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天佑感到满足了,才痞痞地笑着放开了岳烟骊。舒虺璩丣
“你还有心情笑!”岳烟骊对他的不在状况很是抓狂。
萧天佑面色一正,没有半分开玩笑的道:“或者娘亲同父皇因了你我进入了接引连环室的缘故,在父皇昏迷期间他见到了娘亲,娘亲告知了父皇如何去见她的方法。”
“真的?还是在那个地方吗?”岳烟骊指的是自己去过的地方。
萧天佑摇了摇头:“娘亲已经离开石壁了,她的魂魄去了另一个地方,听说是得了岳父大人的相助,才使得娘亲的魂魄可以再次显现出来。”
岳烟骊激动了:“你说我爹爹?冥凌天?这个怎么可……?”
萧天佑只轻轻颔首:“你没听错,岳父大人虽然也同娘亲一般不存在了,但他的魂魄依然具有强大的力量,如今娘亲就待在大荒驿之中只有父皇可以找到的地方。”
“天佑,你该为父皇和娘亲高兴呢,可是我看你好失落的样子,才知道父皇就是你亲爹爹,这么快就要分别了,换成谁心里都不好受的,不如劝父皇先回京城,同我们多聚聚,过几年再去大荒驿。”岳烟骊小心的开口。
萧天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骊儿说的何尝不是我心中想的,但父皇能到达大荒驿找到娘亲也就在二天之内,错过了时辰,父皇便再难同娘亲相见了。”
岳烟骊没再说什么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便只伸出手来环上了萧天佑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脸颊,喃喃的开口道:“天佑,你还有我,我还有你,我们还有共同的孩子不是吗?”
“嗯。”萧天佑闷闷的回了一声,二人就不再开口,只这么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终于到了靖皇要离开了时候了,萧天佑将岳烟骊留在了步长驿道,将野迈也暗中留了下来保护她,自己只身一人同了父皇一道去了大荒驿,他要将父皇亲自送到大荒驿入口处看着他平安的进入才会离开。
当萧天佑返回步长驿道时,这里刚好发生了一件十分怪异的事。
在靖皇离开后,古炎就在冷月哝母子面前现身了,他大摇大摆的走入了岳烟骊和冷月哝的房间里:“弟妹,师弟说他已经联系好了宛国的新君,就这几日便可将他母子二人送出去了。”
岳烟骊不明白谷炎为何突然现身,还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虽说是和冷月哝同住,并非自己一个人,但古炎一个外人还是男子这么唐突实在是不应该。
“炎师兄你却来这里作何?”岳烟骊冷了一张脸:“明明知道天佑去同宛国来使交涉去了,这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么?”
冷月哝也是脸色一黑:“古炎,不得在本宫面前放肆!还不快速速退下。”
“呵呵,娘娘,草民可是有许多时日没见着娘娘了,心下思念得紧。”谷炎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盯着冷月哝看。
岳烟骊心里一紧,觉得谷炎今日很反常,他那么儒雅的一个人,虽说有时会犯些傻气,但好歹看着仙风道骨,如何会这般下贱。
岳烟骊正在沉思着是否将古炎强行拖出去,省的他继续犯傻气,平白给萧天佑丢脸,没想到古炎继续无耻的开口道:“草民认识娘娘这许多年来,娘娘的容貌可从未改变过,依然这么的美丽动人。”
谷炎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冷月哝,直接将冷月哝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时便爆发小宇宙了。
“谷炎你给本宫滚出去,否则本宫立即杀了你!”冷月哝说完便用手指着谷炎,眼睛狠狠地同他对视。
就在这个时候,岳烟骊发现了冷月哝的异常,她的目光在同谷炎接触后,突然间变得有些空洞了。
岳烟骊原本打算开门让黑云白风来将古炎拖走的,但此刻她看出些端倪来了,谷炎仿佛是特意为了激怒冷月哝而来,是以没有移动身形,只在一旁静静的站着。
只听谷炎用一种暗沉缓慢的嗓音道:“冷月哝,你看着我的眼睛,看到有朵花了吗?”
“看到了,是有朵花。”
“这花很美很香是么?”
“很美、很香。”
岳烟骊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吓了一跳,这都是什么情况啊?莫非二个人都同时中邪了不成,但她不敢开口打扰他们。
“月哝乖,告诉我,你是何处得到那张毒方的?”谷炎开始切入正题,这就是他今日来的目的。
“我去玉皇寺进香,半道有人撞了我的马车,我停下后,发现那人已经被我的马踢死了,就在我折身要上车之际,突然看到那人的腰间闪烁了一下,不由好奇让丫鬟搜搜看,丫鬟从他腰间找到一卷纸和一个银瓶,银瓶我赏给了丫鬟,那卷纸上写的便是毒方。”冷月哝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就像在梦游一般。
岳烟骊心下又是一惊,她突然间想起了一种巫术来,莫非谷炎现在使用的就是巫术,这世上还真有这种法术存在。
她完全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嘴唇闭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