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是先去怡春殿?”岳烟骊看了看此处的地形,不能很确定,因她没去过那里。舒榒駑襻
“不错,怡春殿就在甬道那头,只骊儿你想好如何诈他了么?”萧天佑淡定的注视着岳烟骊那双清亮的美目。
岳烟骊颔首,一脸的得意:“放心,本夫人自有妙计。”
见走过一队侍卫后,二人才从假山后飞窜而出,瞬间就到了怡春殿的殿顶上,二人默契的看了一眼后,岳烟骊就轻轻揭开了二片琉璃瓦,看看殿内的动静。
只见梁王正俯首翻阅着奏章,不时抬起头来蹙眉看着殿外,似乎忧心忡忡,殿中陪站了一名太监。
萧天佑感觉得到这名太监的内力精湛,修为达到了一流高手的水平,便传音给岳烟骊:“骊儿,你小心些,这太监功夫不弱,比之殿外那四名侍卫实力要高。”
岳烟骊点了点头,便见萧天佑飞身离开了殿顶,未几,殿外便起了一阵大风,这风来得古怪,径直朝着殿内刮,瞬间将殿门前的几盏宫灯都熄灭了。
梁王抬头眉头一皱:“向公公,出去看看。”
“是,皇上。”那太监便离开了梁王身旁出得朱红大门去查看那宫灯,刚好那四名侍卫也围了过来,准备取下宫灯重新点上。
又是一阵带卷的狂风袭来,居然将这四盏宫灯刮跑了,五人不及细想,便同时追着宫灯而去。
这边厢大殿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森然鬼魅的声音:“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旃台清远,你如此狠心烧死了朕,今夜朕要你来陪朕!”岳烟骊学着景延那被烧焦了的嗓音。
梁王猛然抬头,看向殿外,却什么也没看到,他高喝一声:“何人在此装神弄鬼?给朕站出来!”
一股阴风平地而起,将他殿中的烛火全都熄灭了,他条案上那唯一的一盏灯也摇摇晃晃快要熄了。
梁王后背有些发凉,但他还能保持镇定,他抽剑站了起来,条案上的灯火终是熄灭了,大门也在同一时间关闭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闷响。
“哈哈哈,旃台清远,今日便是有龙椅也坐不稳当了。”黑暗之中那鬼魅的声音再度响起。
梁王用剑不断的在身前身后挥舞着,保持着戒备,同时高声喊着:“有刺客,速速护驾!”
那个焦枯嘶哑的声音继续道:“没用的,朕已将那几人抓下去伺候朕的几位皇妃了,待得今日解决了你,朕再去靖国将月哝那贱女人替你带去,成全了你如何?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如何知道月哝?”梁王心中有鬼,额头上渗满了汗珠,他同月哝之事只他自己知晓,刚过世的宛皇却是如何得知的。
“在地府中,世上的任何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那叫月哝的女子合该追随你一道下来赎罪。”这罪字音一落,便有一股阴风袭击了梁王的下盘。
梁王急忙避开,口中道:“便是知晓了你又能奈我何?当日烧你一回,今日朕再将你魂魄击散!”
说着梁王循着发声之处,一剑劈来,可惜他的身手远远不及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的岳烟骊敏捷,连她的半片衣角都没摸着,加上一旁的萧天佑适时出手,一道劲风击来,使得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身子。
岳烟骊立即配合着飘到了后面继续开口道:“朕本想留下你那孽种,你死不知悔,朕便不再留情了,定当将萧天运那孽种一并招来。”
“不!不!你且将朕的命索去吧,他母子与此事无关,放过他们吧。”梁王绕是镇定惯了的人,此刻也凌乱了,就算有少砊城内月哝原来的家人知晓自己同她之事,但天运乃自己亲子一事却只有自己同月哝知晓再无第三人了。
“嗯,冤有头债有主,朕便只取你一人狗命。”说完岳烟骊抿唇向着黑暗中的萧天佑一笑,萧天佑使出一道劲力就将梁王击昏了过去。
“他既已承认了,便搜搜看。”岳烟骊眉眼都笑弯了。
萧天佑在他身上探了一探,果然从衣襟深处找到一张收藏妥帖的锦帕。展开来看,那上面绣有二句话:“男婴字天运,春分之夜诞。”落款是月哝。
萧天佑看后满意的收入“随心盒”内起身到:“走吧,去长乐宫再让你闹腾一番。”
二人刚出了怡春殿,就见大队的侍卫拿了火把向着这面而来:“看来是这宫灯熄灭引来的,我们走。”岳烟骊握住萧天佑的手便飞速的赶去了长乐宫。
拿着火把的侍卫队看到倒在墙角的总领太监眼珠暴突而亡,那四名侍卫好端端的站立着也是眼珠暴突,一脸惊恐的死了,殿门紧闭,大殿一片漆黑,便急忙撞开大门,这才发现殿中仅有新皇一人昏倒在内。
侍卫长扶起新皇,命人急传御医,并吩咐点亮了所有的灯。
在御医诊脉之际,便有侍卫小心的议论着,说是先皇索命来了,总领太监和四名御前侍卫都死于非命,显然是撞鬼吓死的。
梁王这边刚苏醒过来,就听闻宫女来报说恭妃娘娘撞鬼发疯了。
却原来是岳烟骊同萧天佑二人联袂到了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