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隐”已经将古炎顺利得到替岳烟骊解蛊所需一切物资的消息密报给了萧天佑,这让他在秘密调查靖国反叛势力的同时,心情舒展了不少。舒骺豞匫
但让萧天佑头痛的雅若公主却并没有就此离开靖国返回吴勾,反而越发热情的每日都离宫到琅王府守候萧天佑。
虽然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扑空,萧天佑在府中的时候很少,就便是在着,也忙得不亦乐乎,雅若时常坐冷板凳,但她并不气馁。
也因着她常到琅王府走动,使得潇潇同她的关系反倒融洽了起来,潇潇以陪同她作借口,也成了琅王府的常客。
但古炎配制解蛊药的过程却并不顺利,他实验了好几次都失败了,这让他很没脸回去见萧天佑,也不知该如何将这不好的消息告诉岳烟骊。
岳烟骊却并不知情,她在旃台流云成功破解了暗道机关所在后,便随同旃台流云一道顺着太上皇床榻下的密道入口走了进去。
却原来她夜里看到的夜明珠是用来照明的,那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放置在石壁上固定的一扇大贝壳里。
旃台流云取了夜明珠,二人继续向着密道深处走去,走了一圈后,二人居然又回到了最初的所在。
旃台流云眉头一皱:“再走!”二人继续仔细的一面走一面查看,但再次无功而返。
“或许这只是皇爷爷布置的一个死局,是以皇上就算发现却并没封堵。”旃台流云一连在密道内转悠了一个下午,得出了此结论。
岳烟骊终于解脱离开了皇宫,但旃台流云又带着她赶往了太上皇安葬的定安陵。
二人依然是乘着夜色潜入,最终的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岳烟骊心中高兴却没有表露出来,反正旃台流云一辈子当不上皇帝也不关自己的事。
却说在定安陵里一个不小心,岳烟骊被守陵的卫兵发现了,就在数支标枪对着她投射过来之际,旃台流云袍袖一挥,替她挡住了致命的攻击,但二人的行踪也暴露了。
旃台流云大开杀戒,使得定安陵再也无法稳定安宁,日后皇上和梁王都对定安陵发掘过多次,只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传国玉玺,这倒是之后的事了。
却说离开定安陵后,旃台流云思索了一番,又带着岳烟骊去了宛国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就在岳烟骊跟随着旃台流云四处查探传国玉玺之际,谷炎终于发现了自己始终无法调配出解药的问题所在,乃是他使用的炼炉不行,须得是极品的上清鼎才可办到,但上清鼎只传说中存在于吴勾国境内,是否真的存在,这倒无人知晓。
萧天佑得了密报,思索了一番后,这日终于在琅王府中见了雅若公主。
自然潇潇也在场,几人随意的闲谈了一阵后,黑云突然来报:“潇潇郡主,国舅爷派人来接郡主回府。”
待潇潇来到王府大门时,眼前哪里有国舅府中的下人,不由疑惑的开口:“黑云,人呢?”
“郡主请上车吧。”黑云点了潇潇的穴道,使得她既无法开口说话也无法行动,黑云这才将她弄到了马车上:“郡主恕罪,黑云得罪了,我家王妃或者已经不在世上了,王爷同公主也该单独相处,郡主避让一时既是帮了黑云,也是帮了我家王爷。”
潇潇气的眼里冒火,奈何却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这样也就罢了,黑云接着出手点了她的睡穴,她只好悲催的昏睡了过去。
大殿之中只留下了萧天佑同雅若,雅若二眼冒着心心,无论此时萧天佑对她说什么,她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天佑随口谈起了传说中的绝品炼炉,胡诌了几口炼炉的名称,雅若接口道:“王爷方才所言的炼炉雅若从没听过,倒是知道在我吴勾国有一口名唤上清鼎。”
“上清鼎!经公主提醒,小王倒似乎想起有过耳闻,只不知此鼎现在何处,小王可否一观?”萧天佑装糊涂。
雅若得意地笑了起来:“其他的物事我或者没有,只这鼎却放在我的寝殿内,每日用来焚香熏衣。”
萧天佑眼角猛抽,要不要这么得瑟,居然将上品炼炉用来焚香熏衣,实在是暴殄天物:“哦,如此说来,小王有机会得观啰?”
“那是自然,只我没带来,不若此刻王爷便同雅若一道进宫,如此便可见着了。”雅若说着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便要出发。
萧天佑没有动身形,只是淡淡地开口:“此事不急,小王询问那上清鼎只是为小王的师兄,再过得一日便是他的寿辰,小王想寻些炼炉与他。”
“那还不快走,晚了该错过了时辰,我放着也不过是用来熏衣,怎如王爷可当礼物使用?”雅若反倒比萧天佑还着急,只因她想单独同萧天佑多待些时间,也趁便取得他的好感。
萧天佑沉吟半响终于答应了,便携同雅若乘车去了皇宫,在益阳宫里,萧天佑果然看到一只青灰色的古鼎,但整个鼎看上去并无半分灵气和光华,让人很难将之同那绝世的名鼎联系在一起。
看到萧天佑眼中露出的不信任,雅若有些着急和失望,这只鼎确实就是上古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