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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收起几支溅落在自己身边的苦无,转身想要快速回到自己应该归去的地方。
“白......”熟悉的嗓音在耳际响起,白忍不住转头望去,那黑色的身影不知已经在那刻树下站了多久,就连斩首大刀的影子也歪歪斜斜地沿着夕阳的残光蜿蜒。
“再不斩大人...”
白微微在原地驻足,一瞬确认之后,欢快地娇呼一声,快速地向再不斩跑去,凝迟的脚很快地转化成轻快。
再不斩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白却在再不斩身前两三米出跳起,双臂紧紧地箍住再不斩的脖子,娇嫩的容颜埋藏在那满是绷带的颈窝里,不再言语,只是双臂的力度不断加紧,让再不斩也有一丝微微难以呼吸。
再不斩微微发愣,微微张开的双臂有些犹豫,最终抵不过心中的想念,默默环住向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感受到环住自己手臂的白,柔弱的小脑袋忍不住轻轻在再不斩颈边磨蹭,就像小兽对母亲的羁绊。
白瘦小的身体挂在自己的身前,胸口微微传来的一丝温暖,淡淡的柔软让再不斩绷带下的面孔微微泛起一丝微热。
再不斩默默调节着自己手臂的力度,让白稳稳地待在自己怀里,不让她感受到力气过大带来的疼痛。微微闭合那双淡黄色的鬼眸,轻轻埋首白的青丝之间,女孩微带甜味的芬芳传入鼻尖,闭合的鬼眸间掩饰着丝丝阴郁......
自己的心已经知道了呢,自己或许,不,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或许说爱上了眼前的女孩,有种传说,人的爱只有一次,给了别人就无法寻回,只剩下空洞的心房,自私地等待别人的爱把它填满。
自己或许就是一个自私者呢,不断索取别人的爱,妄图弥补自己残缺的心,可是,不知为什么,凝视着这个扑在自己怀中的女孩,自己不能这个样子下去了呢。
自己的延迟,白的还未成熟,让自己和这个女孩一直站在玩火的边缘,吻过知道了她的芳甜,却忘却了那缕温馨下为自己埋藏的毒药,什么时候,自己陶醉于这种毒药之中,自己或许就会和眼前的女孩一起在火焰中焚尽吧?
再不斩模糊间的视线被那满头带着淡淡芳香的青丝遮掩,轻嗅着这淡淡的清香,再不斩暗自呢喃:“我到底是白的什么呢,父亲?哥哥?亦或紧紧是她的再不斩大人......”
好想好想把桃地的姓氏挂在你的名前呢,只是还是孩子的?,只需要享受这种依恋就够了,火焰焚尽的一刻,或许,残存的心才会消失吧,没了心的鬼人才是真正的鬼啊。
再不斩抱着白后退一步,倚着身后的巨木,默默坐了下来,伸手轻抚着白微微有些翘起的发丝,目光投向远处没入地平线的夕阳,残存的血红嗅不见任何的血腥,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鼻间已经被那所希翼的芬芳填满......
拥有名字的忍者放在哪里都是让人恐惧的杀人工具,木叶白牙,金色闪光,雾忍怪人,苍蓝野兽,复制忍者,血之鬼人,那些让忍界颤抖的称号慢慢的剩下了什么?
原著中和鬼人一战的卡卡西还有几分战力?
呵呵,复制了上千种忍术,那就暗示着上千名忍者在那张的面孔下消逝,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唤醒了那沉寂的心,那阳光的少年,死去的宇智波战友,亦或是那依恋着自己的琳?
而流窜多年的鬼人又剩下了多少?暗杀水影重罪的追杀下带着幼龄少女逃亡的鬼人,只能笨拙地舞动斩首大刀?还是那几个不错的忍术?
再不斩讽刺地裂了裂绷带下的嘴角,默默低头,专心抚摸着怀中女孩的发丝,等待着太阳最后一丝光明的收敛......
――――――――――――――――――――――――――――――――――――――――――蜘蛛的分割线――――――――――――――――――――――――――――――――――――――――――――――――蜘蛛观察了很久,发现蜘蛛的文章很难读...不是写的很不好
,而是长长的一大段......蜘蛛会抽空从头改过来的,蜘蛛又一天多没睡觉了,得爬下了,感谢一直支持蜘蛛的兄弟们,呵呵,后面是话题外蜘蛛突然想到的(再不斩最后的斩首大刀回复到底杀了多少人?一个正常体重的人的含血量7%左右,一个人的算作有10公斤血液,就算全部溅出,含有的铁全部提炼出也就几十克,五六十斤重的斩首大刀至少斩杀数百人才能堪堪回复,当然也有岸本的疏漏)