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艺急刹,秦悦一下子倒进了我怀里,紧紧抱着我,我快被她勒得踹不过气了,抬头看去,见车子前面站了一堆头发像是干草、戴着鼻环、身上挂着无数配件的年轻人蹲在地上喝酒。,
其中一个叼着烟的家伙站起来,从身后拿出一根棍子,啪地一声打在车门上:“你他妈大喊大嚷什么?”
杜千鸿正要暴起,那帮人全部站了起来,居然有十多个人,而且看情形埋伏在这里很久了。
许文艺说:“哥们,我眼瞎,抱歉了。”
那混混说:“滚下来?”
“你mb最新章节。”杜千鸿一脚踩到油门上,车子轰鸣,绝尘而去,那群人纷纷避让,还是有两个人被撞飞。
我们开出五六十米,回头看时,发现那群人正拿着家伙像传递火炬一样在追我们。许文艺说:“mb,遇到一群运动员。”
这时候齐少幽幽抬起头说:“这些人是k字门的人。”
我和秦悦都吃惊地看着齐少,许文艺和杜千鸿问:“什么k字门。”
齐少说:“一个社团。”
许文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就是个帮派嘛?”
秦悦紧张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k字门的人?”
齐少说:“这是他们的习俗。”
秦悦说:“你胡说。”
齐少涨红了脸:“我在网上查到的,他们有内部网,我查到了他们的名单,刚才那几个人一定就是。”
秦悦便一脸不高兴,我在她耳边说:“齐少说的未必是真的。”
齐少还要连我也否决,幸亏我及时扣住他的脉门,才制止了情况进一步恶化。
到了ktv,我带秦悦去听大卫哥唱歌,她心情才重新好起来,她说:“k社团也不全是那种小混混对不对?一字门的人就喜欢诬赖人,谁知道那帮混混跟哪儿混啊。”
我说:“当然了,你就不是啊。”
那天秦悦一时高兴一时难过地喝酒,我也陪她喝,一直到凌晨两点钟,她才想要睡觉,我让明怡安排房间,王明怡给我们俩安排在了一起,一开始我没发现什么,进了门才发现身不由己,我抱着秦悦上了床,她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立刻察觉不妙,为时已晚。
“喂,你做过吗?”
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脑子迷糊说:“做过啊。”
“你做过哦!”秦悦愤怒地看着我。倒在床上拉着被子,我头沉得不行,倒在了她旁边,睡了一会儿,她好像睡着了,我手在她后背上画着圈,觉得很难受。
“秦悦。”我叫她她半天没有回答,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又咯咯笑起来,“我从没做过,你信不信?”
“真的?”
“哼,你不信?”
“我信。”
“我要睡了,你帮我脱一下衣服,我不想动。”
我赶紧站起来到水池边拿冷水冲了一下脸,清醒以后我更加无法自控,回到床边我说:“你躺好了,我只帮你脱掉衣服裤子,好让你睡觉。”
她没有讲话,那天她穿的牛仔裤和黑色羽绒服,我先把她羽绒服脱离,她里面穿的是红色格子衫,口子没有扣完,v字领口让胸前春光一览无遗,接下来我解开她的皮带,黑色内裤的蕾丝边立刻就到了我掌心,慢慢脱下裤子,整条白皙的大腿,娇嫩得像是玉石,她身体抖了一下说冷。
我扯被子给她盖上了,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她还是说冷,我摸到她的小脚丫,脚丫子果然冰凉,我手很热就一直给她捏着,然后这个奇怪的姿势持续了几分钟,忽然一只柔滑的手钻到了我衣服里,灯光下,秦悦脸上羞红。
我和她睡到一头,身体贴着身体,然后秦悦一直叫疼,我也不敢用力。
……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惊醒,像是做了一个噩梦,秦悦还是光着下半身,上身的格子衫还是没有脱掉,床单上红了一大片,她还在熟睡中。
我爬起来重新用冷水冲了一下脸,才真正惊醒,我睡了猫帝的女人?
这时候我心里开始发抖,虽然我一直觉得春阳哥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春阳哥,但是他们毕竟是有婚约的,如果以后传出去,这事情就闹大了。
可是再回去看到她那张脸庞,凌乱的头发,我还是忍不住,如此极品佳人同床共枕又怎么可能轻易度过?
这样看着,张临云又忍不住上前吻住她的脸颊,她也醒过来了,但她脸上满是笑容。我则置身世外,心想这事儿和我全无关系。
“你胆子真大啊。”
“我…我一定会让自己配得上你。”
“这没什么,也许以后我还是会嫁给别人。”她头轻轻靠到我胸口,秀发拂过的胸膛,仿佛第一阵春风,话又说回来,春天真的快要来了,这个冬天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我以为一直不化的积雪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上,虽然外面肯定还是会非常冷,但至少在我们的角度,这个世界已经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