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沛公……呸呸,是当着班森的面,一力将北海伯爵放了回去?
班森和斐里曼特狗咬狗,外敌未除,便内讧生起?
咬着咬着,居然把自己的弹药库咬爆了?还对友舰发射炮弹?噢,这是有多大的仇,怒火烧坏脑袋了吧?
北海伯爵英明神武,瞅准了机会发射了几颗鱼雷,就击毁了两艘庞大无比的战列舰?
最后,北海伯爵麾下将士齐心协力,一边消灭落海的英美士兵,一边收拾残局,顺便还搭救了在内讧中负伤的斐里曼特?
这,这,这……太神奇了吧?
出乎斐里曼特意料,底下的民众几乎没有对这个破绽百出的离奇故事发出半点质疑,反而是一片惊叹,其他书友正在看:。仿佛在惊诧于北海伯爵的好运,鄙视班森不择时机挑起内讧,赞叹北海伯爵麾下猛士的英勇。
不少混杂于民众间的记者举起相机狂拍,并且扯开嗓子发问:“斐里曼特将军,能讲一讲您当时的心路历程吗?要不约个时间由我们信使报给您做个专访?”
“斐里曼特将军,是什么促使您改弦更张,弃暗投明。。毅然决然帮助北海伯爵的?”
“斐里曼特将军,您和班森的交锋,最后是谁赢了?班森上校现在在哪里?也被俘虏了吗?”
面对记者们潮水般的提问,斐里曼特呆了,呆若木鸡,心头颤抖地说:你。你们全信了?你们相信六艘战列舰的沉没,真的是我和班森内讧导致的吗?还专访,你们智商只有80吧,专访……
这么离谱的谎言,居然也有这么多人相信,斐里曼特只觉自己的世界观又崩塌了一次(前一次是六艘战列舰集体沉没),短短一天时间。世界观经历了两次地震,斐里曼特都有些快支撑不住了。
斐里曼特哆嗦着嘴唇:“班森他,逃了……”
可是,他这话还没飘到码头,就被更大的提问浪潮淹没了。
“斐里曼特将军,您不是帮助了北海伯爵吗,为何现在是俘虏的模样?”
“斐里曼特将军,您率领的士兵呢?没有存活下来的吗?战斗真的那么惨烈?”
“斐里曼特将军。您损失了六艘战列舰,想过如何向贵国海军军部交待吗?”
“咳咳,关于俘虏的问题,由我来解答!”
高天阳眼睛一扫,就知道底下不光有信使报的记者,还有许多‘反伯爵’报社的精英骨干,便大声答道:“斐里曼特将军是救了我家伯爵一次。不过后来,在我家伯爵去追击班森的时候,他涉嫌命人开炮拦截,所以。我们只能将他暂时关押,等伯爵回来后调查清楚了,会给予斐里曼特将军一个公正对待的。”
高天阳信口胡说,斐里曼特自然是白眼连翻,不过记者们就爱这个,于是话题又被高天阳导向了别处,重点描述当时海战是多么激烈、战局是多么变幻无定、龙鳞军的战果是多么辉煌……
当一门门残破的火炮在惊叹声中逐一被抬下船时,龙灏独自一人,已潜行上岸,没一会,就来到了一间黑暗小屋。
龙灏这是故意隐匿身形,不在公众前露面,呵呵,别误会,这倒不是他思想升华,厌恶了众星捧月和歌功颂德,而是他接下来有许多事情要办,如果被‘奇迹缔造者’的身份拖累,成天暴露在镁光灯下,那将被许多人和事烦扰着,什么紧要的事都办不成!
黑暗小屋门一开,龙灏口里笑着:“当当当党……”
然后,香风一起,一个软玉的身子纵入龙灏的胸膛,顿时喷香满怀、美不胜收,湿润润的小嘴,噙住了龙灏的耳垂,酥麻感,一下遍布男人全身。
看官或许要骂,这就是‘紧要的事’?
不是‘紧要’的人吧?
拜托,大战之后,为了缓解压力,泻火之事大家都懂,就别细述拖字数了!
呃,其实,你们错怪小生了,请往下看……
“嘶,!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许久不见,你一见面就是咬人吗?”酥麻感变成了疼痛,龙灏连忙挣扎出脑袋,双手扶正那个咬人的脑袋,正色道。
昏暗的灯光下,那脑袋一抬,露出一张绝色倾城,乃是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西方美女!
“哼,什么小别胜新婚,ocean,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乐陶陶地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吧?说,那个艾世丽是怎么回事?”
这美女的声音是那么熟悉,眉目是那么顺眼,呵,bingo,她就是本来应该身处大不列颠,为zss而奋斗打拼的仙露公主梅丽莎!
“先不提小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你,亲爱的,你瘦了!”
龙灏柔情一说,接着深情一吻,把梅丽莎的万千抱怨都堵在了嘴里。
“呜呜,呜呜,嗯……”
等到梅丽莎的眼神变得柔和,龙灏才放开了她。瞥眼向旁,只见出落得愈发标致的细雨小妹妹正捂着眼,从指缝里偷偷朝这边看着。
梅丽莎和细雨是昨天到的,自从接到了旧金山被班森舰队封锁的消息后,她们便立即启程,包了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