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怀里男人低唔了声,咬着胸口的那一丢丢肉有些用力,用力的,皮糙肉厚的秦守烨觉得都有些疼了。舒殢殩獍
这个男人,可能真的属狗的!从一开始两个人遇上开始。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摸着古霍柔亮乌黑的发丝,六年的时间,很多东西都变了,可是,古霍的味道,古霍的感觉,古霍的手感,一一的,给他心灵上震惊,仿佛乌云背后的金光,忽的一下就泄了出来,照得他心里,身上,暖洋洋的。
将人往上拖抱了下,扣着他的腰肢,因为男人醉酒,这会儿眸光潋滟的仿佛灌了水,本来就好看的桃花眼更加得如同染了春意,透着几许的媚。
“回来了?···”痴痴的,古霍看着身下近在咫尺的容颜,刀刻的眉眼,斧凿的五官,就连说话的感觉,那迷人的声线都跟梦里的那个人重合,“呵呵,回来了啊···”喟叹着,俯身,晶晶亮的唇就贴上了他的。
带着酒意,并不怎么好闻的味道透过口腔直接钻入肺腔,感觉到一股猛烈的气息迎面而来,混合着古霍身上的烟草香,如同一剂猛药落进了秦守烨心里。
扣着他的腰,摸着男人身上细羊绒温润的触感,含着他的温软,品着消失了六年的美酒,那窖藏了,经过时间的积淀醇厚朴实的酒香,醉人的,将他溺毙其中。
“禽兽···媳妇儿···”呢喃着,狂肆的韵律慢慢变得狂野起来,古霍脑袋有些猛,心里有些激动,那勾动**的炙热,那熟悉的湿滑,一点一点的破开他挡在自己身前的透明围墙。
“想你···好想··”呢喃中带着哭腔。
听着男人的低喃,感觉到他的狂野,秦守烨刚还沉浸在其中的唇舌停滞了下。
这古霍究竟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若是醉了,怎么动作这么熟练,丝毫没有醉酒的人一丝的迟钝,可是,若没醉,他是真的明白了,他回来了?
迷蒙中的古霍,手下感觉到那震撼人心的震动,那熟悉的心跳的感觉,透过手心,热烘烘的直接轰到了脑门,正热情投入时,男人猛地顿住了动作,也如一根棒子,直接落在了他头顶。
迷离的眸光变得冷邃逼人,微微眯着,就连狭长的凤尾都有些危险了。
刚还压着男人胸口的手掌攥成了拳头。
妈的!艹!爷爷的!姥姥的!杂碎!
果然趁机想占他便宜!
钢拳紧握,凌厉的拳风扫了过去。
“嗯!”
猛地,刚才还沉浸在男人温润口腔味道的秦守烨闪了下,险险避开直接朝着他面门落下来的铁拳,若不是他神经时刻保有一丝清明,那一拳,铁铁的就要落在他的鼻梁上。
“古霍··”怔愣的,看着眼底泛红,一脸潮红的古霍,因为刚才的情动,就连脖子上麦色的肌肤都染了红晕,纷飞如三月桃李。
“妈的!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今天早上那一拳头没吃够是吧!”危险的眯着眼,看着躲过他一拳,连身子都侧过去的男人,借着身子的优势,古霍如豹子一般一个跃身,整个人骑在了男人身上。
这会儿脑子有些不清明的古霍把秦守烨当成了凌霄,那个跟他有了约定却总是想破坏约定的贱人!
酒精,怒气,欲火,所有的一起交织着,将他心底那根恨意燃着了。
秦守烨,要不是你,老子用得着找那些人演戏,丫的,都是你!
拳头更是灌满了力道一下接着又一下,已经不是当年的古霍,每一拳都很有技巧,更加有力度,若不是酒精,恐怕,古霍这会儿已经真的扫到了秦守烨。
“古霍,你又发什么疯!”被人骑着腰,可是,不代表他会受制于人,困着古霍落下来的拳头,秦守烨才发现,古霍纯粹是反射性的动作,还有,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古霍刚才把自己当成别人了,还是把别人当成了自己!
怒!
想着刚才从这个房间离开的那张熟悉的脸,似乎,他错过了很多的东西。
“艹,别***以为长了一张他的脸爷就稀罕你的身子,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要***身材没身材,要***情调没情调,跟老子耍阴招,也不看看爷在在这里面浸染了多久!”
声线变得益发的冷厉,铁拳硬掌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来,因为酒意,身子有些软,动作也有些迟钝了。
秦守烨皱着的眉头突然松了,听着男人的话心里就有些软,热乎乎的,就连困着古霍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秦守烨不敢真的还手,要是真的打起来,保不齐古霍清醒了,两个人身上都得挂彩,那他晚上的展览可就真的别想参加了。
猛地一个鱼跃打挺坐了起来,迎向古霍轮过来的铁拳,握住,顺手一带。
“嗯——靠——艹!”冷厉的眸子一睁,一顿,一眯。
“唔!”古霍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紧,妖孽的脸庞抽搐了下,狭长的眸子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