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的大掌随着拥吻的加深,开始不住的在岳烟骊的后背上下游走,吻也变得愈发的炽热。
“唔…。唔唔……。。”岳烟骊居然在此刻想起了自己调配好的养颜美容饮来:“放开…。唔唔…。放开我……。我要喝……。”
“为夫要喝你。”萧天佑并没搞清楚岳烟骊的想法,便传音给她,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濡湿的舌头便席卷了她整个口腔,卷起她幼滑的香舌吮吸起来。
二人的身体也变得愈发的燥热,萧天佑开始褪下自己的王袍,便去动手解岳烟骊的衣带。
衣带才被拉开,岳烟骊就死死的拉住,蹙眉看向他:“天佑,要进晚膳了。”
萧天佑并不理会,依然紧紧的纠缠着她,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焰,执意要褪下她的衣裙,岳烟骊狠狠的瞪向他:“你清醒些好不?若客人都到了,你我这作主人的反倒珊珊来迟,这会让人…。”
萧天佑这才欲求不满的放开她,只涎着脸皮问:“骊儿,今晚如何?”
岳烟骊不搭话,只整理着自己的衣裙,顺便替萧天佑也穿上了他的王袍。见她不语,萧天佑便只当她默许了,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同着她一道离开了书房。
萧天佑脸孔臭臭,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步入暖阁,若非有面具遮挡着,说不定已经让古炎笑掉了大牙。
“师兄来的早啊。”萧天佑一面说着,一面拉了岳烟骊落座。
“琅王府乃是师弟的地头,亦是我半个家,闻到酒香我便一路过来了。”说完谷炎还抽了抽鼻子嗅嗅,一副酒鬼的模样。
岳烟骊看得好笑,总觉得这个炎师兄怪怪的,斯文的样貌与他酒鬼的德行反差太大。
若说他年纪倒是比萧天佑大了几岁,可行径怎么看都觉得与他的年纪不符,或者真如天佑所言是很纯良吧。
一面喝酒,一面进膳,岳烟骊也夺过酒盅倒了一杯来喝,果然好喝,居然比岳府里的三杯醉还有滋味,难怪谷炎要靠鼻子闻着来了。
酒过三巡后,萧天佑看着一脸酡红的岳烟骊道:“骊儿,你今日的酒够了。”
岳烟骊眼里已经带了四五分醉意,媚眼如丝的看向萧天佑,小嘴一嘟,不满的道:“天佑,你与炎师兄都可喝,为何我就不能再喝…。。我、我就偏生够了呢?”
萧天佑捉住了她握着酒杯的手:“真的够了骊儿,再喝就该醉了。”
“不嘛,我偏要喝。”岳烟骊借着酒劲,便将皓腕一抖,就欲将杯中的酒送入口中,没成想,那酒却就着自己的手送入了萧天佑的口中。
只听萧天佑继续开口柔声劝诱她:“骊儿听话,明日为夫再陪你喝,炎师兄也一并陪着你一同喝可好?”
岳烟骊嫣红的小嘴一翘,很不情愿的放下了酒杯,只见这当口,谷炎却是毫无顾忌、旁若无人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美酒。
“骊儿先回房去。”萧天佑似乎有话要单独同谷炎谈,岳烟骊乖乖点头便脚下有些飘飘地离开了暖阁。
白风跟了上去:“王妃,您慢些,这可不是回寝殿的路。”
“离我远点,本…。。妃说了要回寝殿么?讨…。讨…。。厌啦。”岳烟骊显然是酒多了一些,虽然是神志清明,可说话总是有些迟缓了。
脚步蹁跹的踏入了浴池殿,岳烟骊将一众丫鬟都统统轰了出来,自己衣衫也不脱的就跳进了雾气蒸腾的浴池里。
待得感觉到手脚都被束缚住了,不便在水中游动时,她才自我解嘲的笑起来,自语道:“看来真是不能再喝了,没想到这酒这么好喝,香极了,比家中的三杯醉还过瘾,我岳烟骊今日怎的如此狼狈,居然都忘了要脱衣了。”
说着,岳烟骊就动手将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衣衫一件件褪下抛到了池边搭着,这才舒爽的游动起来,莹白的肌肤在酒精与水温的作用下变得粉红粉红的,她也因了这水温,原本只四五分的酒意,此刻便有了六分。
“师弟,今日如何当着弟妹如此糟蹋我?”酒精上头,谷炎也不客套的直抒胸臆:“我可是替你弄来了千年的雪蛤,就这么……这么不给……。。”
萧天佑虽然也饮了不少的酒,但他却酒品很好,依然保持着优雅和高贵,只见他抿了一口酒,缓缓的开口:“炎师兄,盯着骊儿看本就是你不对,我这个当夫君的可还在一旁的,骊儿所言不差。”
谷炎喷了一口酒出来:“你不会真如此想吧?”他怎么在师弟心目当中形象突然间一落千丈了,有谁可以告诉他啊?
“炎师兄,你人品实在不怎么样,师弟我可没说错。”萧天佑话锋一转,声音便变得有些发冷了:“师兄一直口口声声说是已经将师傅所授倾囊相授,怎得师弟的功夫与师兄你却相差甚远?”
谷炎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萧天佑在惦记着这事,怪道他今日如此待自己了,于是一摆手道:“师弟,你忒冤枉我了,我这可是受师傅之命…。。”虽然头有些晕乎了,但话到这里他还是停了下来。
“炎师兄!”萧天佑趁他不备,已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