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太后同意耶律庸是有缘由的,虽然耶律庸有着好色的这一不良嗜好,但是她并不放在心上,她认为年轻人年轻时荒诞一些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仍一门心思的想把天武帝废掉立耶律庸,可是她也知道耶律庸在朝臣中印象不是很好,就是废掉天武帝在立耶律庸时也会受到大臣的劝阻,所以她想让耶律庸去中原也好,在东胡,他仗着自己是个王爷,为所欲为,要是换了个陌生的国度,他就没那么敢放肆了,他在楚国规规矩矩的呆一段时间再回国时,她就把他带在身边死死的管住他,他一定会变得好起来的!这么想着就同意耶律庸的要求了。舒骺豞匫
耶律庸得祖母同意去中原,很是高兴,从皇宫出来就去燕府和燕聿说了要去中原的事,燕聿听说她要去中原,吃了一惊,和两个美人极力劝说他不要去,可心中自有个算盘的耶律庸并不听劝。
耶律庸走后,周太后更到驿馆看冷月。冷月在宫中几天让她不再感到寂寞,冷月一走,觉得冷冷清清的她见冷月精神比昨天好了些,本想把冷月接进宫去养伤,可又怕搬抬的过程会触动冷月的伤口,血流出来,只得又息了这个念头。杨轩一再的感谢周太后对冷月的关爱,并告诉她梁王来看视冷月过了。
“外臣这表妹生性鲁莽,街头和王爷打过之后,外臣一直怕王爷不自在,没想到王爷会亲自来看冷月,这让外臣实为感动,王爷。。。王爷虽有那么一点不好,可这肚量实在难得!”杨轩和周太后说。
“为人君者就是要度量大,小鸡肚肠的哪能为君!”听着杨轩的话,周太后说。
杨轩喏喏,调转了话头。
周太后走后,天武帝也来看冷月,在皇宫中,冷月见过天武帝几次,但是因为周太后,两人没怎么说话。天武帝安慰冷月,说一定要把刺杀她的凶手抓住,让她亲手处决。
冷月几次想说,可是才一开口,不是被杨轩,就是让田符 把话岔开,再加上伤口疼,天武帝在她床前坐了大半个时辰,她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冷刚在入夜后 ,又来到了驿馆。见到哥哥,冷月的泪像珍珠一样流下。
“一定是那个耶律庸派人刺杀我的,他恨我打了他!“忍着身上的疼,冷月和哥哥哭诉着白日想对周太后和天武帝说,但是杨轩不让她说出口的话。
自己才到东胡几天,好端端的就被人刺杀,不用多想,昏迷醒来的冷月就怀疑那个射杀自己的人是耶律庸派的,想和周太后说,可口才张开,周太后就说她伤口深,说话费力,不准她开口,想和天武帝说,杨轩和田符又打岔,说不出来,别人的面前不能说,现在在自己哥哥面前她自然是要哭诉的。
“他是王爷,娇生贵养的,因为你,他吃了那么多苦头,要杀你也是意料中的,你要想在东胡安心住下,就不能说出来!“冷刚说。
“那我不是白挨这一箭了吗?“听哥哥口气也同意自己的说法,可是听他要自己忍气吞声,冷月不干了,大声说着,谁知声音一大,牵动伤口,顿时疼的眉头又皱成一团。
“这不是他干的,我得到准确的消息,说这是赤炎门门主为了讨好梁王做的,可见你们的到来真的让赤炎门怀疑了,若是你再说出去,再去报复梁王,赤炎门还是会为了讨好梁王刺杀你,赤炎门为了在东胡扎得更深,所以现在拼命的讨好梁王,梁王和赤炎门走得近,对我们不利,所以哥哥想着让杨大人把梁王劝到咱们中原去,为了让他高兴的走,你只能忍着,你这箭伤就算是为灭赤炎门做出的贡献,灭了赤炎门以后,我和王爷给你请功!“冷刚和妹妹说。
“既是这样,我就不说出去,但是灭了赤炎门,我要把那个射了我的贼子千刀万剐!”
听哥哥说自己被箭射是赤炎门为了讨好耶律庸干的,冷月咬牙说道。
“这个,这个自然的!”
见妹妹咬牙切齿说的样,冷刚打了个冷战,勉强说道。
冷月中的两箭虽离心脏远,但很深,每说一句话都疼,见妹妹和自己说话皱眉的样,冷刚安慰了妹妹几句,就走出冷月房中,到大厅和杨轩田符等人商议事情。
从昨天冷月中箭起,来探视的人络绎不绝,冷刚不方便在驿馆住下,商议完事,更离开了。
耶律庸从太后身边的眼线中知道太后当着杨轩的面说的那番话后,很开心,几乎每天去看冷月。冷月中箭伤的第四天,老太后令人把冷月抬进皇宫养息。见冷月进宫,耶律庸越发来探视的勤了。虽恨不得杀了他,可因为哥哥叮嘱过,冷月没再摆难看的脸色给他,也因为哥哥的叮嘱,勉强和他说几句话。深知他两个关系的周太后看到他两个的转变,很开心。
周太后掌管着东胡军政实权,隔三岔五都会到朝堂上垂帘听政,这在天景帝朝已成惯例,到天武帝即位依然不变,这天早朝时,她在朝堂上和大臣大赞孙儿宽宏大量。见祖母称赞自己,耶律庸很得意,出班跪伏地上和祖母皇兄说,自己以往做事太荒唐,对不起祖母的养育之恩,中原女子冷月到东胡这几天细心陪伴祖母,让自己很受感触,决心一改前非。他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