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的招展总是述说自然的和睦,只是眼前的胜景和那绿色的温柔毫不相符,参差的扭曲,锋利的木刺,毫不掩饰自己的残虐。
如果被封住整个空间,无法结印的忍者,无论是谁都会降低大量的战斗力,更不用说被这种树木包裹,能奢求残存几块夹着骨片的碎肉就不错了。
再不斩漠视着自己四面八方破裂的土地,任由无数锋利的树枝刺向自己。。。。。。
再不斩绷带下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既然无法躲开,那就无须躲避了。白牙曾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就连一丝浅浅的伤疤也未曾残留......
皮肤裂开,却见不到下面本应存在的一切,阴森的苍白仿佛冥火般从裂开的皮肤下飘散,浮灼在空气中的苍白火焰如同圣典中传诵的炽天使加百列的圣焰,只是如果那触及的温度,才会知道那阴寒的炽热。
汹涌的裸露着木质层的树木仿佛剥了皮的无数丧尸犬扑向眼中的肉食。
业火燃起失去树皮的枝木,粗厚的树木仿佛焚烧的梵纸,在触及焰的一瞬仿佛融化的冰雪般消逝,就连留下的齑粉也在触及那浓密的树枝间光斑的一瞬间消散......
再不斩略带嘶哑的阴沉穿透那层层环绕的树木清晰的传入经景的耳蜗,就如同隔着那包裹在脸上的那层绷带:“传说中的木遁就是这个样子么......”
吐息的温暖微微喷洒在脖颈之间,那微暖的气息并没有给经景带来一丝温暖,反而是一种仿佛被恶鬼盯视的恶寒直透心扉......
“碰!!!碰!!!”土地瞬间碎裂开来,数条被剥皮的树干瞬间涌出,成弧形保护着自己的施术着。
“哧------------”风撕裂着树干,发出仿佛锯条拉扯般的声响。
再不斩微微眯眼,手臂微微抖动,一缕查克拉在斩首大刀之上崩起,嘈杂的“嗤嗤--------”声爆出一声短暂的“铮------”鸣,不断挤压汹涌的树木瞬间断裂,就如同炽热的菜刀切入了奶酪一般。
指间没有传来切入**的触感,而那不断挤压斩首大刀的树木让再不斩微微皱眉,虽然树木无法阻挡“锋利”的切割,但那不断再生的能力让“撕裂”难以发挥作用。
再不斩微微发力,随着风属性查克拉的迸溅,整个沉入树木缠绕之中的斩首大刀被拖拉出来,淡淡的绿色树木汁液带着树木特有的腥甜在斩首大刀刀背上流淌。
再不斩微微眯眼,微微嘶哑的声音在空旷之中响起,已经散去雾气再次缓缓笼起。
树木不断生长的嘈杂声掩饰着那深入丛林的身影,那种冥冥种对灵魂的感觉还是让自己捕捉到了隐藏的身影,只是要切开那么多充满木刺的树木还是让人感到一丝麻烦。
再不斩微微扫过那几个把自己藏进阴暗之中的暗部,绷带下的嘴角勾起一缕狞色。
雾色缓缓掩埋整个视野,再不斩高瘦的身影缓缓溶入模糊之中......
“哧----------”粘稠的腥红伴随着利器切入**的声响喷洒出来,雾色中缓缓伸出一只手掌,抓住那面具间遗漏的长发,宽大的巨刃滑过那仅仅残连的颈皮,仿佛挤出最后一缕血液的尸身向前面倒去,连着脆骨的颈椎在红色的血液中残留着最后的苍白。
“碰------咕噜骨碌......”脑袋跌落和滚动的声响在静谧而苍白的世界异样的清晰,只是那浑浊的血液顺着面具滑落,让人猜测不到那面具下的表情......
几个暗部瞬间从阴暗中蹿出,细长的制式忍刀斩向那虚无的雾中,“碰------------!”
黝黑的宽大硬生生凿进那个身影与众人微微错开暗部的头颅,白色的脑髓参杂这腥红连同那崩裂的面具凹进胸腔,一根碎裂的肋骨硬生生从头颅一侧穿出,显露在粘连着碎肉的斩首大刀黝黑的刀背一侧,就如同刀板上尚未剔清的一根猪肋......
暗部毕竟是暗部,转而攻向那道刚刚显露出来的身影,数柄忍刀或刺或斩刺入那具身影,却没有实质的触感传入众忍的感觉之中,仿佛切入的身形就是那虚幻的雾汽,而斩首大刀却实实在在地挥出,厚重的大刀抡起,“呜啊--------!!!”
“额啊啊啊啊~~~~~~~!!!”
从胸口碎裂的疼痛,就算是用秘术抹杀了感情的根之暗部也不得不遵循生物的本能,在恐惧和疼痛之中哀嚎。
再不斩随意地用脚碾碎那几颗连通着残躯在血泊中爬行躯体的头颅,就如同粘死爬行在地上的爬虫,仿佛那溅出的脑浆就如同蚂蚁细不可可见的汁液。
抹杀感情暗部或许会因为躯体被撕裂而疼痛,而生者却对于进攻刚刚撕裂同伴的恶鬼毫不恐惧。
“火遁·火花束!!!!!”
“风遁·兽波掌!!!!”
“雷遁·雷蛇!!!!”
奔流的烈焰,滑翔的风刃,窜动的雷芒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