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确实没有……没有发生什么。后来我有一个幻觉,让我害羞的幻觉,就是我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呢,喔,我们做了什么呢?你懂的!哎,这年头啊,那个其实不稀奇。
我记得,我们喝了咖啡之后,也说了很多得话之后,就感觉到时间在分分秒秒地消逝,我知道的,我也该结束这次约会了。我们同时站起来,心里想,难道这就分道扬镳了吗。
郑小驴眼睛里有点失望的光芒,男人的那个意思我能够感觉到的,哼!这个男人恨不得立即就和我上床,哎,怎么可以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不就是……不值钱了吗?我不就是……很贱了吗?
我的脸颊绯红,并且身体也是滚烫的,我知道我被他诱惑了,我心里想,我不能,最起码现在不能。
不能是我的意志做出的决定。
出咖啡店的门,我问了郑小驴:臭小子,你现在住哪啊?郑小驴显然很高兴我这么问他,就道,姐,我住在飞霞路5号。姐要不要去……看看我的房间?这小子故意说到房间两字,难道他看出了我的渴望?
我笑着说你真有钱啊,都买房子了!
我租的。郑小驴笑着说。
我知道郑小驴离开官场后显然不是空手的,他肯定在官场在他的职位上捞了不少钱……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一个男人在那个显赫的位置上不捞钱就等于是傻子。他不是一个高尚和廉洁的人,他是一个逐步开始贪婪的人。
我看着郑小驴对我的充满了期冀的眼睛,他还好色呢。
我忍着……
我知道,我也开始堕落了,我的巨大的、深沉的寂寞会让我冲动起来……但是,我还是理智地控制住了欲:身体的欲。
我决定回家。家,哎,还是家吗?只是一个暂时的寓所而已,一个栖身的地方而已,对于女人而言,房子不是家,丈夫不是家……爱才是家,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有爱才是家!
郑小驴开着他的车送我回去的,回寓所,回一个栖身的地方而已。我忽然觉得这个河南男人还是蛮细心的,他也很能控制自己啊,他身体里的**之火在燃烧,他的眼神里的狼性目光在燃烧,可他毕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本来我知道的,只要他主动一点,在“兰雅”咖啡店的包厢里——实际上那个窄小的空间已经够压抑的了,够暧昧的了,只要他敢于迈出第一步 ,比如突然的走到我面前,伸手抱我,我会拒绝吗?肯定不会,我甚至……
甚至就在他抱我的一霎那故意地倒下来,我会倒在宽大的如同床一样的沙发上,然后,他肯定会俯身吻我!
开始的时候我会紧紧地闭着嘴唇,但是很快的,我就会像一只被蒸煮的海贝壳一样展开了娇嫩的一切,我会把湿热的嘴唇张开,迎接着他的舌头!
是的,他的舌头就是一条雄性的蛇,我的舌头是一条雌性的蛇,这两条蛇会交缠在一起……与此同时,他的手肯定是不老实的,他的手会伸进我的衣服里面,喔,那天,是夏季啊,对,夏季,夏季多好多方便啊,他的手会无耻地伸进我的裙子里……
我的手及时地捂住我自己的那里,他抓住我的手,在那里温柔地摩挲,他的手温柔地对着我的手倾诉着……
他的手向我的手表达着爱恋,之后就是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松开了 ,我的手被他的手轻易地拿开了!
然后他的手到达了那里。是他想到达的那里:我的寂寞的私 处!
我心里知道,我的那里已经是雨季。
我想说什么,想骂他,但是我的舌头——
那条蛇正在和他的舌头,他的蛇,一起共舞呢,我们的身体此刻看起来也像是两条蛇一样,我们在沙发上盘旋,身体交缠、共舞,我的耳膜里清晰地听见包厢空调发出的细微的呼吸声。我们的焦灼的呼吸声和空调的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