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示了威,他心儿荡漾,脸上却是现了苦笑,说道:“双儿,我要与你说正事的。”
“奴是在听呢,没碍了老爷说话呀。”双儿柔声回应,一只雪白纤手却下移抓了陆七那物。
陆七不由得一翻眼,略一压制了亢欲,面向上的,说道:“双儿,当今唐皇极为的猜忌大臣,我与兄长密议后,只能结成了暗盟,所以我只能委屈了你做侍妾,我不能让人知道了你的兄长是京官,日后你在陆家,不要再提了你的兄长是什么人,否则会为兄长和我引祸上身的,唐皇忌讳了大臣勾结了武官。”
“嗯,奴记下了。”双儿语气随意的回应道。
“双儿,我想听听宁儿的孩儿。”陆七又轻声说道。
双儿嗯了一声起了身,雪白的身子向外移了开去,陆七得以脱身的坐起,又倾身的耳贴了宁儿腹部,宁儿娇容欣悦的柔视着,之前陆七要与她欢好,她立刻强拒了,她怕伤害了腹中孩儿,腹中的孩儿,是她企盼了很久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陆七出了湘儿房中,在院中伸伸筋骨,又练了一通拳脚,才去与爱妾们共进早饭。
陆七的时间很紧,今天他要明面去拜见了王主簿,之后在王主簿的安排下,暗见了佟河,之后若有必要,他还得去见见孙县令,他前夜听王主簿说过,孙县令在赵县丞死后,已然在宋府的支持下,接管了东城门势力,县衙的官卫,也有不少投效了孙县令,如今的孙县令已经住进了县衙后宅,但王主簿说,孙县令住进县衙,其实是他暗中策动的。
吃完了饭,陆七换上了盔甲,湘儿也早已妆容备好了出行,独自坐在了车中等候,陆七归来后对她的恩爱依旧,让她惶恐的芳心安定了。
昨夜里,爱郎的深夜来临,使得了她心暖至极,放浪形骸的倾媚服侍,亢奋的几乎是一夜未眠,如今她的身子还酸软乏力,但芳心却是愉悦的忘记了疲倦。
在院中等了片刻,陆七的属官们来了,他出门骑了军马,与湘儿的马车并行的启程,一路上他们的威武马队引得了轰动效果,路人纷纷的驻足观望。
陆七神情始终淡然,他不喜欢这么的夸官而行,但王主簿却是要求了他必须如此,王主簿言,他的夸官,一方面会震慑了敌对者,另一方面会拉拢了很多的官绅势力。
所谓众势成城,官绅势力是墙头草,你强势了他们才愿意巴结你,才会不愿意与你做对,就会形成了一种威望,有了强势威望,才会使得敌对者心生惮忌,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