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我说了什么。就好像对你表示怎样怎样。主要是我对伊扎克·帕尔曼的小提琴情有独钟。恰巧《Schindler's List》和《闻香识女人》都出自他之手。所以……”
夜秋雨还在故意给自己辩解着。狄亚伦只是那样微微含笑的看着她。看到狄亚伦那副专注的神情。夜秋雨突然变得尴尬起來。
“那个……弹钢琴的那个人。还不如我弹的好呢。虽然我只学了一年钢琴。但是……”
我嘞个去。夜秋雨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她这样算不算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经还被狄亚伦逼问着是谁教她的钢琴。现在好像有种要自己招认的趋势。
低头纠结时。看到了狄亚伦那双漂亮修长的手。她眸光一闪。
“当然了。就连你都比不过呢。”
内心慌乱之中。夜秋雨一把攥住狄亚伦的手。前后左右的翻看着。
“你看你这双手啊。当时拉小提琴的时候就运弓饱满极富倾诉力。炉火纯青的演奏技术。驾驭起曲子简直轻车熟路不在话下。”
狄亚伦觉得自己此刻完全可以用“小鹿乱撞”。來形容欢欣雀跃激动难抑的心情。于是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夜秋雨。听她说着话。哪怕多一秒种都觉得是优惠恩露的赠与。
“我就纳闷了。你这手到底是怎么长的呢。像小提琴那么高调奢华与内敛古朴相融合的西洋乐器。在你手中就能演绎着出曼妙曲折又十分动听的曲子。你到底对音乐有着怎样深刻的理解。才能拉奏出如此百听不厌的旋律。”
夜秋雨凑近狄亚伦。看似很真诚的询问他。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又说着那天看到狄亚伦在练习室拉小提琴的场景。夜秋雨的回忆飘回到了当时的片段。
狄亚伦那时十分专注的神情。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写满了忧郁。一股打从骨子里衍生而出的寂寞与惆怅。如歌如泣的琴声似乎在吟唱着孤独寂寞的了张。让人听了不免心生伤感。
尤其在镜片后那两道冰晶缓缓滑落。更加刺激着夜秋雨的心。让她至今想起还百思不得其解。狄亚伦到底是因为音乐有感而发。还是因为有感才融入进音乐之中以至于落泪的。
那份悲鸣与伤感的情绪并不是作假。直到今天想起來。还会让夜秋雨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到底有着怎样的伤心往事。是怎样的……伤心……往事……。
夜秋雨一怔。好像是被人扎了一下猛地回过神儿。
她想起來了。当狄亚伦将一切事情始末讲给她听时。不是说过狄亚伦为何要针对她父亲夜锦年下手的么。既然如此。那么他的悲伤自然源于此。
想到这些。夜秋雨的情绪又变得紧张纠结起來。立刻将狄亚伦的手松开。转过身去。
看着夜秋雨的背影。狄亚伦知道她用來掩饰自己尴尬的那些话。无意之中说到了不该说的点子上。但是现在的狄亚伦和过去不太一样了。他要留住夜秋雨。不会再拿以前的事说事。
“这里让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我想出去透透气。”
夜秋雨嘀咕了句。抬步向甲板方向走去。狄亚伦连忙跟在她的身后。
“夜秋雨。你是故意的吧。我刚才说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你就想出去。分明是故意的。”
狄亚伦开玩笑一样的口吻说着话。夜秋雨横眉竖目的回头瞪着他。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狄先生不喜欢。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啊。之前经过的那些个地方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那么多女人对你垂涎欲滴。恨不能要和你共度今宵呢。”
“你吃醋了吧。”
狄亚伦呵呵一笑。环过夜秋雨的腰。沒有阻止她的脚步。而是带着夜秋雨上了甲板。
“谁要吃你的醋。那也太不开眼了吧。”
“不就是你嘛。”
狄亚伦气得夜秋雨一记白眼接着一记白眼的甩给他。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对于狄亚伦來说。还不如搔痒痒來得力气更大。
初冬夜晚海风很凉。夜秋雨被冻得直打哆嗦。
“想回去么。还是里面更温暖一些。”
“这用你说。我知道。”
夜秋雨面色纠结。她的面子被丢在地上踩啊踩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來。我搂着你。”
狄亚伦给夜秋雨來了一个熊抱。并且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夜秋雨纤瘦的身上。
“诶。你……”
夜秋雨一怔。想要把衣服拽下來还给狄亚伦。却被他制止了。
“我身强力壮的吹点风沒事儿。万一你感冒发烧了。到时候我的责任可就大咯。我一定会被小叶子给骂死的。而且你还得打针。”
夜秋雨承认。这一次狄亚伦赢了。他的话成功的让她心生畏惧。老老实实的披着狄亚伦的西装外套。只是心里还会惦记他能不能着凉。
“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就搂着我给予我温暖好不好。”
狄亚伦故意撒娇卖萌说的话。让夜秋雨全身感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