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掉!而且,你动手!阿扎。你晓得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杀人这种野蛮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做的。”
“好,好!”
龙灏替阿扎止了痛,也把那柄波斯名刀拔了出来,丢给了阿扎,示意他去解决掉自己的手下。
阿扎很恐惧,因为他虽然暂时感觉不到痛了。但手腕、大腿处的伤口还在流血,一下一下的滴答声,更加考验他的心脏。
斗室里,保镖有跌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还有被铁片卷住寸步难移的,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神智还清醒,舌头也能翻动。
当他们看到浴血的阿扎亲王一步一步挪过来的时候,都禁不住叫喊:“殿下。饶命,饶命啊!”
可是,平民的生命就算成千上万也抵不上一条贵族的性命,因此,阿扎亲王面不改色。用那把波斯名刀,毫不犹豫地将斗室内的保镖逐一杀掉。
“北海伯爵,这下可以了吧?快点替我止血!”
杀人也是力气活,阿扎亲王收了刀,喘着气,颤抖地看向龙灏,眼里满是恳求。
“你们觉得呢?”
龙灏的声音却飘向斗室之外,门不晓得啥时候又开了,门外站着一堆亲王的保镖,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有惊愕、怜悯、震惊……很显然,方才的杀人表演,这些保镖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从情理上讲,难免会有些兔死狐悲。
“快放了亲王殿下,你这凶徒!”
出人意料的是,门外大部分保镖,都沉默不语,唯有一名主事模样的保镖在大叫大嚷。
门是开的,只不过可以穿透的是声音和视线,人却进不来。
“噢,看来你们对亲王的暴行视若无睹呢!”
龙灏转过身,对着透明的门说道:“现在我有人质,你们还敢这么凶?不怕我真个杀了这个好色老头?”
那主事保镖满脸为难,但马上就回答:“北海伯爵,现在你在船上,就算你杀了殿下,也逃不掉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混账,不许提杀,呜呜,快点给我止血吧,我感觉我体内的血都要流空了!”阿扎亲王半跪在地上,怒叱着主事保镖。
“有船很了不起吗?”
龙灏丝丝一笑,给阿扎止了血:“阿扎,你的手下很笃定嘛!你或许也认为,我人在船上,就不敢真个对你怎么样吧?”
“没,没有的事!他们都是我的家奴,全死了都没关系,只要你别杀我!”
沙俄是农奴制,尽管阿扎亲王说的是事实,但门外那些保镖听了也有些面色不自然:尼玛,我们是来救你的,什么叫我们全死了都没关系?虽然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的确都要陪葬,但这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伤感情。
“哼,看来还是要打消你一切幻想。”龙灏冷冷一声:“船,给我停下来!”
言出如同法随,这艘游轮随着龙灏的断喝,竟真的震动了一下,而后,门外便是一片混乱。
少顷,主事保镖得到汇报,一脸的阴霾和震惊:这艘游轮真个停了下来!无论发动舱里的水手如何努力,这艘游轮都跟生了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运河中央!
“我没说谎吧?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们还不退下,让我跟你们的亲王好生聊聊,下一回,就不止是游轮熄火,而是游轮冒火了……”
有了事实做依据,再加上阿扎亲王如丧考妣的大吼大叫,斗室外的保镖,终于极不情愿地退了开去。
不过,他们职责所在,都守在外围,笃定了除非龙灏能飞,不然是逃不出这艘游轮的。
“我做了这么多,相信亲王应该感受到了我的诚意,和能力?”龙灏费了这些周折,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震慑这位阿扎亲王。
从他开启宝座上的机关起,龙灏就知道,这位沙俄亲王,骨子里还是没有臣服,唯有不断用神奇的手段折辱他,才有可能将这位从小锦衣玉食的好色老头收服。
收服阿扎亲王,是龙灏将触角伸向俄罗斯的重要一步,而今天的折辱震慑,以及马上将要进行的交易谈判,都是这一步的开端!
“感、感受到了!”
“那好,我们开始开诚布公的谈一谈,阿扎,我要你做我的部下,其实对你来讲,有百利而无一害!”
“嗯……”
“别不相信,让我来给你分析,你先不必做决定,认真听完就好……”
接下去,就是龙灏对阿扎亲王的诚恳‘开导’。
“你捉我的目的,不就是要不老药剂吗?你做了我的部下,这种药剂自然会分配给你,这与你布种天下的野望,并不矛盾……”
“我刚才说的话,假话很少!不老药剂的确需要许多珍稀的材料,而这些材料,大部分得在寒冷的地带生长!很幸运,你们俄罗斯广阔的领土,绝大部分是严寒荒芜的,很适合栽种培养这些材料……”
“你是一名亲王,不晓得你与尼古拉二世的关系如何?你这么胡闹,到处搜罗美女,他会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