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艺说那个人是教育局一个什么委员,权利很大,程峰能进大学全靠他的关系。
不久,教务处来人,说这事往大了该交给公安机关处理,不过对我们影响不好,意思就是要我们大事化小。谢凯这些人求之不得,我也没说什么,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出来后许文艺还一直说:“看吧,这顿打白挨了…”
我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没有管受了什么伤,立刻拿出专用手机给项心若打了电话。
电话里项心若声音更加好听,软得整个人都稣了,简直是疗伤药啊,听到她的声音,身上都不痛了。
“悦悦怎么东西都搬回来了?”她口气只是普通的询问。
我就从头到尾把事情起因结果全部告诉了她,因为我签的那个合同上是这么要求的,不过关于我和程峰打架的事情没有说。
她听完,说话还是不徐不慢,“这么说那个程峰没对你怎么样吧?这些学生啊,到大学了都还这么费事。”
“我?没什么没什么…成哥说照顾我呢。”
“恩,阿成最照顾手下学生,你跟他混我很放心,你要是遇上什么对头也一定要给他讲,你们学校,强龙地头蛇都多。”
这次通话聊了半个多小时,聊完我才发现她和我说的居然大部分都是关于我和她自己的,她说了好多她的爱好,而关于秦悦反而没有聊多少,这样看,她也并不是要监视秦悦,我倒放心了些。
而她的谈吐间完全像是一个姐姐。
通完电话,我才去医务室涂了点药,很快就到了傍晚,接近秦悦是我的工作。我按照秦悦说的地点打车过去,结果看到了ktv的标志,却没找到门,真够衰。
绕着ktv走了两圈,这时候,一抹靓影从我面前走过,我正要叫她,她也停了下来,“你…张临云?”
她就是上次在夜店让我先走的那个娇小女生,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马尾,前面是齐眉的留海,没有化妆,但容貌很清秀,竟然和秦悦说了一样的话,不同的是她的普通话很生硬,带着一股江南软语的味道,和项心若倒有点像。
“是啊,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我叫周雅。”
“哦,你知道她们在哪里吗?”
“你不知道吗?”
我说“没找到。”她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跳了过来,拉起我手臂说:“我带你去。”
“你是秦悦姐的新男友吗?”路上她问东问西的,最要命的却是路还很长,我们说了很久都没有到达。
我解释说“不是。你呢?你好像和她们有点不一样。”
“我在国内没什么朋友,我妈逼着我和秦悦姐出来见世面的。”
有这样的老妈?我有点难以想象,只觉得秦悦会把一个单纯的姑娘带坏。
到包厢的时候她欣喜地说:“你现在可以算我的男朋友了吗?”
我囫囵吞梨般张大嘴。
随后她急红了脸,摇着双手说:“错了错了,不是那种朋友,是男性朋友,我从小到大都不在国内,所以不认识什么人。”
我把“梨”吞进肚子里,说:“当然算,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是和你秦悦姐在一起,我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拉钩,周雅伸出她葱花一样的小指,我也伸出有知。
随后我们推开门,包厢里面坐着四女两男,穿得都很新潮,就是上次再夜店见到的那些人,秦悦把我拉到她身边,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的搬运工张临云同学。”
三个女生说:“原来又是小贼啊。”
两个男生站起来,递给我烟,自我介绍了一下,其中一个还在读高中,和秦悦的朋友夏之琳在qq上认识的,这才第二次见面,不过看他们两个的亲昵程度,估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上过床了。
另一个男生则是在外面混的,整晚都在唠叨他从小到大砍人的往事,好像没人在听。
ktv唱歌其实还是喝酒玩乐,只有周雅一直在唱。
后来秦悦点了一首周杰伦的《珊瑚海》这首歌要人合唱,夏之琳几个女生就起哄要让我去唱,还好我会这首歌。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歌一唱完秦悦眼中含着泪水,坐到一旁闷闷不乐起来,夏之琳偷偷在我耳边说:“她每次来都要点这首歌,每次唱完都好像要死了,你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都不知道,我哪敢问,只有抽纸巾给她的份,然后就坐在旁边陪着她,她这么呆了一会儿,突然盯着我,又看了一会儿,包厢里灯光很暗,她肯定是把我当成以前的男朋友了,靠在我肩膀上抽泣。
我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背上,“早上教室里面的事你知道吗?”
她在我肩上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擦眼泪还是说没有。
尽管秦悦很伤心,我却只感到很无奈,只想大声地告诉她:你那对软绵绵的小白兔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