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如此一来越发憧憬着威风凛凛的骑着红鬃四处踏青了。舒殢殩獍
就在她还想从冷月哝口中继续打听些有关虹影仙驹的事,可一抬头却见冷月哝一脸的寒气,看了都可以将人冻住。
却原来冷月哝还听过一个传说,传说若是有人驯服了虹影仙驹,那人便有可能成为这个大陆的主宰。
岳烟骊可不知道这些,只见冷月哝又摆出一副皇后的臭脸来,便懒得问她了,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她只在想着心事,也不知冷月哝是如何得知这传说的,也不知萧天佑是如何得到这会说话的虹影仙驹的,为何自己长这么大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可不是一般平民百姓,好歹也是丞相千金。
好容易挨到中午,他们进入了萧天佑的大治城府衙,午休时见无人在旁,岳烟骊就将憋了一上午的疑惑统统都问了出来。
萧天佑拥着她坐在长湖的水榭内,眼中闪射着异常耀眼的光芒:“骊儿,红鬃是我攻占大治后无意间在傲天宫现在的位置后山上发现的,别看它如今对我很驯服,那时它可桀骜得很,我可是用尽了手段才将它驯顺的。”
“红鬃是一匹虹影仙驹?”岳烟骊道:“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任何人提过。”
“不错,因为他的存在是个秘密,这个秘密只存在于皇家之间,流传有:的虹影仙驹者得天下一说,便是说若有人能驯服虹影仙驹,那么便可成为这整个大陆的主宰。”萧天佑将皇家的这一秘密道了出来。
“可几乎从来没有人能亲眼见过这虹影仙驹,这个传说已经流传了几百年了。我能见到红鬃实在是个意外。”萧天佑显然很愉快。
“它当时和你说话了么?它开口时你可有惊讶?”岳烟骊又变成了个好奇宝宝。
“其实可以说是它来找我的,那日黄昏它见到我后便打了个响鼻,然后傲慢的开口说:“你能打赢我么?若你胜了我,我便认你为主人。”见到它通身的火红和矫健的身形,再加上它会讲话,我当时就认定它一定就是虹影仙驹了。”萧天佑回想起那天的情景。
“它为何会主动跑出来找你认主,莫非它认定你日后真的会成为这大陆的主宰?”岳烟骊很关心这个问题。
“红鬃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原因,我暂时也不会逼迫它开口。”萧天佑看看天色道:“该出发了,我同宛国新君约定的时辰快到了,骊儿等着看好戏吧。”
出发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他们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这一次萧天佑一直骑着红鬃,并行在岳烟骊的马车旁,而冷月哝同萧天运在一辆马车内。
队伍完全停下来后,岳烟骊便发现,此处已经到了大治城的边界线,过去就该是大恭城了,对面旌旗飘摇,显然是旃台清远的大旗在风中舞动。
对面有宛国的来使过来扬声恭敬的道:“小臣见过靖国琅王爷,吾皇陛下稍后便到,只不知萧天运母子可到了?”
萧天佑端坐在红鬃背上,做了个手势,只见黑云白风二人已经将萧天运和冷月哝从车上请了下来。
“来使可看清楚了,这二人便是你宛国皇帝的亲人。”萧天佑对“亲人”二字咬音很重。
“待到皇上来了,才能辨明,这是皇上吩咐小臣送给琅王爷的。”来使说着将一个黑漆的盒子递了过来。
野迈上前接了过来,萧天佑沉声吩咐道:“打开。”
黑漆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张古旧的羊皮,萧天佑点头道:“收下,只不知宛皇答应的绕城城印何在?”
“绕城城印由吾皇亲自带来,请琅王爷稍侯。”来使恭敬的回答。
就在这时,宛皇旃台清远的一只队伍迅速的鱼贯走来,冷月哝抬头一看,最前面黄袍男子果然是旃台清远。
“运儿,这人便是你的亲生父皇。”冷月哝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再见到旃台清远,内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情感,有埋怨、有疏离、有对未来的憧憬,可就是没有感情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靖皇的身影,她的感情依然完全的投入在那个对她没有半分感情的男人身上。
于是她愈发的仇恨身旁不远处那个骑坐在虹影仙驹背上的男子,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态,不愧是多年的皇后,冷月哝立即换上了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遥遥的望向旃台清远。
“解开骊儿的锁,你母子便过去吧。”萧天佑冷脸看着冷月哝。
“慢着,我母子先过去,我再将钥匙送过来,否则一旦开了锁,我母子还能过得去么?”冷月哝可不容易糊弄。
“母后啊,没见宛皇身后的大军么?我既然已经将你送到这里了,如何会在这最后一秒反悔,开锁吧。”萧天佑的声音冷冰冰地有了几分怒意。
“钥匙在我手中,开或不开只能由我决定。”冷月哝看到旃台清远之后,心下已经愈发的踏实了。
二人僵持在了一起,这时岳烟骊突然从马车里扬声道:“天佑,让她过去吧,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这破锁锁着。”
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