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一个人单挑布达佩斯整个地下势力,这该是多么不容易,用‘枪林弹雨中洗澡’来形容都是轻了。
郑公肖摸着摸着,在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沾着灰、红黑相间的试管,大嘴一咧、露出一个残忍疯狂的笑容:最后一瓶lt了,老子保存到现在,就是为了等到最后一刻,送你们上天!你们这群灰孙子啊,想要抓你郑爷爷,一定得多来点人啊!要不然,这最后一炸,可就会不过瘾、不气派呢!
21瓶lt,在六天的激战中也接近消耗殆緒,好看的小说:。9と缃褚巡簧萃腥四芫人鋈ィ男闹械哪勘旰苊魅罚蔷褪蔷x坷ěnéng多的敌人同他一起下地狱!
杀我郑公肖可以,但要想活捉我?没门!
郑公肖脸上绽开一个快意恩仇的森冷笑意,心里低低地道:卡兰卡,看来你这贼婆娘的命不好,要替老子守寡了呢!
郑公肖在包围圈里做着死战前的最后准备,包围圈外,那些地下势力的打手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郑公肖的战斗力是经过了这六天严苛考验的,不管是谁、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在他手里得到过半点好处。
只看现在,郑公肖还好端端的活着就是明证!
旋转、来去无踪、宛如死神飞镖的寒光;
威力奇大无比的子弹;
爆炸恐怖的试管炸弹;
还有他那貌似刀枪不入的身躯;
……
这一切的一切,神奇得令人难以相信,都在幸存的围剿者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句: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对一单独面对郑公肖的勇气,唯有手挽手、肩并肩、步步为营,才有残存的勇气去捉捕这个仿佛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怪物!
一名脸上划着十字伤疤的打手仰头看了下微亮的天空。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弟兄们,大伙打起精神,只要我们在这最后一战中不死在那个杀神手上,我们老的时候就有吹嘘的资本!”
“格里芬,用不着你讲,就算是为了上面悬赏的5000英镑。我也会竭尽全力的!”一名明显不到二十岁的亡命之徒用衣袖重重地擦了擦手中钢枪,自信无比地说道。
“萨维西奇,你不要掉以轻心,前面的战斗你是没有参与,不晓得那个杀神的厉害!”
旁边一个年长的打手好心劝道:“这几天来,凡是和那杀神正面碰到的人几乎都死绝了,前天在压缩包围圈时我就曾离那杀神不到100米,亲眼看到他用一只小小的瓶子,便把里瑟的30人小队炸得连半根毛都没剩下来。嘘,要不是我见机得快,躲了开去,只怕也要被那杀神顺手干掉呢!啧啧,神奇的东方巫术!”
年轻的萨维西奇对此不屑一顾,他撇撇嘴:“那是你们太没用了!我从老大那里得到最新消息,那个小瓶子只是一种新奇的炸药,根本不是什么东方的巫术!只要时刻戒备。保持一定距离,就根本不必担心被炸到!”
说到这里。萨维西奇又拍了拍自己的钢枪,扬起嘴角道:“当我的狙击枪抬起来,周围五十米,就是那条东方狗不可逾越的禁区!你们这些废物是上辈子烧香积德了,有我萨维西奇坐镇,等一会的总攻。你们就等着替那个死神收尸吧!哈哈哈,5000英镑,必然是属于我神枪手萨维西奇的!”
萨维西奇的张狂,显然引起了格里芬等老资格打手的不满,但萨维西奇是上头派下来的神枪手。一把狙击枪据说可以打死100米外的蚊子,因此为了自家性命着想,格里芬等人明智地选择了缄口不语。
如果萨维西奇确实能远距离狙杀郑公肖,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5000英镑让他拿去也没什么关系。
但如果萨维西奇是吹牛,格里芬等打手已经在心里做好打算,等着最后一战结束,绝对要把这个嚣张的臭小子打个满面桃花开,要他明白尊老敬老的重要性!
其实说到底,格里芬也好、萨维西奇也罢,无论他们是先前与郑公肖作战幸存下来的人、还是后面赶来的强援,此刻的真实心情都是比较放松的。
毕竟这两天郑公肖被他们的包围圈像赶羊般一直在往中央赶,现在包围区只剩下几万平米的区域,而自己这边包围的人手已经达到千人以上,要是还干不掉那个可恶的东方人,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再说了,包围圈这么大、而杀神只有一个,格里芬等人心里也不认为在最后的总攻中,他们一定能碰上郑公肖!说不定那杀神早就被别的小队给干掉了呢!
这样的心理、这般的打算,其实悄悄蔓延在整个包围圈,他们个个都仰着头,巴望着天空真正放亮的那一刻!
他们嘴里喊着要玩命一搏,而心里却是在想着晚上的嘉年华,大块的牛肉、大瓶的美酒和大胸脯的金发女郎……
终于,在万众期待中,布达佩斯的天空终于完全放亮了!
郑公肖眯了眯眼,抽出了腰间的达米拉之爪,双脚一蹬,整个人仿若流星,已然从那栋小楼二层跳了下来,向东边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