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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马克沁的?上帝啊!
一名侥幸暂时逃过一死的法国人扑在地上,周围都是血肉模糊的同伴,还有一个躺在自己背上,身子犹自不断地抽搐!他心里恐惧地大吼:这是做梦吧!这是什么货轮啊?瑞典人疯了吗,居然在船上藏了马克沁!而且……还是两台!
高天阳站在船尾看着如割韭菜一般倒下去的法国佬,哈哈大笑,拍着正在一丝不苟操纵马克沁的龙鳞队员:“原来赛电枪用起来真的这么爽?可惜人太少了,连一带子弹都没打完,人就没了!哇,真想亲自过一把瘾啊,喂,三狗子,给我开几枪吧?”
被唤作‘三狗子’的队员紧握着机枪把,头也不回:“队长说了,未经过培训的人员,不许触碰机枪!而且少爷也说了,子弹要省着点用,敌人都死了,你开几枪不是浪费么!最后,我早就不叫三狗子了,我有大名的,叫做陈睿!”
“狗日你个陈睿!”高天阳笑骂一声,手一挥,下令道:“给我上,有没死的都给我补上一枪,没见过血的嫩娃子可要抓紧了!开荤的良机啊!”
他嘴里指的‘嫩娃子’,大都是洪在末的那些弟子。
他们的海战知识远胜周伯当等心腹,不过论到杀人舔血,现在嘛……还差了一点!
正在围攻瞭望室的法国人突闻重机枪的声音,不禁骇了一跳,急忙往船尾看去,一看不得了,只见冲过去的同伴居然都倒在了地上,而且旁边还有一队黄皮肤的人冲出来,举着步枪在尸体上‘砰砰’地补枪,血泊一地。
天啊,这艘不是瑞典人的船吗?怎么会有东亚人呢?而且他们用了什么武器,啊,难道是重机枪?!
正当这群法国佬愣神的刹那,瞭望室里忽然站起数道人影,举着毛瑟步枪,就朝下边猛烈开火,而左右两侧的掩体,也冲出来十几个人,举着清一色的毛瑟,对着法国佬就是一阵猛扣扳机。
‘啪啪啪’,剩余的20多个法国佬瞬间倒下了5,6个,而剩余的人且战且退,在又付出了几个人伤亡的代价后,终于撤回了铁钩子那里,借助掩体,筑好防线,逐一撤退。
龙灏站在高处,看着底下的情景,微微摇了摇头,略有遗憾:用马克沁重机枪先偷袭干掉了一半人,然而上下左右趁势夹攻,如此大的优势,居然还被不算是正规军的海盗逃回去了十来人,不得不说,龙鳞小队的战斗力,急亟加强啊!
不过龙灏想了想便释怀了,这也正常:毕竟才是初战嘛,很多人是前几天才学会的开枪,能够打赢,已经是很不错了!
雷龙红着脸,冲下去让那些菜鸟们停止追击,因为大伙经验不足,有两个人在追击的时候忘了教过的蛇形前进,被法国佬反手打了黑枪。
周伯当做为队长之一,也跑下了瞭望室,喝止手下,避免再有无谓的牺牲。
如此,两边就成了相持状!
香奈儿号上,已经泡好了一杯咖啡静待佳音的莫扎特傻了眼,摔掉了上好的瓷杯:“混蛋,发生了什么?那些瑞典佬,竟敢反击?”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十多个一流的枪手啊,居然10分钟不到,就只剩下十来个仓惶地跑了回来!
略伦特亦是满脸苍白,他问明了情况,禀道:“莫扎特,船上是可恶的东方人,他们不光有崭新的毛瑟1888,据说还装备有马克沁重机枪!一半的人,就是遭到了重机枪埋伏而阵亡的!”
“东方猴子?!”莫扎特气急败坏,不再顾忌什么20英镑一发的昂贵炮弹了,他像头被阉割了的疯狗,用变了形的嗓音吼道:“略伦特,命令炮手,给我开炮,我要击沉这艘该死的破船!”
“好吧……”略伦特知道莫扎特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于是先去下达了炮轰龙舰的命令,心里却想:上帝保佑,把船击沉了就行,可千万别伤到了梅丽莎公主啊!
梅丽莎公主现在在做什么呢?她由鸳儿、洪香绫一左一右地‘保护’着,躲在一堆货物后边,睁着惊奇的大眼睛,回味着方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噢,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多步枪的?还有那边的,应该是马克沁吧?你们不会也是海盗吧?”美丽的西方公主,张着樱桃小嘴,迅速地说出了一连串西班牙语。
鸳儿听不懂鸟语,目不斜视,理都不理这位异国公主。
洪香绫因为洪在末的关系,多少懂一点西班牙语,她低叱道:“安静,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也敲晕!”
她呶呶嘴撇向后面,那里躺着包括高登在内的六名随从,他们有些晕厥,有些被捆着,旁边是举着一把毛瑟的粤绣,警惕地盯着他们。
龙灏怕这些西班牙人登船后坏事,于是命令粤绣把不服从的统统砸晕。
高登瞪大了眼睛,嘴里塞满了臭布,心里充满了恐惧与悔恨:这是才出虎穴,又进狼窝啊!
“啊,你会说西班牙语?”梅丽莎眼睛一亮,道:“你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