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沉声一脸严肃的道:“骊儿,你可知方才为夫试图去摸那巨石,可惜被弹开了,可见实力比之为夫差的人后果会如何?这巨石只你一人可以如此抚触,为夫猜想这是因为你体内流有冥氏一族最为纯正的血液,你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可以开解这血印封界的人。。”
“玄宗秘录上没记载这个吗?”岳烟骊问道。
萧天佑摇头:“那上面对这一段记载得很是简短,盖因这是你冥氏一族的玄术,我皇族知之甚少的缘故。”
岳烟骊沉思了一番后,这才看着萧天佑道:“天佑,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方才我的手触摸到那块血红的巨石时,就是能感觉得到我爹爹的玄力在内里涌动,并且是那么的亲切熟悉,仿佛就要同我融为一体的一般。”
她后怕的接着道:“要不是你让我住手,估计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就在我的手刚要从那块血色巨石上挪开时,我已经感觉到体内仿佛要涌起一股玄力,顺着我的手臂涌向指尖,然后流泻到那块巨石上。”
“嗯,为夫当时想,你很有可能在无意之间的触摸当中就将这血印封界给解开,是以才喝住你。”萧天佑轻拍她的肩头道:“好了,这都结束了,你只要不再去碰那巨石就好。。”
“天佑,那么我们玄族的守护神器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你既然这么肯定不会留在巴鲁国中,那么它到底会被巴潼鲁那贼人藏到何处去呢?”岳烟骊蹙着秀眉看向萧天佑。
还没等萧天佑答话,在一旁啃食了半天野草的红鬃溜达过来插话道:“主人夫人,你们可知那守护神器到底长什么样子?别被我们看到了还不认识给错过了。”
“是啊天佑,咱们的守护神器到底长成什么样子?若真给红鬃给说着了岂不可惜和让人耻笑。”岳烟骊发现红鬃这次好像变得特别的聪明,居然想到了他们都没想过的问题。
萧天佑蹙眉道:“此事为夫也想过,也曾试图从玄宗秘录中去探寻,但都无果。”
“这事好生奇怪,我爹爹和婆婆也从来都没提及过这守护神器到底长成什么模样,莫非他们认为我们二人一看便会知晓不曾?”岳烟骊嘟哝了一句。
“此话倒也不错,或许我二人还真能一眼就看出来也说不定。”萧天佑道:“那守护神器难说会同你我之间有吸引力。”
岳烟骊笑了起来:“天佑你还真能想!”但笑过后,她们就又陷入了沉默。。
半天后,还是红鬃打破了沉默:“主人,红鬃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好看的小说:。”
“说。”萧天佑回答的很简洁。
“那守护神器到底是一件还是几件?”红鬃越来越有刨根问底的劲头了。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守护神器通常是一件,但有时也可能是好几件。”萧天佑对着红鬃赞许的点头:“看来我们面临的问题更多了一重。”
“怎么办?我们现在还是先回渔村好了,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岳烟骊提议先回去。
于是他们骑了红鬃返回了村东口,在村口刚好遇到打渔回来的阚伯,他今日的收获不错,连他带二个儿子一共收获了二大网鱼。
见到萧天佑他们,阚伯就招呼道:“岳疤头侄儿,来来来,到我家坐坐,这几尾新鲜的鲫鱼最适合侄媳妇了,让我家老太婆熬一锅汤给你们尝尝鲜。”
“这太麻烦阚伯了,只我们说好要回村长家的。”萧天佑同阚伯客气了一番。
阚伯拜拜手道:“说什么麻烦,放下鱼,我就叫我家二小子跑一趟村长家,就说你们今晚就在咱家吃饭了。”好歹拉了萧天佑夫妇去了他家。
去到阚伯家后,他家二小子果然放了鱼就去村长家报信去了,萧天佑夫妇看着阚伯儿子在麻利的杀鱼,然后交给阚大娘去煮。
从阚伯家的大桶里往他家大鱼缸里倒时,岳烟骊眼尖的发现合着鱼一起倒下去的还有半面圆镜:“阚伯,这怎么连镜子都捞着了呢?”
阚伯的大儿子笑道:“这有什么的,我同爹爹一道打渔都八年了,这些年来光我捞鱼时捞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有不少,什么匕首、长棍、破碗,反正什么都有。”
“这些东西又无用,那你们都不抛了吗?”岳烟骊有些好奇。
阚伯的大儿子竖起一个手指放在嘴边道:“嘘,小声些,这些东西虽然无用,但可都是河神娘娘送来的礼物,我们打渔人但凡捞到了都是要带回来的。”
看他说得很认真,岳烟骊也严肃起来:“可这样一来,你们家中岂非要用很大一间房屋来堆放它们了?”
这时阚伯解释道:“这倒不用担心,我们一般存成双数就归到河神娘娘祠堂里去。”
萧天佑心中一动:“河神娘娘祠堂?怎么我们来这二日都没见过?”
阚伯用手一指自己院坝的北方:“大侄儿,在河对岸的那片芦苇荡的后面,你用眼睛一般看不到,要看也只能看到几块巨大的石头,咱这河神娘娘祠堂就躲在那里,一般外人是不知道的。”
“那河神娘娘祠堂想来十分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