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还要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小呢,故此印象就很深,刘姨把宋长河的那个玩意和郑小驴的那个玩意一比对,立即就知道两人绝对不会是一个人了,现在女佣也提出这样的疑问,足可见女人是聪明的,认真的,很注重细节的,可是郑小驴就奇怪了:为什么其他的女人就不奇怪呢,比如宋长河自己的老婆美少妇苏琪就没有异议,即便有一丝狐疑,可是郑小驴稍作解释就不怀疑了,郑小驴说这个会长的,苏琪就相信了,多好笑啊。
还有就是欧阳美娟,她也没有什么异议,看来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是闭着眼睛做那事,有的女人是睁大眼睛做那事,有的女人相信男人的鬼话,比如郑小驴说自己吃了药,于是那个就长大了一点,这个解释其实同样是很滑稽的,可是就有女人相信,再比如王红,王红是在机关的一次酒宴中宋长河去嘘嘘,她呢正好也要去嘘嘘,但是酒宴中的那个包厢里只有一个卫生间,王红不知道宋长河在里面,突然推开门就清晰地看见宋长河的那个,那个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很小,当时王红心里楞了一下,甚至还在嘲笑宋长河呢,心道,宋长河长相尽管英俊,可就是“本钱”小啊……嘻嘻,可是在上海的凯宾斯基宾馆里,她才真切地知道“宋长河”的本钱其实一点也不小啊,简直就是超大,而且做那事的力度简直就是空前!开始的时候她也怀疑的,可是郑小驴一解释,她就不怀疑了……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女人的胸脯不是也是有的时候小,可是用了什么丰乳膏之后不就大了吗?
但是现在这个女佣却对郑小驴怀疑了……这个女佣显然和其他女人不同,而且毫无疑问的是,女佣的怀疑是一个准确的怀疑!
女佣的眼神告诉郑小驴:他再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他就是宋长河。
郑小驴起身穿衣,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是缘分对吧?哎,老乡啊,你和宋长河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
女佣眼睛里出现了恐惧,她弱弱地说,你……你是要钱吗?老乡!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不要钱,郑小驴哈哈哈笑道,我要钱干什么?你以为钱就是万能的?对了,我是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于是郑小驴就要求女佣帮忙说服省委副书记,不要祸害一个女人。
祸害一个女人?女佣张大嘴巴,惊呼道。
郑小驴道,你不要奇怪,前几天不是刘耕书记和一个姓王的老板去你们家的吗?
喔……女佣想起来了,是的,是的,她承认,道,他们的确是说起一个叫王甜的女人。
你的记忆真好,郑小驴道,你要和省委副书记说,那个叫王甜的女人是你的远方亲戚的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好人,不是刘耕书记说的那种坏女人。你要帮她,至少让省委副书记不要害她,至于你怎么去完成这个事情,我不管,但是我要是知道哪一天王甜倒霉了,我就会把帐算到你的头上,到时候我就会把我们之间、你和宋长河之间的事情统统告诉给省委副书记。
喔……我答应你,可是……女佣说道。
女佣实际上已然放心了,看来这个男人不是敲诈,她心道,哎,什么事情搞得这么吓人啊?这个男人说的事情与她而言不就是小事一桩嘛,可是让她十分好奇的是这个刚刚和她有了一次超级鱼水之欢的男人——他究竟是谁?
哎,他长得多像宋长河啊,他们同样是那么的英俊,潇洒,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的那儿……多厉害啊!
说起来她从这个男人的身体中已然体验了她从未享受的身体最大的快乐。
她进一步想,这个男人对自己怎么那么了解呢?竟然知道自己是河南人,难道他也认识刘姨啊?可他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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