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心里一动,便迅速地迎了出去。舒骺豞匫
当他看到马车外站立一旁的灰袍之人时,便立刻传声到马车内:“儿臣萧天佑恭迎父皇!”
马车里之人出声道:“无需拘礼进去吧。”
萧天佑立即在一旁引着马车进了王府,当马车内下来一名紫袍的中年男人时,除黑云白风之外,其余人等并不知他就是当今圣上。
身着紫袍便服的靖皇只挥挥手便让随同而来的姚公公跟着一道进入了萧天佑的书房。
在书房里待靖皇落座了,萧天佑才又重新参拜了皇上。
“佑儿,目前局势紧张,父皇少不得微服来此,或者你需要为了靖国做出一定的牺牲了。”靖皇严肃的开口。
“父皇,为了靖国佑儿不惜肝脑涂地,区区牺牲算得了什么,只不知父皇所言为何事?”萧天佑静静的看着靖皇。
靖皇示意姚公公到门首去,这才开口道:“琅王妃深陷宛国,数月同宛国太子独处,此事已经波及到了朝堂,琅王妃叛国欲里应外合进攻我国的折子都放到了父皇的御书房了,若是几人还好,偏生许多不明就里的大臣和将军也联名上奏。”
萧天佑深深的看了靖皇一眼,知道这意味着自己才是这些上奏的核心,岳烟骊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由头罢了。
“父皇的心意佑儿明白,只佑儿已经想好了,佑儿愿遂了这班人的愿,不日便辞了这所有的朝务,包括琅王的封号,携带骊儿离开京城。”萧天佑说得十分的笃定。
靖皇定定的看着萧天佑,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语出惊人:“佑儿!”靖皇探寻的看着他的眼眸,深知萧天佑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顾大局,甚至连王位和江山社稷都抛诸脑后。
看到父皇并没龙颜大怒,而是静静等着自己的下文,萧天佑眼底有了笑意,知道父皇果然是深知自己的。
“父皇,佑儿有许多事没去了结,亦想就此机会悄然行事。”萧天佑看着靖皇的眼眸:“皇弟的腿伤师兄说还有可能恢复,须得去大荒驿寻得一味药,骊儿天赋禀异,只她能过得雾瘴,此事需秘密进行,就连琛妃都不知情。”
靖皇点头,萧天佑接着道:“如今国中多股潜伏的势力佑儿已探出些头绪,但证据不足以指证任何人,佑儿想去宛国找找看。”
沉默了半天的靖皇此刻开口道:“佑儿,此事如何要到宛国寻找?”但他眼中却并无怀疑。
“父皇,佑儿要去宛国核实一桩事,此事、此事或许牵连重大,是以佑儿请父皇去了琅王封号。”萧天佑在斟酌着是否将梁王一事说出。
“佑儿,你此去是欲到当年的少砊城?”靖皇此话一出,萧天佑反倒微微一怔,没想到父皇居然如此明察秋毫,不禁一下就轻松了几分。
“回父皇,佑儿确实欲去少砊城一趟。”萧天佑点头。
靖皇闭了闭眼眸,好久的一阵沉默后才压低着嗓音缓缓开口道:“是为了远儿吧?”
“父皇,佑儿不敢!”萧天佑跪了下来,此事如此重大,牵连至深,若口出妄语后果可想而知。
“起来罢,此事放在父皇心中已经二十多年,此番将此事探明亦是父皇的心愿。”靖皇摆了摆手,示意萧天佑起身。
父子二人没有再多言语其他的,只这么闷闷地沉郁在书房内,无人敢来打扰。
过了许久,靖皇起身道:“便如你所愿。”
“谢父皇成全!”萧天佑看着靖皇二人眼中皆是了然。
待靖皇离开后,岳烟骊才好奇的到门首询问今日皇上微服之意。
萧天佑只简短的告知她就这几日内,便可携同她一道离京去大荒驿了。
“那皇上知道梁王之事了么?”岳烟骊知道此事若要说出可是天大的事。
萧天佑抬手轻抚上岳烟骊脸颊柔嫩的肌肤,只淡淡地道:“父皇虽是不知此一节,但却洞若神明。”
“这么说皇上他早就怀疑萧天运并非是……?”岳烟骊同样惊愕不已,将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之前倒从没想过此事,但经你一说,我越想这可能性越大,天运生来便多半像母后,但他身上像父皇之处却少之又少,而天禧反倒很像父皇,虽说并非一母所生,这差距也太大,只天运身量倒与父皇接近。”萧天佑比较了一番自己的二个弟弟。
“是啊,我也一直觉得太子不像皇上,天禧到与皇上有着八分像,或者皇上也是越看太子越不像,是以早就心存疑窦了。”岳烟骊在脑海中比较着皇上和他的二名儿子。
“骊儿,你去做做准备,过得几天该出发了。”萧天佑拍了拍岳烟骊的肩头:“为夫也有些事还需处理一番。”
岳烟骊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回一趟岳府,也没来得及去看看大姐,便坐了马车出了王府。
她先回到岳府,见到爹爹和娘亲,离别数月才得相见,岳夫人抱着她就是一番恸哭,絮絮叨叨的又哭又笑地询问了许多她在外所受的委屈后,依然拉着她的手不放。
岳丞相咳嗽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