酣时忽然觉得心口燃烧起来,剧痛之下坐起身来,连酒也醒了一大半,抓起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